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寶貝們,周一給投一下票票吧,彈殼鞠躬致謝啦!####
新鮮的覆盆子酸甜可口,陳松搭配酸奶吃了兩大碗,八塊腹肌鼓起來相聚首,幾乎變成一整塊大腹肌。
先前說勞動節不放假是開玩笑,畢竟這國際勞動者爭取到的權利,冰島人對這些假日看的很重,連醫院、超市、餐廳這些服務業都放假。
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陳松宣布了節日放假通知,萊茵隨即展示了自己的計劃:“這個假期我得利用起來,好久沒有去找隕石了,這次我必須得去冰原一趟。”
羅冰心抱著沙拉碗問道:“你在找隕石?收藏天外飛石嗎?你有這個愛好?”
宋飛泉猜測道:“我想這可不是愛好,更多的是盈利手段,對吧?”
萊茵道:“確切的說是發財手段,如果我能找到一塊好的隕石,那我下半輩子就不愁了。”
“有冰島政府給你托管,你下半輩子還愁嗎?”羅冰心調侃道。
萊茵說道:“當然,我期盼的下半輩子生活是這樣的,當我想去旅游的時候就可以旅游,當我想去米其林三星餐廳吃飯的時候就去,當我喜歡阿斯頓馬丁的時候就可以買一輛,當我喜歡玩飛行的時候就買個飛機……”
“這他么什么家庭能抗你這么造?家里必須得有礦才行。”陳松道。
羅冰心問宋飛泉道:“小飛姐,是不是不必非得有礦?像您家里有四合院也成,對吧?”
宋飛泉搖頭道:“我爸說四合院不能賣,否則就是敗家子,不過我在三環內有一套復式,賣掉應該差不多。”
萊茵聽不懂這對話,畢竟他對中國房價一無所知。
先前他在介紹自己理想生活中提到衣食行唯獨沒有提到住,這是因為冰島真是地大人少、住房資源豐富,相對本國人的收入首都房價很低,年輕人不必為住宿而發愁。
當然,外國人要在當地買房就不那么容易了,畢竟冰島的人均GDP極高,相對發展中國家的收入這里房價又比較高了。
萊茵興致勃勃的問其他人有沒有興趣跟他去尋找隕石:“各位,現在隕石價格在國際上越來越高,只要找到一枚隕石那我們就發財了。”
哥布爾搖頭:“我才不去,別想騙我找隕石,老子曾經被你們這些混蛋騙去了北極,結果差點凍死,這活并不能發財,只會賠上了積蓄。”
萊茵勸說道:“但這是一段很棒的經歷不是嗎?或許我們找不到隕石,可是我們能去冒險,這不是很棒嗎?”
宋飛泉和羅冰心來冰島正是為了體驗別樣生活而來,她們兩個動心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當晚開始冰島南部區全境下雨,這場雨來勢洶洶,大量陰云被海風從大西洋上吹來,一進入南部區陸地便開始瓢潑而下。
馬群還待在野外,它們里面有小馬和帶崽母馬,受不了風雨,于是陳松和哥布爾半夜起床忙活著來趕馬。
莊園的西部地區以前被用作農場,而不是牧場,所以沒有專門的馬廄。
還好萊茵主持著改建了一座大倉庫,把里面做了隔斷,倒也能暫作馬廄使用。
陳松第一次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下驅趕馬群,夜色很濃重,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毫不夸張,偏偏雨勢又大,隔著幾步遠就看不到人了,更找不到馬兒。
風吹雨打加上情況糟糕,陳松心里很煩,他打開手電往前照去,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十多分鐘才找到馬群位置。
大小駿馬們被雨水澆了個透心涼,看到陳松跟看到親人似的,主動湊了上來。
陳松想帶它們進入倉庫,可馬匹們很傻,哪能理解他的用意?跟著他走了幾步后不走了,又聚集在一起來取暖。
還好道哥和板凳狗們理解了他的意思,道哥發狂的吼叫,驅趕馬群往陳松方向小跑。
有的馬倔強的不肯走動,暴脾氣的沙發上去在它后腿啃了一口。
那馬受驚叫了一聲便尥蹶子,沙發仗著個頭小快速趴在地上,馬蹄子踢空,駿馬嘶鳴著加入了馬群中。
道哥們跑前跑后,響亮的吼叫聲響徹整個雨幕,總算是把馬群給趕到了倉庫門口。
冰島馬沒有傻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看到避雨處后它們終于主動的跑了起來,紛紛擠進了倉庫里。
陳松數了數,一共四十四匹馬,還有八匹馬離群了。
這時候只能靠道哥們,他脫下雨衣又脫下外套,用外套給道哥們擦了擦身上的雨水,然后指著馬匹道:“外面還有幾匹馬,你們去找它們,把它們趕過來,好嗎?”
道哥看看馬群又看看外面的雨幕,迅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主動帶頭往外跑去。
陳松很欣慰,幸虧他從未因道哥的膽小而嫌棄它更沒有趕走它,這狗關鍵時候能幫上大忙。
兩匹公馬都進入了倉庫中,陳松給它們上了水勒韁,把它們給分在東西兩端關了起來,防止它們打架。
不多會道哥們驅趕著一大一小兩匹馬回到倉庫,陳松挨個親了它們腦門一口,豎著大拇指夸獎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再去找!”
就在狗子們離開后幾十秒,很短暫的時間,陳松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這聲音很怪,先是有大腳印踩在泥水地里發出的啪嗒啪嗒聲,接著又有馬蹄踐踏泥水的唰唰聲,之間夾雜著濃重的呼吸聲。
陳松起初以為是哥布爾牽著一匹馬回來了,但隨即覺得不對。
馬蹄聲有問題,它不是來自四個蹄子走路發出的聲響,而是由兩個蹄子發出,就像是有一匹馬站了起來像人一樣走路。
這點他不會聽錯,畢竟他已經是筑基期二重,一路上驅趕著馬群進入倉庫,他對正常的馬蹄聲已經非常熟悉了。
還有一點古怪是腳步聲沒有靠近倉庫,它經過倉庫門口往遠處走去。
陳松快步走出去舉起手電照向聲音來處,雪亮的燈光穿透雨水照亮了前方,接著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一匹棕色大馬站了起來,就像他聽到的聲音那樣用后腿撐地在走路,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著,腳步堅定,站立的身姿很穩。
下意識的,陳松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他么是怎么回事?雨夜荒廢農場靈異事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