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無奈的解釋道:“我們是純潔的同學關系,好不好。”
丁大鵬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沈一凡不想再跟他打嘴仗了,直接問道:“那你說我能怎么幫你?”
丁大鵬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看能不能這樣,讓林夢夕喊任靜靜出來,我們四個一起出去玩,這樣就不太尷尬了。反正有機會你就陪著林夢夕,給我們倆人創造一下機會。”
“我是沒什么意見,那我明天問一下林夢夕吧。”沈一凡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啊,明天才問?你今天就打電話問一下不行嗎?明天我們就能四人一起出去了。”丁大鵬著急的說道。
沈一凡沒好氣的回答道:“我跟林夢夕也才是第一次約會!就不能讓我們先安安靜靜的過一次二人世界嗎?”
丁大鵬頗感意外,隨后疑惑的問道:“呃,不會吧,感覺你們已經好了很久了啊,這才第一次約會?”
“我們之前在一起都是為了學習!為了學習!唉,說了你們也不會信。”沈一凡無奈的說道。
丁大鵬此時必須得想盡一切辦法討好沈一凡,于是認真的說道:“我信啊,你們兩個成績都進步明顯,肯定是整天在研究學習的事嘛。”
見丁大鵬這么識相,沈一凡很是滿意,于是答應他會盡力勸說林夢夕把任靜靜約出來,丁大鵬得到這承諾,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當天晚上,污妖王前往小樹林修煉。
他發現小樹林那邊的樹上有很多易文琪新刻的字,看著令人心疼,自己再不跟她聯系的話,她會不會瘋掉?躊躇再三,他決定找機會給易文琪留個字條。
修煉完畢后,污妖王去了趟趙風揚家。這幾天沈一凡估計都要忙著約會,于是污妖王就準備去趙風揚那邊拿個一萬塊錢,給沈一凡約會用。
趙風揚見到污妖王后,卻是神神秘秘的說有一件怪事要找他商量一下。
污妖王讓他說一下具體情況。
于是趙風揚慢慢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下。
原來,在康橋鎮的一處偏遠的村子里,有一幢老房子。
老房子里住著一個孤寡老人,姓胡,他的妻子很早就病逝了,又無兒無女,所以一直是一個人生活著。
前幾天,那位孤寡老人不知為何,找到了花圈店的錢老板,說是要讓他全權負責自己的白事,為此還特意付了一部分定金。
這胡老頭的意思是自己感覺快要不行了,所以先把后事都交待好,一切按照他的意愿來辦。
其他的流程倒也沒什么,只是他要求自己死后,尸體要在房子里擺上七天,這七天每晚都要有人守靈。由于他自己無兒無女,也已經沒有親戚,所以守靈的事自然只能交給外人來做。不過,他要求守靈的人里至少要有一對童男童女。
雖然要求很奇怪,但由于胡老頭的出價很高,所以錢老板還是答應了下來。
今天,那位胡老頭托人打了個電話過來,讓錢老板開始準備白事。據說老頭已經下不了床了,恐怕熬不了幾天。錢老板焦急的尋找起童男童女,他覺得這事好像有點古怪,所以來咨詢了一下趙風揚,順便讓他幫忙找一下愿意去為老頭守靈的童男童女。
趙風揚也判斷不出其中有沒有問題,所以把這事告訴了污妖王。
污妖王沉吟片刻,答應會把這事跟沈一凡商量一下,如果他愿意,就讓他去守靈。即使真有什么問題,反正晚上守靈時都是污妖王在,應該很輕松就能處理。
趙風揚聽到污妖王會插手這件事,一下就沒有顧慮了,反正連他都處理不了的話,那換誰去也都是白搭。
之后污妖王問趙風揚拿了兩萬塊錢,他準備一萬給沈一凡用,另一萬交給易文琪,讓她的生活能寬松一點。順便,他還問趙風揚拿了紙和筆,寫了一個條子。
離開趙風揚家后,污妖王就去了易文琪家。
易文琪家的燈這時已經全滅了,他也不清楚易文琪是不是已經睡熟了,于是想起上次給陳清琳送錢的辦法,縱身一躍,攀上了易文琪家的陽臺。
他把一萬塊錢用紙條包好后,就敲了敲陽臺的窗,把錢放在了陽臺上,隨后自己就趕緊先離開。
易文琪最近心神不寧,所以并沒有睡得很熟,聽到陽臺那邊有動靜,她馬上就清醒過來。此時她的第一反應倒不是陽臺那里進賊了,而是悟空俠來了,畢竟小偷是不會敲窗提醒屋內主人的。
她開了屋內的燈后,就下了床,打開陽臺處的門,可惜并沒有看到陽臺上有人影。探身看看陽臺外面,依然沒有什么發現。
正當她疑惑不解之時,卻看到了地上的一沓錢,錢的外面還包了一張字條。
她趕緊把錢拿進屋內,看了看那字條,上面寫的是:“我最近要去一趟外地,十多天后回來,暫時不要找我。”落款就是悟空俠。
易文琪看到這個,心內五味雜陳,上次救她的肯定是悟空俠,到底因為什么原因不能出來見她呢?看來只能等他回來再問了。至少現在他還是安全的,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擔憂他了。不過這錢,她暫時不準備用,必須當他的面問清楚,她目前還不缺錢,她缺少的是一個能常常陪伴著她的人。
星期六一大早,沈一凡起床后就把左手的繃帶給拆了,經過污妖王一晚上的治療,其實他已經基本痊愈了。他照例先去小樹林修煉。即使寒假到了,也不能放松自己,相反,這種長假期正是提升自己的好機會。污妖王也已經安排好計劃,要在寒假中好好鍛煉一下沈一凡。
修煉完畢后,沈一凡就提前來到汽車站,等待著林夢夕的到來。
今天早上他醒來時,就在枕頭邊發現了污妖王放在那的一萬塊錢,心里頓時一陣激動,這筆巨款可都是他的!隨便怎么用都行!不過考慮到身上帶太多錢被林夢夕知道了無法解釋,他只拿了其中的兩千,其他的都藏了起來。
在汽車站等著林夢夕的時候,他就開始盤算起今天該給她買些什么做禮物。當然,有空的時候他也會想一想,該找個什么借口,帶林夢夕去一些沒人打擾的地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正在那浮想聯翩,心猿意馬之時,突然一個婉轉動人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一凡,等了很久了吧?”
他急忙驅趕走自己腦海中那些少兒不宜的內容,凝神一看,正是林夢夕來了。
今天的林夢夕穿了一件鵝黃的羽絨服,配了條淺色的褲子。長發披肩,笑容可親,亭亭玉立,儀態萬方。既有少女的俏麗活潑,又帶了一絲成熟女性的韻味,把沈一凡看得是意亂情迷,一時無法自拔。
林夢夕見沈一凡也不回答她,疑惑的問道:“你在想什么哪,怎么那么投入?”
沈一凡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掩飾一下自己的丑態,解釋說:“我剛才在想買完書我們去哪里逛逛。”
林夢夕將信將疑的繼續問道:“想這個會想得口水都流出來嗎?”
沈一凡急忙擦了下嘴巴,繼續解釋道:“我順便也在想想逛完以后咱們去吃什么。”
林夢夕隱隱猜到了沈一凡的心思,但也不揭穿他,只是掩嘴笑道:“那邊走邊想吧,車子快來了。”
“哦,好吧。”沈一凡撓撓頭,跟在了林夢夕后面。他看看自己的打扮,突然覺得自己站在林夢夕身旁簡直是太寒酸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啊。得虧他今天還是把自己最得意的衣服穿了出來,但依然完全配不上林夢夕。
林夢夕瞧見了沈一凡那一副低落的神情,看看他的模樣,心里大致有了數,于是對沈一凡說道:“今天我帶了挺多錢的,待會兒去給你選件衣服吧,你看這都快過年了,你還穿著舊衣服。”
聽她這么一說,沈一凡更不好意思了,急忙說道:“我也帶了很多錢,我自己買就行了。”
林夢夕不相信,問道:“你哪來的很多錢啊?”
“呃,我把以前存的壓歲錢和零花錢都帶出來了。”沈一凡想了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林夢夕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那些錢就自己留著吧,我早就說過了,我的錢不用白不用。”
沈一凡無奈的說道:“但這樣怎么搞得像我被你包養了一樣。”
林夢夕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瞇瞇的說道:“怎么,我包養你你還不愿意?”
沈一凡激動的點頭說道:“愿意啊,當然愿意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么糟蹋我都行!”
林夢夕氣得打了他一下,說道:“我才沒興趣糟蹋你呢,我就想把你當傭人使喚。”
兩人嬉笑吵鬧的時候,公交車過來了,于是他們只好收斂起來,坐上了車。
車子一路順利的開到了市中心,沈一凡本打算往書店走,卻被林夢夕拉住,說要先帶他去買衣服。
沈一凡心想我們不是來買書的嗎,怎么本末倒置了?不過他也不敢反駁林夢夕,就跟著她一起往商場而去。
林夢夕看來是比較熟悉市里的各大商場了,徑直帶著沈一凡去了個還算不錯的商廈。沈一凡此刻心里有點打鼓,要在這種地方買東西的話,自己帶的兩千塊錢還真不一定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