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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你猜的沒錯,我的確被她迷倒了…

  臥室里的情景不見,出現在簡如歌眼前的,是慕清寒和司徒丹靜在書房里的畫面。

  這次不僅有畫面,就連慕清寒的聲音,也透過那寬大的銀屏,清晰的傳入了簡如歌的耳中。

  畫面中,慕清寒正深情的看著司徒丹靜,眉宇微挑,邪肆不羈的說著:“寶貝兒,你就這樣等不及了?”

  接著,簡如歌看到了那個假的她,也就是司徒丹靜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嬌羞。

  聽到了司徒丹靜嬌羞不已,卻又羞憤的叫著“寒……”,更聽到了從慕清寒喉中溢出的輕笑……

  看著這一幕,簡如歌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司徒壁也在此時再次按停了畫面,看著簡如歌,輕笑的說道:“怎么樣寶貝兒,現在死心了么?”

  說著司徒壁關掉了銀屏,收起了手機,重新抬腳朝著簡如歌走了過去。

  一邊走,司徒壁還一邊不忘規勸簡如歌的說道:“以后你還是好好的跟著我吧。這樣你既不用被賣去賭城,也不會被運去緬甸當什么軍、妓。只需要做我司徒壁一個人的女人就好,還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然而司徒壁縱使說再多都是無用。

  先不說簡如歌根本就不會、也肯本就不可能看得上他,而且眼下的簡如歌,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了些什么。

  此刻的簡如歌渾身冰涼一片,猶如墜入了萬丈深淵……

  慕清寒居然沒有認出來司徒丹靜,沒發現司徒丹靜是假的,還和她……

  簡如歌的臉色蒼白的不像樣子,喉中不由的又升起了一陣惡心。

  她用力的咽下。

  溢出喉嚨的鮮血,是被簡如歌咽了下去。

  可簡如歌之前被關了太久,如今又經受了這一系列的變故。

  她的身體終究是承受不住的,在咽下那股腥甜之時,頭一陣眩暈,兩眼一黑,如飄落的枯葉一般,緩緩的倒了下去。

  司徒壁剛走到簡如歌的身邊,便看到了簡如歌纖細朝著地面倒去的身體。

  他輕輕的接住,將簡如歌放到了床上。

  看著臉色慘白、暈了過去的女人,嗅著她渾身散發而出的馨香,司徒壁就有一種沖動,從見到這個女人時就生出來的沖動。

  此刻女人雖然暈了,他并不能做些什么。

  畢竟他可是司徒家族出來的豪門貴子,如今r國黑手黨的首領,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并沒有j尸的癖好。

  但他卻忍不住的想要扒開她身上穿著的睡袍,想要一睹被這睡袍遮掩下的,女人的曼妙身姿。

  這么想著,司徒壁也這么做了。

  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簡如歌肩頭的睡袍。

  隨著這個動作,簡如歌瑩潤的肩頭,和那美麗的蝴蝶鎖骨,就整個的暴露在了司徒壁的眼前。

  毫無意外的,他也看到了那美麗蝴蝶鎖骨上的,一堆暗紅色的,栩栩如生的雙蝶圖案。

  司徒壁的眼睛,頓時就挪不開了。

  好美!

  真的好美!

  關于蝴蝶家族的傳說,司徒壁早就聽說過了。

  蝴蝶家族的繼承人天生帶有蝴蝶印記,司徒丹靜的眼睛,也是被傳說中的雙蝶遇險護主復活給刺傷了的。

  甚至在司徒丹靜這次假冒簡如歌的計劃中,司徒壁還幫司徒丹靜搜集過蝴蝶印記的形狀,以便司徒丹靜可以沒有任何瑕疵的取代簡如歌。

  可是他從不知道,真正的蝴蝶印記,竟然會是這么的美!

  看著那栩栩如生的蝴蝶印記,司徒壁就忍不住的,想要輕輕的觸碰一下。

  這么想著,司徒壁的手,就朝著簡如歌蝴蝶骨的位置摸了過去……

  司徒壁的手還沒有碰到簡如歌,他的手機就率先的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司徒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站起身來,冷漠的接聽電話。

  電話是司徒丹靜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司徒丹靜的聲音就透過聽筒傳了過來,“哥哥,那個女人現在在哪?你已經將她賣了么?”

  司徒壁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輕聲開口:“沒有,她現在在我的床上。”

  “什么?”聽到司徒壁的話,電話那端的司徒丹靜,情緒瞬間激動了起來,“我不是讓你把她賣了么?不管是賣去地下賭城,還是運去緬甸當軍、妓,總之是怎么都好。你怎么就將她帶去了你的臥室?”

  司徒丹靜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語氣也不由的加重了起來,“哥哥,你到底想怎么樣?為什么不按照之前說好的做?”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不等司徒壁開口,司徒丹靜又猜測的開口說道:“哥哥,你該不會是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吧!”

  司徒壁低低的笑了。

  他欣賞的看著即使陷入昏迷,依舊讓人垂涎的簡如歌,承認的開口:“小九,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是被她給迷住了。”

  說完,不等司徒丹靜說什么,司徒壁又接著說道:“小九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她回去給你搶一切的。”

  司徒丹靜很不滿意司徒壁的做法。

  簡如歌害的她眼睛失明,即使后面經過治療恢復了視力,但是她也失去了讓她最引以為傲的灰色瞳孔。

  為了找簡如歌報仇,也為了得到慕清寒,她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才走到了如今的這一步。

  她讓哥哥將簡如歌帶走,是為了讓簡如歌吃盡苦頭,活著生不如死!最后不堪受辱自殺,或者干脆被人欺凌而亡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簡如歌跟著哥哥享樂的。

  而且她現在雖然取代了簡如歌的身份,但簡如歌于她而言,始終是以個隱患,一個隨時有可能沖出來,破壞這所有一切的最大隱患。

  所以無論從哪一點來說,她怎么可能讓簡如歌留下,怎么可能讓她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活著?

  她要簡如歌死,要簡如歌那個賤人,受盡折磨而死的啊!

  為什么這一切有變樣!

  司徒丹靜面容扭曲,手指用力的握著手機,憤怒至極的低吼道:“哥哥,沒要她死!我是要她受盡折磨而死的啊!你……”

  司徒壁灰色的瞳眸里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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