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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總裁助理

  是客戶?

  敵人?

  還是君愉本人?

  冷沉是個把工作看得很重的人,他不喜歡別人把色誘術弄到自己的身邊來,想到這里,冷沉的眼神都比剛才的溫度降低了很多,甚至在他左右的幾個面試官,都不由得往他這邊望來。

  “冷總,這位就是刁朗先生,應聘咱們醫院的內科醫生職位的。”輔仁醫院的業務院長,小心翼翼的朝冷沉問道,生怕把這個老總給惹不高興了,到時候丟了這個院長的職位。

  聽到了院長的提醒,冷沉的心里便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轉過頭,低聲跟院長交代幾句。

  無疑就是讓這些在坐的專業醫療權威,來出一下難度高一點的醫療考題當做試探刁朗這個人工作能力的關卡。

  交代之后,院長又低聲和他左右的醫療科室主任說著什么,很快就聽到,招聘席上,冷沉聲音不高不低的宣布道,

  “開始吧。”說完,冷沉的眼睛連多一秒都不想在刁朗的身上停留,只是仔細的翻看著手中關于刁朗的個人資料。

  冷沉的話音剛落,在他身邊的一個看起來就是個醫療精英范十足的男子朝自己發問,

  “術中發現胰頭部,一輪廓不規則腫物,邊界尚清,與周圍組織無粘連,門靜脈、腸系膜上靜脈均完整,無破壞,宜行…”

  “WhiPPle胰頭十二脂腸切除術。”刁朗稍微思考下回答道。

  考官接著出第二道題,

  “患者女性42歲…B超顯示肝內外膽管擴張,則梗阻部位可能在哪里?”

  “Vater壺腹周圍。”

  “為明確黃疸性質,最有意義的檢查是什么?”

  “肝功能檢查。”

  一般的考題,都是由考官發給對方,一張只有幾道題的4紙作為筆試,像目前這樣的,讓考官輪番上陣的考試,從輔仁醫院開業以來,還真的是頭一回呢,就連這些考官都不清楚,今天的冷總到底是怎么了,對這個長相好看的小男生,是不是有些太過于嚴格了呢?

  不過,經過多個考題之后,考官們見刁朗都是對答如流,偶爾有幾個比較刁鉆的考題,刁朗也只是稍作思考,然后便會回答得非常不錯。

  漸漸的,也對這個外貌優質的小男生,從最開始的認為他輕浮,到后來的贊賞。因為這些個高難度的題,并不是隨便哪個醫學生就可以做得這么好的。

  不知道在第幾個考題之后,一個考官和冷沉說了什么,然后前方,便開始陷入一陣安靜,如果換做是往常,刁朗自然是會覺得有些緊張的,畢竟自己是很需要這份工作的。

  但現在,因為經歷了昨晚尷尬的事件之后…

  刁朗也不再奢望什么了,因為心里想著被淘汰的事,所以也沒怎么豎起耳朵去聽那邊的談話。

  他甚至都在想,待會離開這家醫院之后,到路邊的報刊亭,再去買一份招聘就職的報紙的時候,就聽到前方的招聘席上,朝他宣布道,

  “刁先生,您的簡歷我們看過了,而且經過剛才的醫療知識問答,您完全符合我們單位的要求。”

  剛才的問題,不管是專業的醫療知識,還是簡單的護理常規,包括,對各種醫院內常見的突發事件,刁朗都回答得很好,這一系列的表現,讓考官們非常喜歡。

  刁朗聽到這種意料之外的答案之后,一雙好看的眼睛,也不由得往冷沉那邊看去,他覺得這樣的結果,似乎有些戲劇化,該不會是在挖坑等自己跳吧?

  “…”某人震驚中。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有坑,在這種首屈一指的大醫院里當醫生,刁朗也是愿意往里跳的,只要不扣工資就行了。

  “不過,刁先生,您剛才也看過了,今天到輔仁醫院來應聘的人當中不都是來應聘醫院內的職位的,也有冷氏旗下,別的行業的招聘,由此可見,冷氏企業業務的忙碌程度…剛才帶你來的那位女助理,被調轉到別的單位了,所以,目前,暫時由你來做總裁助理的工作。”

  考官的一系列的話,說得那么行云流水。

  以至于刁朗越聽越懵。

  “總裁助理?”刁朗覺得自己能被招入已經很意外了,而讓自己做總裁助理這一職位,更是讓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總裁助理是不是應該由文秘專業的人來擔任啊?怎么會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在刁朗的腦海里,下一秒鐘閃現出來的,就是…

  總裁助理的工資是不是要比內科醫生要高呢?而且,都不用值夜班吧?

  剛才在等候區的時候,那些個俊男美女中,應聘秘書、或者總裁助理,類似文秘的職位,有那么多人,為什么就像美女扔繡球一樣的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自己明明是來應聘醫生的,結果卻被得知這樣的結果,這怎能不讓刁朗覺得詫異?

  刁朗并不知道,他的個人簡歷上,有在大學期間做過各種兼職,其中包括很多類似于文秘或者經理助理的職位。

  當然了,在書面簡歷上,刁朗自是不會傻到把在酒吧做駐唱歌手和在情色雜志做模特的兼職也寫上的。

  而且,礙于冷氏企業現在真的很缺少這樣的人,王念柏又要被調轉到別的更重要的崗位,所以,冷沉也是看刁朗剛才嚴謹的醫療問答,還有他今天樸素大方的著裝才臨時訂下的。

  冷沉不會把一個整日里想著色誘自己的家伙安在身邊的,他需要的,是一個踏實肯干的,提升公司內部業績的員工。

  “是的,刁先生。”招聘席上的一個考官很肯定的告訴刁朗,他的耳朵沒有聽錯。

  “可是,考官先生,我…”這餡餅也太大了吧?砸得刁朗一時間有些暈頭轉向。

  刁朗是個不會撒謊的人,個性又很單純,他當然想把自己心里的疑問問個明白,可是,這種疑問不等自己說出口,就被一個更加中氣十足的聲音給結結實實的打斷,

  “可是什么?不想干就痛快的離開這里。”冷沉的公司,才不要一個兼職的男.妓,到時候把他在夜場工作的業務水平發展到了自己的公司里,那要是被商業伙伴知道了,豈不是會笑掉了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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