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將軍府。
常妙言讓春煙去查白子墨消息,好不容易等到春煙回來了,常妙言坐不住的問,“怎么樣?查到了嗎?”
春煙喘粗氣的點頭,“查到了,小姐....”
“快說!”常妙言催促道。
春煙深吸一口氣說,“戰北候已經娶妻生子了小姐,他娶的女人名叫裴卿卿,外面都說裴卿卿是鎮南王流落在外的女兒,就是小姐說的那個生了私生子的女人!”
“還有呢?”常妙言問道。
春煙搖頭,“沒有了....只有這些。”
“就這些?”常妙言皺起了眉頭,“我讓你去查白子墨,你就查到這個?你這丫頭怎么辦事的?白子墨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這些你都沒查到嗎?!”
白子墨娶妻生子的事,她已經知道了,還有那裴卿卿的事,她也略有耳聞。
就查到這些沒用的!
春煙苦悶的搖頭,“小姐,戰北候本就不是我們神昭國的人,他是天鳳的侯爺呀,小姐如果想深入了解戰北候,恐怕只能去天鳳查了。”
春煙誠實的瞎說大實話。
惹得常妙言一個瞪眼,“你還敢跟我頂嘴了!”
“奴婢不敢。”丫鬟弱弱的低下腦袋。
“白子墨,白子墨....”常妙言嘀喃著白子墨的名字,想起在酒樓里與他的一面之緣,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揚。
就算他娶妻生子了,她也不在乎。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她有信心能把那個裴卿卿比下去!的(新八壹(м.X⑧①zW.cō)m
春煙悄悄看了眼常妙言,瞧著常妙言一臉春情的模樣,春煙提醒說,“小姐,戰北候可是有妻兒的人!小姐不會真的對他有想法吧?”
神昭那么多青年才俊喜歡小姐,小姐都瞧不上。
結果卻瞧上了一個有妻兒的男人!
小姐這不是自降身價嗎!
“有妻兒又怎么了?你你看看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只有白子墨那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常妙言信心十足的說。
春煙似乎找不到話來反駁常 妙言,弱弱的嘀咕說,“可是戰北候已經有了妻兒,難道小姐要做妾嗎?”
如果真是這樣,她都要覺得小姐傻了!
“誰說我要做妾的!”常妙言傲氣十足的說,“怎么著我也得是平妻!”
最好讓白子墨休了裴卿卿!
“什么平妻啊?”這時,一道厚重的聲音傳來,常飛鷹剛來就聽見自家女兒說什么要做平妻?
“爹,你回來了。”常妙言立馬喜笑開顏,挽著常飛鷹的胳膊。
“將軍。”春煙行禮之后便老實退到了一旁。
常飛鷹笑瞇瞇的瞧著常妙言問,“你剛才說什么要做平妻?瞧你這高興樣,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啊?”
他之前給常妙言相了幾個夫婿,常妙言沒一個看得上的。
怎么這回有心儀的人了?
還要做平妻,莫非對方是個有家室的?
常妙言面上多了幾分害羞,斟酌了一下說,“爹,我遇到喜歡的人了。”的(新八壹(м.X⑧①zW.cō)m
“哦?”這話倒叫常飛鷹這個做父親的來了興致,“跟我說說,你看上哪家的公子了?爹給你做主,讓圣上給你賜婚!”
那口氣,好像不管常妙言看上的是誰,都能撈回來做女婿!
“是...戰北候,白子墨。”常妙言說的有幾分難為情,面帶羞澀。
可卻把常飛鷹聽楞了,“你說誰?”
“戰北候,白子墨。”常妙言吐字清晰的重復了一遍。
蹭的一下,常飛鷹就彈了起來,“你說你看上了白子墨?!你見過白子墨了?”
聽聞白子墨來了神昭,客居在鎮南王府,他曾在圣上面前彈劾過,鎮南王府與白子墨走的太近,極為不妥!
奈何太子被廢,圣上心力交瘁,國事邊防都還需仰仗鎮南王府,是以對于白子墨做客鎮南王府的事,圣上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想到卻被自家閨女遇見了白子墨?
想起白子墨,常妙言就害羞的冒泡,“爹,白子墨是我第一眼就喜歡上的男人,爹,你能幫幫女兒嗎?”
常飛鷹粗獷的臉上多了幾 分沉重,拒絕說,“不可!”
常妙言臉上的笑意當即的凝固了,“為什么啊?”
“白子墨已然娶妻,聽聞還生了個兒子,怎么你不知道嗎?”常飛鷹反問道。的(新八壹(м.X⑧①zW.cō)m
難怪剛才常妙言是什么要做平妻,原來說的是白子墨!
如果她看上的是別的男子,哪怕是皇親國戚,他都有把握讓圣上為妙言賜婚,可偏偏是白子墨。
常飛鷹對白子墨,可沒什么好感。
想他一生從無敗績,唯獨敗在了白子墨手上。
這個女婿,他不同意!
有句話叫自以為是,說的就是常飛鷹現在。
說的好像白子墨會娶他女兒一樣。
“爹說的我都知道,但我不介意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做平妻我也愿意!”
常妙言悶悶的說,但是并不影響她喜歡上白子墨啊。
這就好比明知道會被虐,但她偏偏就是喜歡。
人家白子墨說什么了嗎?
做平妻,做夢還差不多。
“不可!我不答應!”常飛鷹還是很堅決的反對說。
“為什么啊?!”常妙言苦皺著眉頭。
白子墨哪里不好了?
“他是天鳳戰北候,同我們不是一路人!你豈能遠嫁天鳳?”常飛鷹語重心長的說,“妙言啊,你喜歡誰都好,但是白子墨不行,他已有家室,配不上你。”
“我不管!”常妙言就認定了白子墨的架勢,“我就喜歡他!非他不嫁!爹你要不幫我,我這輩子就不嫁了!我,我出家做尼姑去!”
“胡鬧!”常飛鷹頭疼的斥呵道,這個女兒,一向被他寵壞了,“我就你這么一個女人,你出家做尼姑,你讓為父怎么辦?將來為父死了,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作為女兒,也是不想讓父親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的,常妙言拉著常飛鷹的袖子撒嬌道,“爹,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爹啊,你看白子墨現在不是在神昭嗎?如果我嫁給他,就可以把他留在神昭了呀!如此不也是給圣上添了一員猛將嗎?爹,你就答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