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幫了侯爺,也能救了自己。
玖月這嘴皮子,是越來越會說了。
就連靈月都在抿著嘴偷笑,侯爺可慣會為難玖月。
好在玖月機靈,不然夫人不開心,侯爺就得不開心。
侯爺不開心,玖月他們也沒好日子過。
這就是侯府的食物鏈啊。
不過不得不說,玖月的話,的確是順耳的。
裴卿卿如畫的眉心輕佻,倒也沒有再多計較,轉身便進了驛館。
白子墨一臉的清貴,淡漠的睨了一眼玖月,就像在說,說的不錯。
然后也跟著進去了。
剩下的玖月在后面眼角一抽再抽,他可不想要侯爺的這種夸獎!
“走吧,先進去吧。”玖月招呼著阿羨他們,先回驛館再說。
回了驛館,玖月有很快就給阿羨和藥瑯安排好了住的房間。
給藥瑯安排好房間的時候,玖月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朝藥瑯說了句,“這段時間,你還是少出門的好!就呆著驛館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訴我,或者阿羨也行,我們去幫你辦……”
總之,言下之意,就是不讓藥瑯出驛館。
藥瑯狐疑了一下,“為何?”
他又不傻,玖月明顯是話里有話。
為什么不讓他出門?
阿羨聞言,也露出同款狐疑,看著玖月,無聲的等著他的下文。
為何不讓藥瑯出門?
玖月頓了一下,便不做隱瞞的說道,“城中有藥王山莊的人。”
“什么?”藥瑯詫異了一下。
朔城有藥王山莊的人?
阿羨每回都像是跟藥瑯同款的反應。
聽聞城中有藥王山莊的人的時候,阿羨就明白了。
若是叫藥王山莊的人,看到藥瑯也在這兒,先不說會否找侯府的麻煩,怕是還會將藥瑯帶走……
“城中的大夫,好些是藥王山莊的醫者。”玖月解釋道。
這么一聽,藥瑯也就明白了。
藥王山莊,的確也會下山行醫救人。
來朔城行醫,也不稀奇。
“我明白了。”最后藥瑯頷首應了一聲。
見藥瑯明白,玖月點點頭,便就沒再說什么了,轉而走了。
藥瑯準備關門,卻瞧見阿羨還在門外,“你怎么還不走?”
又準備守在他門口麼?
顯然藥瑯還記得上次阿羨聯合白子墨誆騙他的事兒!
別以為他不跟阿羨生氣,就代表原諒阿羨了!
阿羨嘴皮子蠕動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想說的,但一時又沒說出口。
“沒話說你就走吧。”說罷藥瑯就要關門。
“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嗎?”阿羨的話,叫藥瑯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回家看看?
記得這話在同竹顏出發去采藥之前,裴卿卿也這么問過他。
藥瑯曉得,是因為玖月方才說,藥王山莊的人就在朔城,所以阿羨才說讓他回家?
“你想趕我走?”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藥瑯似乎曲解了阿羨的意思。
“我……”他當然不是要趕藥瑯走的意思。
“就算你想趕我走,恐怕你也沒這個權利。”說完,不等阿羨說話,砰的一下就關上了房門。
將阿羨隔絕在外。
“……”阿羨愕然了一下。
然后卻是笑了。
他發現,藥瑯跟隨夫人出去采藥這一趟,似乎變了。
變得越發的開朗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能同他開玩笑,也是好的。
裴卿卿來的正是時候,剛好趕上用晚飯的時辰。
靈月大顯身手,很快就準備好了一桌飯菜。
今日裴卿卿回來,靈月還特意多加了兩個小菜。
雖然沒有山珍海味,但是粗茶淡飯也有粗茶淡飯的味道。
白子墨陪著裴卿卿一起用晚膳。
只不過,裴卿卿卻在動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
“你,你不是……”許詩琪?
看到許詩琪的時候,裴卿卿是驚詫的。
她沒認錯吧?
這個給她奉茶的女子……是許詩琪吧?
相比起裴卿卿的驚詫,許詩琪則要淡然很多,還對著裴卿卿笑了笑,“夫人慢用。”
然后就默默地退了下去。
“……”裴卿卿默然了一下。
誰來跟她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許詩琪怎么會在這里?
而且她沒看錯的話,許詩琪穿的那是什么?婢女嗎?
給她端茶倒水了……
許詩琪這是做什么?
裴卿卿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她身邊的男人。
該不會,又是這男人招回來的吧?
瞧著裴卿卿的反應,旁邊的玖月和靈月不禁對視一眼。
早就料到夫人見到許詩琪會是這個反應的。
可白子墨像是沒瞧見裴卿卿詢問加疑惑的眼神兒一樣,只往她碗里夾了一筷子小菜,“吃飯。”
“侯爺不覺得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裴卿卿放下筷子,正兒八經的看著白子墨,還吃飯呢,她吃疑惑就吃飽了!
打發走一個方千金還不算,又來個許詩琪?
“解釋什么?”白子墨像是有些不明所以的問。
“……”裴卿卿一噎。
跟這男人一比,反倒顯得她小肚雞腸了是不是?!
這男人,壓根兒就不當回事兒是怎么回事?
“許詩琪,她怎么在這里!”即便白子墨不知道要解釋什么,那她就告訴白子墨,要解釋些什么?!
說她小肚雞腸也好,矯情也罷,不給個解釋,她心里便是不舒服!
白子墨像是這才想起來還有許詩琪這個人一樣,隨意的瞟了一眼,“是她自己說要留下來為奴為婢的,等朔城安頓好了之后,她自然會走的。”
男人說的不以為然。
可裴卿卿聽著,不怎么順耳。
什么叫許詩琪自己要留下來為奴為婢的?
許詩琪說要留下來,白子墨就答應了?
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夫人!夫人有所不知,我們剛來朔城的時候,有災民行刺侯爺,是許詩琪替侯爺擋了刀子,侯爺這才收容她留在這里的,畢竟朔城現下不算太平!”
裴卿卿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但是靈月卻開口替白子墨解釋了。
靈月也是怕夫人和侯爺有隔閡!
侯爺不善于解釋,但許詩琪留下來這茬,還是有必要跟夫人說清楚前因后果的!
免得夫人誤會了什么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