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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動用隱身符

  能融入一個新環境總是好的,陳松出國之前最擔心的就是在冰島遭受孤立。

  當時他在網上查詢關于冰島人的性格時,搜到最多的就是冰火兩重天,冰是骨子里的冷漠,表現出來的是排外;火是爆炸,表現出來的就是彪悍。

  比如說對待美軍態度,此前從1941年開始美軍就在冰島駐軍提供國防,這讓冰島人很是不滿,雷克雅未克當地曾爆發大規模騷亂,男女老少趁極夜出擊,將軍事基地的路面用鐵鍬挖得坑洼不平,并且他們還找了理由:挖猛犸象牙給美軍兄弟做禮物。

  另外從美軍入駐一直到2006年離開,冰島人民對待他們的表情很統一:買賣司馬臉,詢問司馬臉,據說美軍士兵在外票娼面對的都是司馬臉……

  還好,陳松不必面對這種困境。

  他的運氣很好,碰到了一個好管家,又有九洲作為依靠治好了克雷的頑癥,牧師這次party的目的就是想辦法帶他融入小鎮之中,他自己也爭氣,成功完成了勇士驗證。

  其中在完成勇士驗證過程中道哥還幫了他忙,羊頭骨最終被道哥給啃掉了。

  另外別說,這羊臉肉味道真不錯。

  party進行到下午兩點半逐漸散場,一群人醉醺醺的離開,各自上車要走。

  見此陳松大驚:“警察在這里,你們要酒駕?監獄大門常打開啊!”

  哥布爾回頭道:“警察都酒駕。”

  這倒是,古德松也沒少喝酒,鉆上他的大眾后一腳油門不見蹤影。

  陳松是遵紀守法的老實人,布魯斯沒喝酒,他就把方向盤交給了布魯斯。

  車子開出去后,布魯斯納悶:“克雷怎么一直在后面追?”

  陳松從車窗探頭一看真是這樣,就揮手道:“不用送了,回頭去我家玩。”

  克雷氣喘吁吁的叫道:“不是送你們,是送道哥,你們把道哥落下了!”

  道哥邁著小腿一邊狂追一邊狂叫……

  狗崽生氣了,上車后縮在后座角落里拉著狗臉。

  皮卡車順暢的穿過小鎮回到莊園小徑,然后一輛金色汽車打橫著停在了路上。

  冰島地廣人稀,基礎工程也就那么回事,流螢鎮很多地方的路面沒有硬化,這點可比不上國內鄉鎮。

  莊園小徑就沒有硬化,它是沙子路,倒是頗有風情,就是有點太窄。

  金色轎車打橫著停下,其他車子別想開過去,路面剩下空隙都沒法容納兩條狗并行。

  陳松認出這車是斯凱林松的雷克薩斯,他慢慢在副駕駛上坐起,問道:“他是故意堵路,是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推開車門。

  布魯斯急忙拉住他,道:“我報警來處理,陳先生,您別……”

  “不用不用,不用報警。”陳松擺手,“你也別擔心,老布,我就是下去瞧瞧,我不會惹是生非,你把車子停在路口好了,咱們走回去。”

  斯凱林松幾次三番找他麻煩,他早就忍無可忍了,本來他還不清楚怎么收拾這貨,結果這貨主動把自己的愛車給貢獻出來了,倒是給了他主意。

  陳松下車后走到轎車旁轉悠了一圈,斯凱林松的身影出現了,他直截了當的說道:“嘿,中國佬,看見那兩個攝像頭了嗎?你這次敢碰我的車,那就等著坐牢吧!”

  車子停下的位置在他的莊園門前,門口兩側各伸出一個攝像頭,將周圍空間無死角的監控了起來。

  陳松瞥了眼攝像頭笑道:“我不碰你的車,我就是來瞧瞧,你的車修的可真快啊。”

  提到這點,斯凱林松氣的心里打哆嗦。

  當初陳松在他車頭砸了四個拳印,他去找保險公司賠付,保險公司考察過后認為對稱的拳印是行為藝術作品,是斯凱林松自己故意搞上去的,所以拒絕賠付。

  陳松沒多說話,只是朝著雷克薩斯吐了口口水。

  見此,道哥翹起后腿撒了泡尿,它本想尿車窗上去,可惜夠不著,只能尿在輪胎上了。

  回到莊園,陳松先把隱身符給找了出來。

  根據桐巒子所說,這張符箓在九洲威力并不是很大,都是小角色用的,因為高手會各種隱身法術,壓根用不著隱身符。

  而不管使用隱身符還是隱身術,在九洲都不能真正的隱匿身形,因為使用符箓會有靈氣波動,修道者們感應一下就能破解這法術。

  可是在地球上不能感應靈氣,陳松不知道隱身符威力如何,正好這次可以試一下。

  他先按照設想準備了一些工具,接著聚氣于指尖將符箓貼在了自己胸口,然后看向鏡子。

  隱身符發出一道很溫和的白光,他的身影慢慢的就從鏡子中消失了。

  威力強大!

  他趕緊拉開門走出臥室,客廳里道哥正在無聊的舔唧唧,在陳松穿過客廳的時候它有所察覺抬起了頭,但看了看也沒看出異常,它便繼續開心的舔了起來。

  隱身符逐漸變得單薄起來,陳松估摸著時間飛奔到了雷克薩斯旁邊,先拿出從廚房找到的鋼絲球塞進了排氣筒,又拿出強力膠水擠進了雨刮器和玻璃之間。

  再接再厲,他用刷子蘸著油漆把背對攝像頭一面的兩個車門全給刷成了紅色,另外他還想往車子里加點糞水,但車子密封性很好加不進去,再者符箓快要消失了,這樣他只能先行離開。

  不過離開前,他又在攝像頭探照不到的兩個輪胎下放了聯體鋼釘。

  簡簡單單幾個手段,他把這車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接下來就輪到陳松看熱鬧了,回去后他就翻箱倒柜找起了花生瓜子。

  斯凱林松不知道這些事,他在家里美滋滋的喝著啤酒琢磨著下一個惡心鄰居的手段,然后警察上門了。

  “斯凱林松先生,你的車子怎么回事?”吉爾維德接到報警電話后到了莊園小徑一看,立馬就火了。

  本來周末值班就是讓人惱火的事,更惱火的是這個周末亞力克斯松還搞了個party,這樣他因為值班就沒法去參加了。

  結果斯凱林松還沒事找事,本來他都要準備下班了,現在又得出警來執行公務。

  警察上門是預料之中的,斯凱林松懶洋洋的說道:“我的車子沒事啊,怎么了伙計?”

  吉爾維德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他便接著說道:“好了好了,別這么看我,我把車子借給我表弟了,他用我的車干什么壞事了嗎?”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理由,警察上門問他為什么亂停車,他就把責任推到親戚身上,到時候警察頂多罵他兩句,不至于真的向他罰款。

  聽了他的話,吉爾維德說道:“那你最好跟你表弟聯系一下,他把你的車給糟蹋的不輕,我想你會心疼的。”

  “糟蹋?什么糟蹋?”

  “你自己出來看。”

  斯凱林松將信將疑的出大門繞車子一看,然后就爆炸了:“法克油!WTF!WTF!這踏馬是什么鬼玩意兒?這些該死的油漆哪里來的?!”

  “問你表弟吧。”吉爾維德說道。

  斯凱林松氣急敗壞的叫道:“我問他個屁,絕對不是他干的!我知道、我知道,這是那中國佬搞得鬼,一定是他搞得鬼!”

  “嘿,你是說你的鄰居……”

  “就是這狗娘養的!”

  吉爾維德皺眉:“你最好管管你的臭嘴,算你命好,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否則你要是被人以種族歧視起訴,那我還得去做證人,你得知道我沒那么多空閑時間。”

  斯凱林松怒吼道:“他毀了我的車,你瞧這狗娘養的干了什么好事,他毀了我這輛車!結果你竟然說要幫他對我進行種族歧視?!”

  “證據呢?”

  “證據,我肯定有證據,我這里有攝像頭,攝像頭一直在工作!”

  斯凱林松咬牙切齒的回放了電腦里的監控錄像,錄像顯示,從他讓表弟在外面停下車一直到現在,只有陳松之前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再沒有其他人靠近過車子。

  但陳松是空著手的,而且他繞車轉圈的速度很快,沒有往車門涂抹油漆的空間和時間。

  斯凱林松傻了。

  吉爾維德皺眉說道:“就是你表弟干的,你去找他吧。”

  斯凱林松吼道:“不可能,不是他干的!你看錄像呀,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還是完好無損的,它是完好無損的!”

  冰島警察從來不是什么負責任的人,吉爾維德懶得去看,他聳聳肩道:“那可能是鬼干的,總之你先把車子給我開走,別擋著路。”

  “我的車子怎么辦?是那個中國人,是那個中國人干的,OK?是他搞得鬼,一定是他搞得鬼!”斯凱林松聲嘶力竭的叫道。

  吉爾維德再度拋出了他之前的問題:“證據呢?”

  斯凱林松呆住了。

  吉爾維德又說道:“誰抹的油漆我不管,你先把車給我開回來,現在是違法停車,別逼我給你貼罰單。”

  斯凱林松怒道:“上帝!到這時候了你跟我說罰單的事?我要報警,我要報警,就是那中國人把我車子給抹了油漆!”

  吉爾維德舉起手道:“好好好,我們立案了,然后,你把車給我開走,我好開車去二號莊園調查這事。”

  這話打動了斯凱林松,他拉開車門開動車子,招呼吉爾維德上他的車:“我開車帶你過去查案,我要跟他對質!”

  車子微微顫動了兩下,車外頓時響起了嗤嗤的撒氣聲。

  斯凱林松呆若木雞:“怎么回事?”

  副駕駛上的吉爾維德臉色大變:“你車是燒油還是燒氣的?”

  “燒油的。”

  吉爾維德松了口氣:“那沒事,不是儲氣箱漏氣,應該是你輪胎漏氣了。”

  “WTF?!”

  PS:沒別的意思,寶貝們,我又來求推薦票了,么么噠,說來心酸,好想沖進前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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