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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玄帝心中的陰謀,落空了

  向龍王辭別后,扶桑帝與女丑便回了蓬萊島。

  女丑跟在扶桑帝身后,走的有些緩慢,她感覺頭暈腳輕,一個踉蹌,不偏不倚的撞在扶桑帝的后背上。

  “啊……”女丑痛叫了一聲,埋怨道,“夫君的后背怎跟石頭一般堅硬?”

  她先撞了人,還有理了。

  “撞到了何處?”扶桑帝轉身問道,他感覺今日的女丑,言行舉止有些怪怪的。

  “這里。”女丑指向額頭,不依不饒的說道,“好痛。”

  “我看看。”

  什么也沒有,只是白皙的額頭微紅。

  “好痛,怎么辦?”女丑捂上額頭,明眸頓生可憐。

  “我為你吹吹。”

  若是在之前,這點小痛,她忍忍便過去了,可寂良說了,她與夫君之間缺少情趣,端莊雖好,但撒嬌并非可恥。

  “我走不動了。”

  扶桑帝未多想,抱起女丑,大步走回寢殿。

  回到寢殿,女丑又以口渴為由,暗示扶桑帝喂她喝水。

  水來了,扶桑帝卻是靜坐在一旁看棋局。

  “夫君渴了嗎?”女丑問道。

  他本不覺得口渴,經女丑如此一問,突然覺得有些渴了,“有些渴。”

  “我喂夫君喝水。”

  寂良還說,她可以主動,不過,撩完就得跑。

  扶桑帝眼看棋盤,伸出手去接茶杯,卻意外迎來一個水吻。

  他瞪大了雙眼,太難以置信!

  喉結在動了兩下后,喝下女丑喂來的水。

  盡管羞紅了臉,但女丑強作鎮定,就在她的心臟因過度緊張而快要炸裂時,她聽到一句,“為夫還要。”

  于是,棋盤上的棋子灑落一地,淪為二人深情路上的犧牲品。

  寂良說的果然沒錯,夫君的臉上寫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九塵山,啟辰殿。

  將龍兒們送回南襄殿后,玄帝這才有時間來將心中的陰謀付諸實施。

  寂良喝醉了酒,除了說些胡話,便是傻笑。

  玄帝將寂良抱坐在腿上,“良兒看,現在還有幾個夫君?”

  寂良傻里傻氣的看著玄帝,傻笑道:“一個。”

  “良兒若是幫為夫解了同死煞,為夫便帶良兒去人間吃烤鴨。”

  為了解同死煞,玄帝可謂是煞費苦心!

  “同死煞是何物?”月眉微皺,嬌俏的臉蛋兒上似有不悅,“是不是帝熵又為難夫君了?”

  “良兒幫為夫解了同死煞就行。”

  寂良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紅眸迷離,紅唇嬌嫩欲滴,反復的念著一句話:“吾要去找帝熵,他怎么可以為難夫君,怎么可以為難夫君……”

  于是,帝熵被強行征召,出現在啟辰殿。

  “你。”微怒的紅眸橫向一臉懵逼的帝熵,指著他的鼻子質問道,“為何要為難夫君,為何?”

  “什么情況這是?”

  凰姐一看便知是喝醉了酒,此時正神志不清。

  “吾不要夫君死,不要夫君死……”突然間,低落的聲線帶著悲痛哭腔,“不要,不要……”

  帝熵見狀,便讓寂良昏睡了過去。

  “你竟如此小心眼,在凰姐面前告本帝的黑狀,本帝何時為難你了。”帝熵憤憤不平的質問道,難怪自己被強行征召,可見凰姐在心里,對他極其不滿。

  “良兒對本尊使用了同死煞,本尊本想趁良兒醉酒之時,解了此煞。”玄帝無奈說道,“豈料,良兒以為是你在為難本尊。”

  “凰姐終于肯修煉靈法了,不錯不錯。”帝熵欣慰說道,“不過凰姐的同死煞,本帝解不開。”

  “你果真是不如良兒。”玄帝露出失望神色,黑眸里依然有輕視帝熵之意。

  “休想激怒本帝,本帝不吃這套。”

  他好歹也是玄靈大陸帝君,若是連這點兒洞察能力都沒有,怕是早已被四方勢力按在地上無情摩擦。

  “你若無解,便可走了。”

  “雖無解,但可救你。”帝熵再次伸手要道,“一千年前,本帝未能保護好凰姐。”

  “良兒只是良兒。”

  帝熵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在本帝的心里,凰姐還活著,是寂良。”

  “本尊可將龍鱗給你,但本尊要知曉,你如何救本尊?”

  玄帝在心里,對寂良同樣是千難萬舍。

  “養煞。”帝熵認真說道,“在你羽化之時,將你的元神精氣皆聚結在煞上,再放進肉身里。”

  “蕭然的肉身?”

  “當然,你想要本帝的神體,也不是不可。”

  帝熵是典型的認真不過三秒。

  玄帝一臉嫌棄的瞥了帝熵一眼,“不必了。”

  “本帝的神體乃不死之身。”帝熵驕傲說道,“有多少人想得到本帝的神體,最后都做了化肥,滋養凰姐的愛花。”

  玄帝取下一片龍鱗遞與帝熵,“本尊對你的神體毫無興趣,本尊只想與良兒長相廝守。”

  帝熵收下龍鱗,露出不懷好意的詭笑,“本帝若是將這龍鱗用在了別處,在你死后,獨占凰姐……”

  望著懷中昏睡的寂良,玄帝只是淡然一笑,“天帝不會留本尊于世,你若是想假冒本尊,一開始便要裝得極像,否則,很容易被良兒識破。”

  看來,他死心已定。

  “無趣。”

  說完帝熵便走了。

  翌日,寂良醒來。

  “夫君,吾是不是喝醉酒了?”睜開眼睛,映入紅眸之中的影像只有夫君,“吾有沒有耍酒瘋,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一直在酣睡。”玄帝笑著問道,“身子可有不適?”

  寂良搖頭,有些半信半疑,“沒有。”

  “休息一日,明日為夫陪你去趟南海。”

  寂良遲疑,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嗯”了一聲。

  夫君會不會趁她醉酒后,讓她解了同死煞?

  寂良努力回想醉酒后的一切,奈何大腦一片空白,她怎就如此大意?

  “良兒……”

  用膳時,寂良很明顯在發呆,紅眸呆滯無神。

  “有心事?”玄帝問道。

  “夫君,吾是不是解了同死煞?”既然想不起來,寂良便直接問了出來。

  “并無。”唇角勾笑,良兒是越來越謹慎了。

  “真的?”寂良不確信的問道。

  “為夫倒是想你解了同死煞。”大手伸來,捏上呆然臉頰,“除了對為夫傻笑,就還是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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