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空蕩蕩的大電飯煲,陳松開始發呆:或許,下次蒸米飯的時候應該用靈米調和普通米,哥布爾太他么能吃了,就是飯桶!
另外他發現安吉麗娜也很能吃,能吃是福。
走出廚房他去了客廳,走到正在看電視的哥布爾身邊俯身并溫柔低語:“我給你放好熱水了,水溫正好。”
旁邊聊天的兩個姑娘猛的扭頭看向兩人,表情詭譎,豐富多彩。
哥布爾主動進行了解釋:“他不是給我放好了洗澡水,而是刷碗水。”
兩個姑娘恍然大悟,繼續她們的話題。
安吉麗娜得知米飯是中國人的主食后,一臉艷羨:“你們真幸運,可以天天吃米飯,整個北歐的主食只有面包和披薩,非常難吃。”
羅冰心眨眨眼,小姐姐你是不是對米飯有什么誤解?今天吃的這種米飯我也是這輩子頭一次吃到好不好?
夜色濃重后,陳松送安吉麗娜回家。
吃晚飯的時間他已經大概了解女警官的情況了,她出生于雷克雅未克,父親早亡,后來母親再嫁,現在在雷克雅未克從事幼兒教育工作,平時除非節假日,否則她們母女見面機會不多。
冰島鄉間房屋便宜,安吉麗娜用大學得到的獎學金和工作后積攢的工資在鎮上買了一座房子。
“面積很小,只有一百平左右。”安吉麗娜在車上介紹道,“不過還好帶了個院子,一千多平的院子。當然,這跟二號莊園無法比擬。”
陳松開著車問道:“這可不小了,我以前在我的祖國工作的時候,只租了個單間,才二十平米。”
安吉麗娜并不吃驚:“雷克雅未克就是這樣,我少年時代的臥室就只有二十平米。”
小鎮夜生活簡單,只有幾家酒吧和俱樂部還在亮著燈,住宿區已經漆黑一片,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一片寂靜。
陳松目送安吉麗娜進屋,等到客廳的燈光亮起他才發動車子。
安吉麗娜對他擺了擺手笑道:“再見,文斯,晚餐很棒,今晚我很愉快。”
陳松摁了聲喇叭離開,心情同樣很愉快。
上午十點鐘,他再次把車開了出來,這次得去塞爾福斯接新WWOOFer了,那位名叫宋飛泉的同胞姑娘。
來一次塞爾福斯不容易,陳松先去超市買了好些物資,然后開車去了小城的汽車站。
雷克雅未克開來的長途車就停靠在站里面,他是掐著時間趕過去的,所以停車不多會,一輛藍色大客車開了進去。
乘客紛紛下車,一個身材高挑、戴著墨鏡的黑發姑娘拖著皮箱走向勇士皮卡:陳松提前跟宋飛泉說過了,他開的是一臺紅色的大皮卡,這種顏色的皮卡車在塞爾福斯還是挺少見的。
宋飛泉走近后,陳松略微一打量后心里詫異,真讓荊偉說著了,做WWOOFer的里面不少美女。
看到他下車后宋飛泉就瀟灑的摘下了墨鏡,一張水潤的鵝蛋臉上五官精致,眼眸含笑,朱唇飽滿,瓊鼻小而翹,這樣當她嘴角一挑的時候臉上便掛滿了狡黠的風情。、
陳松是個誠實的人,他必須承認這位新WWOOFer跟羅胖墩不一樣,這位不需PS就是女神。
他禮貌的迎上去,宋飛泉也禮貌的加快了腳步,大大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弦月:“嗨,您好,陳先生?”
陳松幫她去提行李箱,道:“是的,您是宋小姐?”
宋飛泉抿嘴微笑,長長的睫毛如風吹過的柳葉輕輕眨動,她笑著說道:“對,如果你習慣說英文那可以叫我杰西卡,如果習慣說中文就叫我小宋或者飛泉。”
陳松招待她上車,宋飛泉先遞給她一份簡歷說道:“之前我聯系的托佛先生好像比較忙,他沒有為我做面試,所以是由您為我面試嗎?”
WWOOFer雖然不是正式工作,但終歸是一份工作,老板和申請者要互相做一次面試,然后進行最終抉擇。
不過為了省時省力,這個面試一般是在網上進行,陳松對流程不熟悉,昨晚又忙著招待安吉麗娜,所以未能進行面試。
從這點來說,宋飛泉還坐車趕來見他這真是誠意滿滿了。
陳松接過簡歷看了看,上面有宋飛泉的正裝照,劉海斜斜的掃過光潔的額頭,更有一股知書達理的氣質。
一看就知道,這丫頭適合娶回家做媳婦兒。
最近他認識了好多美女呢,他在心里感慨。
學歷一欄宋飛泉寫的是博士,她于兩年前畢業,但工作經驗一欄寫的又是三年,于是陳松問道:“你的工作經驗是加了讀博時期的一年工作?”
宋飛泉說道:“不是,是我工作后加班嚴重,兩年工作,三年經驗。”
陳松便笑了起來,他又往下看,看到了宋飛泉的WWOOF工作經歷,短短四個月她換了四份工作,這樣便皺起眉頭。
宋飛泉倒是蕙質蘭心,迅速進行了解釋:“是這樣的,我在四個牧場工作過,其中第二個牧場的老板對我進行性騷擾,我不得不離開,另外三個牧場都是我工作不久后他們倒閉了,我也是不得不離開。”
陳松下意識的抹了把鼻子:“三、三個牧場倒閉了?”
宋飛泉苦笑道:“是的,我懷疑過我可能有點職場天煞孤星的命脈。”
陳松放下簡歷說道:“不要緊,我就是一名修道者,看我給你破了這命脈。行了我的面試結束了,通過,你呢?”
宋飛泉沒有回答,而是莞爾一笑伸出手,道:“很榮幸認識您。”
陳松碰了碰她的手指放開,一時吃不準她的意思。
宋飛泉眨著眼睛道:“開車吧,老板,你還在等什么人嗎?”
陳松笑了笑發動車子,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道:“我還以為你剛才給我發了個榮幸卡呢。”
宋飛泉狡黠一笑,道:“如果你完全握住了我的手,那我就給你發一張榮幸卡,然后拖著皮箱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