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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章 說不上喜歡,只是覺得有些特別

  湯的溫度不過六十度,毛小舞就是不肯去醫院,不依不饒的讓白岑幫她擦干凈。

  “白醫生,我自小跟著爺爺長大,爺爺去世后就我一個人生活。”

  見白岑無動于衷,毛小舞開始賣慘。

  “你跟他們一樣,也覺得我不祥嗎?”

  她的不祥跟她能看到鬼有關,小的時候,她經常自言自語,大人們都以為這孩子有問題,便不讓自家的孩子跟她玩耍。

  “別扯這些沒用的。”白岑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他拿起電話,“我給你叫救護車。”

  毛小舞撲上來,抓上白岑的手,抬眸間,風情萬種,含情脈脈。

  “白醫生,我冷,你抱抱我。”

  白岑的力氣大,他一只手抓上一雙不安分的手,將人從他身上推開。

  “白衣送你了。”

  “我要的不是衣服,是你。”

  這一刻,毛小舞真的演不下去,是個男人都知道,她在勾引他。

  “為什么不行?”

  毛小舞含淚望向白岑,白岑的臉上平靜的就像一湖死水,無絲毫波瀾。

  “白叔,吃飯了。”

  蒔出走到門口,發現屋里的氣氛不對。

  “你不是說你吃過嗎?”

  毛小舞從未像此時感到無助,她突然覺得自己在白岑面前,就像一個小丑,可笑至極。

  毛小舞收回楚楚目光,她深吸一口氣,拇指的指尖在食指上按出一條血印,她走了,背影單薄帶有一絲高傲。

  “白叔,她是誰?”

  這位姐姐長得漂亮,但與花笙姑姑比起來,還是稍差了一些。

  “病人。”

  蒔出沒有多問,將飯送來后就回家了。

  “一個人過,沒什么不好。”白岑在心里對自己說道,“她是人,不要害了她。”

  白岑埋頭吃飯,將剩下的湯一并喝了。

  “白醫生,在吃飯呢。”

  大爺一手扶腰,慢悠悠的走進來,他身子僵硬的跟著木樁子似的。

  “是扭到腰了嗎?”白岑問道。

  “別提了,就只提了一袋米。”大爺擺擺手,苦不堪言道,“到家后就成了這樣,腰是一點兒也彎不下去。”

  “我看看。”

  “你先吃飯,不急。”

  “吃好了。”白岑擦完嘴又去漱口,“能躺下嗎?”

  “我試試。”

  白岑扶著大爺,勉強躺在理療床上。

  “哎呦——”大爺像個孩子似的,痛叫了一聲,“這一片都疼。”

  “大爺,您腰本就不好,這次醫治好后,千萬要記住,重的東西不能拿。”

  “我記住了,白醫生,你輕點......”

  往后的幾天,毛小舞再也沒來過,這一切都在白岑的預料之中。

  考完科目一,白岑便直接去了駕校練車。

  今天蕭然回來,又是周日,他練完一把,便早早的回了家。

  家里很熱鬧,唐睿一家人也來了。

  看到餐桌上放著的大蛋糕,白岑這才知道,今天是蕭然的生日。

  他正要出門買禮物,被蕭然叫住。

  “車練得怎么樣?”

  “還好。”

  “良兒買了很多點心,過來一起吃。”

  面對蕭然,白岑是絕對的服從。

  “若是有喜歡的人,不必過問我。”

  有些事情,蕭然是聽寂良說的,寂良又是聽蒔出說的。

  “說不上喜歡,只是覺得有些特別。”

  “新房給你留的有房間,你若是想一人住,我再安排。”

  “多謝神尊。”

  花笙之死,白岑對玄帝沒有半句怨言,他曾想過以死謝罪,被焱霖與玉卿子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白岑回來了。”寂良從臥室里走出來,“考過了嗎?”

  “考過了。”

  “你們的腦袋怎么都這么好使,吾一看到那些字,腦袋就犯暈。”邊說著,寂良還敲了敲自己不爭氣的腦袋。

  “良兒只要不被人拐跑就行。”

  蕭然對寂良的要求不高,心中有他,遠離陳羲。

  “我想出去一趟,時間不長。”

  “禮物以后再補上。”

  被蕭然說中心思,白岑“嗯”了一聲。

  “蒔出跟唐睿他們在樓上。”

  出差的好處就是回來后他能補休。

  “我上去看看。”

  蕭母在廚房里忙碌,方飛燕幫著打荷。

  “姐,累嗎?”

  “說不累是假話。”蕭母的臉上掛著淡淡笑意,“我現在的每一天過得都很充實,看著孩子們一天天長大,我這心里特別踏實。”

  “可他們都不是正常人。”

  方飛燕雖然被迫接受這個事實,但一想起寂良的那條尾巴,她的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這些都重要嗎?”蕭母看了方飛燕一眼,臉上的笑意漸濃,“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每天望著空蕩蕩的家里,你的心就會跟這家一樣空。”

  “我才不會,等我老了,我去旅游。”

  “我去過的地方還少嗎。”蕭母笑著搖頭,“你是不知道蒔出他們有多優秀,這次的期中測試,蒔出還是年級第一,陶煦他們幾個都是滿分,我都不知道該獎勵孩子們什么好,樓下的那些大爺,恨不得把我們家的孩子都抱回家。”

  “嘖嘖。”聽出她姐在炫耀孫子,方飛燕笑道,“你開心就行。”

  “情情現在都會叫人了,老蕭以前總是說心慌、心堵,自打孩子們出現后,他啥毛病都沒了。”

  “你們開心就好。”

  除了這句話,方飛燕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媽媽,需要幫忙嗎?”寂良推開廚房的門,探進頭問道。

  方飛燕遞來一兜大蒜:“把這些大蒜剝了。”

  “嗯,還有嗎?”

  “你問蕭然晚上喝什么。”

  “姐,可不許拿酒出來,唐睿要開車。”

  “你不是會開嗎?”

  “唐睿身體不好,醫生說了,要戒酒。”

  “天天挨你打,這身體能好嗎?”

  “我哪里打得過他。”

  寂良關上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剝大蒜。

  “夫君,媽媽問你晚上想喝什么?”

  蕭然的目光落在寂良身上,寂良秒懂,瞬間紅了臉:“媽媽的意思是,大家晚上喝什么。”

  “家里有幾瓶好酒,晚上開了喝。”客廳里只有他們兩人,炙熱的目光盯上寂良,“可是為夫現在就渴了。”

  “吾去給夫君倒水。”

  寂良一起身,就被蕭然抱起,朝臥室走去。

  他果然等不到晚上。

  “夫君,大蒜......”

  大蒜被去了皮,光溜溜的堆在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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