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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那個染血的木頭人…

  司徒丹靜憧憬著未來的日子,憧憬著慕清寒將她弄得下不來床的那一天,整個身子不由的都軟了下來。

  從十歲那年見到慕清寒的那一刻起,司徒丹靜就想要成為慕清寒的女人,她愛了慕清寒多少年,就幻想了慕清寒多少年。

  即使之前在克隆人那里她的心里曾得到過短暫的慰藉,但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那只不過是慕清寒的代替品,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天人一般俊朗的男人,這個殺伐果斷、霸道的將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凌駕于眾生之上的男人,才真正是她司徒丹靜想要的。

  司徒丹靜伸手攬住慕清寒的脖頸,微瞇著布滿情愫的眸子,深情而又嬌羞的開口:“寒,我愛你……”

  這一刻的司徒丹靜只想著、憧憬著,以后和慕清寒甜蜜、恩愛的性福生活,完全醉在了慕清寒的男色之下,竟然忘記了偽裝簡如歌的神情。

  她臉上帶著的嬌羞,和她眸底毫不掩飾的愛意,一下子變得惡心無比……

  慕清寒心底的煩躁和厭惡更甚,狂躁癥更是游走在爆發的邊緣。

  他竭力忍住即將要爆發的狂躁癥,將司徒丹靜從他脖子上扯了下去,“歌兒,我走了,我不在的時候,你照顧好自己。”

  司徒丹靜點頭,“嗯,寒,我等你回來。”

  就這樣慕清寒離開了王宮,卻沒有引起司徒丹靜的任何懷疑。

  因為司徒丹靜一只在憧憬著,憧憬著白陵國的一切塵埃落定后,和慕清寒一起回到江城的美好日子……

  慕清寒離開王宮之后,并沒有立即出發去m國,而是直接住進了洛風事先就已經安排好的酒店。

  進入酒店之后,慕清寒忍住即將要爆發的狂躁癥,癱軟在了沙發上。

  看到慕清寒臉色發白,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洛風立即上前,關心的詢問道:“總裁,你……”

  慕清寒擺了擺手,良久從喉嚨里溢出了兩個字出來,“沒事!”

  他知道他這是狂躁癥快要發作了。

  因為王宮里的,那個假冒歌兒的女人。

  可是現在他并沒有抑制狂躁癥的藥,而唯一可以治療他狂躁癥的歌兒又深處危險之中,慕清寒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發病,他必須要挺過去才行。

  狂躁癥可以說是一種心里疾病。

  是慕清寒幼年時遭受過重創,在心里排斥、厭惡一切接觸他的女人,并因為這些女人而發狂、發燥的一種心里疾病。

  這么多年唯有簡如歌是他的救贖,是唯一能救治他的藥。

  現在簡如歌身處險境,慕清寒根本就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發病。

  他在和自己心底的魔抗爭,他要以最好、最佳的姿態去救簡如歌,因為他知道他的歌兒在等著他去救她。

  半個多小時后,慕清寒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少,臉色也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慕清寒入住的酒店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洛風出去查看,不多時便帶著敲門的余皓走了進來,“總裁,余皓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慕清寒看向余皓,這個和余越很是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樣的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慕清寒就不由的想起了余越,那個在歌兒身重蠱毒之時,為了救歌兒丟掉了性命的保鏢。

  想起了余越的身死,讓簡如歌愧疚、自責了很久,即使到現在都無法釋懷。

  想起了余越交給簡子航,讓簡子航轉交給歌兒的一樣東西。

  雖然那件東西并沒有到達簡如歌的手里,但還是讓慕清寒心里很不舒服,讓他格外的介意……

  那是在慕清寒恢復記憶后的一個晚上。

  那天晚上的簡子航很是奇怪。

  他突然出現在了慕清寒和簡如歌臥室的門口,在那里來回的徘徊,小手抬了又放,放了又抬,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反復著。

  慕清寒處理完工作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正將這一幕看到眼里。

  他朝著簡子航走近,伸手摸了摸簡子航的小腦袋,溫柔的詢問道:“怎么了寶貝?是要進去找媽咪的么?”

  突然聽到慕清寒的聲音,簡子航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他動作很快的將手上的東西藏在了身后,沖著慕清寒瞪眼,“爹地,你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啊?”

  慕清寒寵溺的笑,“寶貝,哪里是爹地走路沒有聲音,是你心里裝了事情,壓根就沒有聽到爹地過來吧?”

  就直接被這樣無情的點破,簡子航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他瞪著黑曜石般的眸子,理直氣壯的開口:“就算是我想事情沒聽到,爹地也不能這樣突然冒出來嚇我啊!”

  慕清寒又伸手摸了摸簡子航的小腦袋,態度很好的承認錯誤,“好,是爹地的錯。爹地不應該這個時候出來,更不應該嚇到寶貝。”

  說完,慕清寒又看向簡子航,溫聲詢問道:“那現在寶貝可不可以告訴爹地,你是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情么?或許你告訴爹地,爹地能幫你解決也不一定呢?”

  聽了慕清寒的話,簡子航認真的考慮了下。

  接著他小大人的看向慕清寒,很鄭重、很認真的說道:“那爹地我們去你書房吧,我給你看樣東西。”

  慕清寒點頭,“好。”

  父子兩人進入書房,簡子航將他身后藏著的東西拿了出來,“爹地,這個是余越死的時候交給我的,說是他親手做的,讓我送給媽咪。但是……”

  簡子航停頓了下,接著往下說道:“之前因為媽咪身中蠱毒,又因為爹地你失憶的事情,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敢告訴媽咪,怕她會更加的傷心、難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又答應了余越……”

  在簡子航說這些的時候,慕清寒已經從簡子航的手上,接過了那件余越臨死前,拜托簡子航交給簡如歌的東西。

  那是一個木頭娃娃,一個被鮮血染紅的,以簡如歌為原形雕刻的木頭娃娃。

  看到這如此逼真的,被余越親手雕刻出來的,染滿了余越鮮血的木頭小人,慕清寒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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