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那個誰?趙雪瑩?她倒要看看,那個趙雪瑩是怎么糾纏她男人的?
于是裴卿卿也不耽擱,直接就往外面走去。
“那個趙雪瑩?為何跑來糾纏侯爺?”走在路上,裴卿卿還不忘隨口問一句。
難不成平白無故的跑來侯府糾纏白子墨?
這好像……說不過去吧?
靈月跟緊著她的腳步,認真的回答道,“聽說趙大人死了!那趙雪瑩說是侯爺殺了人!說要跑來找侯爺討公道呢!”
“趙全書死了?”聽聞趙大人死了的時候,裴卿卿腳步頓了一下。
趙雪瑩是跑來替自己父親討公道的?
還說是她男人殺了人?
呵,開什么玩笑?
這年頭是怎么回事?什么事都往她男人頭上扣嗎?
還是說,這是趙雪瑩想要接近白子墨的手段而已?
“奴婢也是聽聞,聽聞昨日夜里,趙大人被不知道是什么人給抹了脖子……今兒趙雪瑩就跑來我們侯府,非說是侯爺殺了人!夫人快些去看看就知道了!”
靈月都替裴卿卿著急!
催促著裴卿卿趕緊走,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尤其是要去打發了那個糾纏侯爺的趙雪瑩!
那個趙雪瑩,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裴卿卿自個兒沒嗅到什么危險,反倒是靈月這小丫頭,替她嗅到了‘危險’
大概了解了情況,然后裴卿卿便加快了腳步。閃舞 當她來到前廳門口的時候,果然如靈月所說,有個女人在糾纏著白子墨。
看樣子,是扯著白子墨不肯松手呢?
裴卿卿一來,便看到了有個全身白衣的女人,準確的說,是一身孝衣的女人,正楚楚可憐的望著白子墨不肯撒手。
好家伙,還真像靈月說的那樣,跑來侯府糾纏她男人呢?
當她裴卿卿不存在麼?
分分鐘,受白子墨終日里影響之下,某種霸道的東西瞬間就在裴卿卿心眼兒里冒了出來,“這是在干什么?”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異常清冷,頓時就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
在場的,有白子墨,那個趙雪瑩,還有玖月,以及兩個不是侯府的家奴,看樣子是趙雪瑩帶來的家奴。
裴卿卿三步并作兩步,一個上前,動作干脆利落的一把,就甩來了趙雪瑩扯在白子墨衣袖上的手!
然后眸光清冷的給了男人一個眼神兒,好似在說,你竟然給我招蜂引蝶?!
男人無辜的扯了扯嘴角,“夫人,本候是清白的。”
說的更是無辜。
他是清白的!
他都不曉得發生了什么?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就跑上來扯著他不撒手。
本來是想甩開的,但是一看她穿著一身孝衣,又哭哭啼啼的說什么是他殺了她爹……他便沒下重手。
白子墨表示自己也很蒙圈啊?
“……”裴卿卿嘴角一抽,她最怕這男人這么一本正經說這種不正經的話…
她當然知道他是清白的。
只是這什么趙雪瑩,難道不是他招引回來的嗎?
剛剛她可瞧見了,那趙雪瑩看他的眼神兒,可癡迷呢!
這男人看不出來,別以為她發現不了。
靈月更是氣勢洶洶的瞅著嬌滴滴的趙雪瑩,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裝柔弱的女人!
別有居心!
靈月就默默地站在玖月身邊兒,但那眼神兒,分明是在替裴卿卿助威!
而趙雪瑩本人,裴卿卿甩她那一下,險些把她甩到地上去了。
踉蹌了兩步,還是站穩了腳跟。
只是等她站穩的時候,裴卿卿已經霸占了白子墨面前的位置。
裴卿卿清楚的看到,趙雪瑩眼里的癡迷分分鐘變成了怨憤,眼神兇狠的瞪著她。
都把裴卿卿瞪笑了,“不知這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跑來侯府作甚?我看你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吧?與我家侯爺拉拉扯扯的,怕是于理不合吧?”
裴卿卿心里翻了個白眼,好家伙,這人惦記上她男人,還來記恨她?
簡直是可笑,這趙雪瑩是來搞笑的嗎?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要不要點臉?
裴卿卿清音幽涼,壓根兒也沒有要給趙雪瑩臉的打算。
字字句句,便是沒給趙雪瑩臉。
“你就是裴卿卿?”趙雪瑩咬著牙的瞅著裴卿卿。
上次在街上,裴卿卿和侯爺共乘一騎,她沒看清裴卿卿的臉。
今日一見,裴卿卿的臉,成功的引起了趙雪瑩的記恨。
“呵。”裴卿卿輕笑一聲,這趙雪瑩,都把她問笑了,“姑娘,你跑來侯府問我這個問題,姑娘莫非是這兒不好使了麼?”
纖細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趙雪瑩,是腦子不好使了吧?
居然跑來問她是不是裴卿卿?
這里是侯府,她不是裴卿卿是誰?
而且,這是趙雪瑩來的意圖嗎?
瞧瞧那一身的孝衣,不是說要來討公道麼?
趙全書那個人渣生出的女兒,原諒裴卿卿打從心底里就瞧不上這趙雪瑩。
“你!”只要趙雪瑩不是傻子,哪會聽不出裴卿卿對她的嘲諷呢!
當即氣的趙雪瑩銀牙緊咬,“裴卿卿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們殺了我爹!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否則……否則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戰北侯府殺人滅口!”
裴卿卿聞言,當場送她一個大白眼。
這趙雪瑩,還真是腦子不好使。
跑來她們侯府信口雌黃來了?誰給她的膽子?
還殺人滅口?
呵,還真是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說話不要錢啊。
本來乍一看,這趙雪瑩穿著一身孝,倒也還有幾分姿色,只可惜,腦子不怎么好使。
有句話說,女要俏,一身孝,倒是不假,只是,瞧見趙雪瑩的第一眼,裴卿卿似乎覺得她有些眼熟?
但是趙雪瑩這番無腦的話,可把她逗樂了啊。
“夫君,你認識這位姑娘嗎?”裴卿卿都懶得搭理趙雪瑩了,偏個頭去問白子墨。
“不認識。”男人想都不想的開口道。
“姑娘,你也聽見了,我夫君不認識你,看你這一身孝衣,想必家中有喪事,我夫君念在你戴孝,才沒有與你過多計較,否則,你可知沖撞侯府,該當何罪麼?”裴卿卿不以為然的口吻跟趙雪瑩說道。
這趙雪瑩若不是腦子不好使,又怎會莫名其妙跑來侯府找晦氣?l0ns3v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