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管家小聲說:“夫人想暫時在安小姐那邊多住幾天。”
“我知道了!”
電話忽然被掛斷了,王管家搖搖頭,唉,夫妻倆這是鬧哪般啊?真希望小少爺能夠趕緊回來,這樣才會熱鬧些。
吃過水果點心,寧婉帶著三個女孩前往棣花酒店。
路上,唐小糖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宋思琴雖然沒說,但面上有些不耐煩。
“你們和思琴認識多久了?”寧婉一邊開車一邊玩年。
唐小糖道:“從開學第一天認識到現在,有三年半了吧?”
宋思琴“嗯”了一聲,陳沫沫插話進來,“當時我們三個人前后腳進宿舍,都想住下鋪,可是只剩下一個下鋪了。”
“然后呢?”寧婉似乎對此有很大的興趣,“互相謙讓還是大打出手?”
“哈哈……”唐小糖笑了起來,“怎么會謙讓呢?我們都不是謙讓的主。我們當時費了大半天口舌互不相讓,最后還是用石頭剪子布決定了住下鋪的人。”
寧婉記得宋思琴就住在下鋪,“所以思琴贏了?”
“對。”
大學的時光總是美好的,甚至有時候是無憂無慮的,聽她們講大學的趣事,寧婉也想起了自己上學時候的事,不由得微笑起來。
“姐姐和姐夫是怎么認識的?”唐小糖坐在后座,努力往前傾著身體。
“陰差陽錯。”
唐小糖和陳沫沫對這個回答都不滿意,“什么陰差陽錯啊,姐姐快說仔細點。”
寧婉隨便扯了幾句,唐小糖捧著雙手,露出羨慕的表情,“真是浪漫啊,好像偶像劇里的情節。”
“嗯,的確是呢,不過我一個人撫養孩子的時候,其中的苦和累也只有自己知道。”
“姐姐什么意思?”陳沫沫問。
寧婉緩緩道來,著重向女孩們訴說自己在m國時的艱難遭遇,和一個人既要撫養孩子,又要求學的辛苦歷程。
“姐姐真不容易。”陳沫沫偷偷抹了抹眼淚。
唐小糖也說:“之前我還以為姐姐能夠嫁給傅總是天上掉餡餅,原來也是有這么一段辛苦往事啊。”
“對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容易,為此……”寧婉放慢了車速,慢悠悠說,“所以我更珍惜和霆的夫妻生活,更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們的幸福。”
“聽說姐夫對姐姐很好,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白頭偕老,永遠幸福的。”陳沫沫認真的說。
“謝謝。”
到達棣花酒店停車場后,寧婉讓三人先去進,撥通了安青的電話。
“親愛的,我晚上不回去吃了。”
“剛巧,我也不回去吃了。”
安青似乎在一個公眾場合,除了她的說話聲,還有其他人的說話聲。
“那好,晚上見。”
寧婉帶著三個小姑娘走到門口,利落的刷卡進去,頭都不眨一下。
唐小糖看看這里,望望那邊,歡喜的不得了,“這就是999的自助啊,真是和普通自助不一樣啊。”
這家自助寧婉來過幾次,對這里并不怎么感冒,不過有一點這家自助做的不錯點心特別好吃。
每次寧修禹過來,都要吃到撐才回去。
中式菜肴,西式牛排,日式料理,韓國料理,各種菜品齊全。如果想吃遍世界美食,似乎都不是問題。
唐小糖十分興奮,拿著手機拍來拍去,“這哪是吃自助餐啊?這簡直就像是高級宴會啊。”
“大家都穿得好得體啊,相比于我們,似乎有些寒磣。”陳沫沫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她應該換一件最好的衣服來這里的。
“沒事,一會帶你們買衣服。”寧婉拿起餐盤,“我去那邊拿點點心,你們那好東西去77號桌坐就行了。”
“好嘞。”唐小糖又高興又興奮,繼續拍著。
陳沫沫走近宋思琴,“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有嗎?”宋思琴有些冷淡,“不過是區區自助餐,就把你們高興成這個樣子。”
“難道你就不高興?”陳沫沫像是在宋思琴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唉,你今天真實很奇怪,特別奇怪。”
宋思琴沉默了幾秒鐘,“這不是擔心明年交不上學費著急嘛,你就別想太多了,走,我們拿吃的去。”
三個女人拿了不少沒見過的食物,將整張桌子幾乎擺滿。
寧婉端著盤子走過來,看到桌上的食物笑了,“你們今天是要吃胖的節奏啊。”
“偶爾吃一頓大餐不會胖的。”宋思琴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拍著自己身邊的椅子說,“姐姐坐我這邊。”
“寧婉?”
聽到熟悉的叫聲,寧婉回頭,忽然綻放出美麗的笑容,“好巧。”
“巧的很呢,”安青看看寧婉周圍,“這哪里的這么多漂亮小姑娘?”
“思琴你見過的,另外兩位是她的朋友,這位叫唐小糖,這位叫陳沫沫。”
三個女孩起來,紛紛和安青打招呼。
安青笑著和女孩們打招呼,靠近寧婉說:“我們去聊聊。”
“好,”寧婉對桌前的三個女孩說:“你們先吃著,我們去那邊說幾句話。”
兩人來到一個人相對較少的地方,安青瞅向宋思琴等人的方向,“你想干什么?要在這里和宋思琴那個賤女人撕起來?”
“你在說什么呢?”寧婉慢條斯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那么野蠻的人,怎么會干那種事?”
安青收回視線,緊緊盯著寧婉的眼睛,“對,你不是野蠻人,但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人,你想對宋思琴怎么樣?”
“你在關心那個小丫頭?”寧婉勾著唇,似笑非笑。
“雖然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我看到你的笑容,現在開始同情她了。”
寧婉真的笑了,“別鬧,我能對人家怎么樣?我把人家當妹妹呢,一會還要帶她們去買衣服。”
“買衣服?你瘋了吧?”
“沒瘋啊,反正傅霆的錢多得是,我不幫他花一點,怎么促進國民經濟發展?”
安青微張著嘴,過了幾秒鐘終于說:“親愛的,你終于想通了。男人的錢是該花,但不應該花在那種女人身上。”
寧婉不以為然,“花誰身上不是花?放心吧,我有分寸。她們肯定等著急了,我先過去,晚上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