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赤冥還是隱了下去,只是說出一番類似安慰的話道:
“你身上還有傷,你在想什么?!”
赤冥的意思很明顯,他現在并不會對她做什么,他知道她是因為他剛剛那一句話多想了。
“那,如果我傷好了呢?”
此刻,凌古月也沉了眸,直接問出口,在這個狼多肉少的獸世,在赤冥明顯表現出占有欲的目光下,凌古月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問題,剛好他此刻難得嚴肅,所以她也直接了當。
赤冥被她問得怔了一下。
傾城的容顏上,表情是說不出的深沉,他知道他一旦回答的不對,她的那種表情,便會一直存在,所以……
“本邪一定會和你結侶的。”
堅定的神色和語氣,他倒是毫不掩飾,但凌古月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情,就是普通雄性對雌性那樣嗎?
不過,無論是什么,她都沒想過要和他結侶,只不過知道他是抱著哪種心態,讓她能更容易想出辦法應對而已。
“之前讓我留下的約定,不作數了?”
“本邪當時只是想讓你留下而已。”
“所以,約定是騙我的了?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像我一樣,來騙我嗎?”凌古月的話多存在著試探的意思,但赤冥卻是認真的。
“本邪當時并不喜歡你,所以……不算騙你……”
他前一句說的真切,后一句卻說的猶豫,符合他的性子,想說的話大大方方的就說出了口。
不過他說當時不喜歡她,是想表達什么,現在喜歡她?
這類事,她可并不會輕易相信。
畢竟,邪獸是懂禁忌術的,她并不會忘。
眼中的防備并沒有褪下,凌古月也是相當直接。
“我看不透邪獸,也不會信,更不會同意和你結侶。”
“本邪不會對你使用禁忌術,你還是懷疑本邪在引你說什么話?”
一雙赤瞳難得復雜,妖孽的容顏都露出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兩種表情,她在其它事上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信他,但是這件事上,她仿佛永遠都不信他。
此刻,凌古月默,并沒有回答什么。
對面,赤冥頓了會,繼續說道:“本邪從不用禁忌術碰雌性,我一直很討厭雌性,所以除了結侶,不會和雌性交配。”
他接二連三的話語,仿佛是保證和證明,但凌古月卻也并不是因為這一個原因,而拒絕和他結侶。
這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原因,她和西迦已經是最不該有的牽扯了,怎么可能還要第二次做錯,而且現在已經有西迦了。
干脆移開了眸子,凌古月沉默了好一會,終于開口了:
“我就當先前的約定還在,容顏都是表面的,而且我這次出城看到了一個漂亮雌性,你之前不是需要一個雌性結侶嗎?
這個雌性真的很漂亮,而且她跟你可能還認識,以你現在的等階,怕就算是邪獸,也比她那些所謂的伴侶強多,她肯定很愿意與你結侶的,我們之間的約定也就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