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話語,讓巫醫一下頓住了步伐,而才僅僅一秒,耳邊就傳來赤冥陰冷的語氣道:
“去取藥。”
一句話說完,赤冥不知何時竟然已經來到了凌古月的身邊,他看著冷冷掃向他的凌古月,隨即竟一把抓起了她的胳膊,向外走去。
“做什……”
“本邪有話和你談,如果你不想讓這只狼獸死,就聽話點。”
沉默無言,凌古月一邊向洞外走去,一邊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西迦,最后把目光落在一臉溫和的麋塵臉上,眼中神色復雜,其意卻不言而喻。
直到凌古月徹底出了樹洞,這時一旁一直未說話的花夭,才看著麋塵魅惑一笑,眼神中意味不明的調侃道:
“小仙仙對我們這么不放心,沒想到對塵你好像還有點信任呢”
花夭的話讓麋塵的眼神微微一變,看著洞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早已把凌古月帶離好遠的赤冥,站在這樹木繁密的邪獸山上,終于第一次主動的開口,和凌古月開始了他們的第一筆談判。
“你就這么在乎那只狼獸?”
“他是我的伴侶。”
凌古月冷靜的看向眼前似乎也一臉平靜的邪獸王,就見赤冥瞇著眸子盯了她兩秒后,才突然邪魅的一勾唇角,帶著嘲諷之意說道:
“本邪倒不知,獸世一向高高在上的雌性,什么時候會對雄性伴侶這么好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肆無忌憚,永無休止的抓雌性?”
“什么?”
“因為看不慣雌性們的高高在上,所以隨意的抓捕、搶奪雌性,就像普通的抓捕獵物一樣,完全不把她們當獸人看待!”
凌古月一臉盡在掌控中的模樣說道,隨即學他勾了勾唇,露出一抹看不透的笑意,繼續道:
“我不能說你做的對與不對,但是大部份,并不代表所有雌性都是那樣的,我不管別的獸人,我只知道我并不符合你看不慣的條件,所以你如果同樣那樣待我,又和那些高傲的雌性有什么區別?”
“呵——說了這么多,是想說服本邪放了你?”
“雌性看上一個雄性時,雄性都有說‘不’的權利不是嗎?”
凌古月眼神堅定且凌厲,就那么直直的看著赤冥,卻見赤冥直接靠近了她一步,俯身邪魅一笑,宛如禍心的妖孽一般,聲音性感道:
“本邪的確是看上你了,而且本邪并不打算給你說不的權利,本邪一定會和你交配的,你遲早都會是本邪的雌性。”
“那你試試看,你們的禁忌術也是需要雌性同意,才能有效的吧,你真以為我弱的可以任你操控嗎?或者你光明正大和我結侶怎樣?然后我再和你解除契約,送你上路?”
笑得是那般的妖嬈,走到這步,凌古月又豈會怕他,跟她玩這些?那就看誰玩的過誰!
“你——”
陰晴不定的語氣,莫名的,赤冥下一句想出口的話還是沒有出口,他能感覺的到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他甚至第一次沒有底氣,能不能震住這個雌性。
但是此刻,他卻突然的有些后悔了,他想要的,或許并不是讓她如個傀儡般一樣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