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丁氏爺孫,石門寨上下二十口子人對全村進行了搜刮,最后送來一包袱的各式金器。
其中最顯眼的是兩個黃金牌位,丁隱也是狠人,為了討好陳松把祖宗牌位都給貢獻出來了。
有村里人遲疑了:“村長,這可是祖宗牌位呀,就這么給人家?”
丁隱一甩破爛的大袖子擺出威嚴架勢,道:“仙人喜歡,那就給他。小五子你可得知道,咱們下半輩子能不能吃飽肚子可就看那仙人的了!”
陳六幫腔道:“就是,只要能吃飽飯活下去,我連祖宗也可以不要,何況只是兩個牌位?”
“對!仙人來之前咱們挨餓,仙人來之后要是還去挨餓,那不是白白把仙人盼來了?”
意見迅速統一,這些黃金制品全交到了陳松手中。
黃金真是好東西。
陳松這輩子唯一親手摸過的黃金好像就是金框眼鏡,不用懷疑,以前混的就是這么慘!
諸多金器用了個布袋子裝著,火光一照,那金彤彤的光澤照的陳松心里跟藏了個黃鱔似的,一個勁亂蹦跶。
他伸手提起來試了試,這布袋子真是沉甸甸,沒有一百斤也得有八十斤,黃金的密度很大,很壓手。
看著陳松眉開眼笑的樣子,丁隱恭謹的說道:“仙人,我們村里金器少,只有這些,不過小人倒是知道附近有幾個村子應該還有些金器。您給小人們一些時間,過兩日再來,小人差遣村里人去給您收集金器,您看可成?”
“成成成,這生意可以。”陳松樂得合不攏嘴。
九洲的價值出現了。
聽他這么一說,老村長也笑了,他終于把這仙人綁在了自己村里。
陳松草草算了算,這些金器看起來都很純正,特別是那令牌,絕對是純金所鑄,價值很大,這一袋子金器合起來怕不是得值一兩千萬人民幣。
他找了個房屋把金器給帶回了車庫,然后又去超市買了些食物。
這次的食物就上檔次了,巧克力、奶糖、奶粉、牛奶、羊奶、各種餅干,全是高熱量、高營養也是高價的食品。
上次買了一堆肉才花了二十萬克朗,這次只是買了一堆零食就是五十萬克朗。
一天之內甩出去七十萬克朗,陳松展現出來的財富水平讓球王收銀員大為情動,這次結賬她又把襯衣扣子解開了。
這次解開了兩個。
陳松眼巴巴往襯衣領口里一看,頓時就冷莖了。
白種人女性的體毛比較旺盛,球王在這方面更是出眾。
襯衣領口一開陳松先看到了一把毛,不用說這是護心毛了,這東西茂盛的就跟使了復合肥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里面套了個貂。
痛快結賬,他搬上箱子就跑路了。
球王在后面一臉閨怨,陳松有錢又有型,看這力氣就知道能玩的體位有多豐富,而且還有著東方風情,不能勾搭到手讓她失望不已。
帶著這些高能量零食,陳松回到石門寨,他打開門后把一個個大箱子搬了出來,說道:“來,鄉親們,小道不白拿你們黃金,看這次給你們帶來了什么?”
從生產力來說,九洲還處于封建農業王朝時代,距離進入工業化時代遠得很,他們哪見過塑料包裝這些東西?
丁小寶好奇的拿起一個盒子看著上面濃妝艷抹的lady-gaga大吃一驚,然后問道:“仙人,這里面可是封印著一個女羅剎?”
“那這個女羅剎長得真丑真嚇人!”
“看她嘴唇紅的,剛吃完死孩子肉啊!”
陳松笑道:“別叫我仙人了,叫我道長好了。這哪是什么女羅剎,我教你撕開它……”
他要撕開包裝紙,一行村民嚇得大叫:“別放出女羅剎來,道長饒命!”
包裝紙撕開,威化餅干露了出來,他遞給陳六說道:“六哥你嘗嘗,這里面藏的是吃的!”
陳六小心翼翼的拿了一塊餅干塞進嘴里咀嚼一番,隨即驚喜的叫道:“這是什么?啊呀,真好吃,女羅剎也能做美食佳肴?”
眾人各分了一塊威化餅干,入口即化的高檔餅干把他們吃的驚嘆不已:“以后去抓女羅剎吃。”
“吃之前還能先爽爽,嘿嘿嘿。”
陳松拍拍手道:“好了,各位,這些吃的你們先收下,小道今天先走了。”
他背著AK-47連夜趕路,到了雪地后把摩托給開了出來,迅速趕回了陰陽峰。
后面幾天他就不下山了,老老實實待在山上修道練氣。
有充足的小靈丹支撐,他的修煉之路還是挺順利的,如今氣種走一記小周天只需用二十個呼吸。
等到他一息能走一記小周天的時候,就算入門了,那時候才可以學道術。
小郎修煉的更快,他的天賦比陳松可要強多了,現在靈氣充沛的情況下一天一張聚靈符,偶爾還能加班加點煉一張其他符箓,比如隱身符。
陳松喜歡隱身符,這東西放地球上那就是靈異事件之母。
桐巒子煉出來的小靈丹多,一周之后陳松就又去了一趟六九城,這次他專門去買了靈米,準備用來給布魯斯夫婦調理身體健康。
回程中他順便去了石門寨一趟,這一趟他收獲了驚喜,丁隱再次交給他一袋金器,分量跟他上一次收到的差不多,也得有百八十斤。
陳松照例要給他們一些糧食,但這次不能再在鎮上超市采購了,他在九洲雖然待了七天之久,可地球僅僅是一瞬間。
他先在莊園里睡了一覺,第二天天亮后,他決定去其他鎮子轉轉。
得知他的想法,哥布爾說道:“流螢鎮就是南部區的大鎮子,其他小鎮子沒什么意思,如果你要出去玩,那就得去塞爾福斯。”
陳松點頭道:“行,去塞爾福斯也好,我上次去來著,感覺還不錯。”
哥布爾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唉,其實塞爾福斯是我的傷心地,每次去了都會看見很多美女,又沒法跟她們爽一把,真是傷心。”
陳松說道:“多簡單的事啊,這傷心什么?”
哥布爾撇嘴道:“哈,伙計,你這處男也好意思在感情的問題上鄙視我?來,你教我怎么做?”
“那就別去塞爾福斯啊,這樣不就不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