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松展示過AK47的威力后,金琴心動了,她在試槍的時候緊握著AK47的握柄,那長得跟蓮花果似的胖手上都鼓起了青筋。
陳松并不在意一把AK的得失,這槍不值錢,騎士波特手里還有好幾把,他回頭花錢再買上一把即可。
相反這把AK落在金琴手中反而對他更有裨益,金琴在六九城極有地位和人脈,她把AK47當做寶貝,而這寶貝要發揮威力得需要子彈,只有陳松手里有子彈。
先前試槍的時候,陳松用的是點射和連射,交給金琴的時候改成了單發模式,他們一共消耗了十五發子彈,現在彈匣只有一半的容彈量。
所以,等到金琴再用掉十五發子彈她就得找陳松做生意了。
就在陳松把小算盤打的巴拉巴拉響的時候,金琴卻戀戀不舍的將槍又還給了他。
陳松吃驚了,難道這女老板真心想毫無代價的送他一座驅靈陣?
又或者對方看中的不是這武器,而是他這個人?
后一個猜測是肯定的,陳松展現出來的戰斗力讓他成了整個六九城最炙手可熱的保鏢,不管男女都看中了他,想讓他來保護自己。
把槍還給他后,金琴說道:“先生,神兵歸英雄,我不是個英雄,可不敢收下這等法寶,否則就是給自己收下麻煩。”
這點有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金琴又說道:“若是先生覺得拿走我家驅靈陣會欠下人情,那不如幫六九城一把,這是六九城所有百姓的懇求,也是天意,您的到來就是天意。”
陳松問道:“你們要我幫忙抵擋荒人大軍?”
金琴搖頭說道:“我們哪敢有這等奢望?我們想請先生加入商隊,共同為六九城找一條活路,能避開荒人、妖獸跟其他城池聯絡起來的活路。”
聽了她的話,陳松想到了在石門寨的時候陳六說的商路。
陳六說六九城內人滿為患,糧食儲備告罄,城內大戶人家和商家想合力找一條商道跟外界聯系起來,金琴說的顯然就是這件事。
這樣陳松便沉吟了一聲,問道:“這條路,真是給老百姓準備的活路嗎?”
金琴粗粗的眉頭一挑,隨即笑道:“當然是。”
陳松快速的思索了一會后說道:“好,那我參與探路的商隊。”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全都喜不自禁,顯然探路這件事他們都有份。
荒人主力大軍還在趕來的路上,蘇毅比較樂觀,說荒人大軍或許不會來六九城了,因為他們會同時派出多支先鋒軍去探索各個城池,探索六九城的先鋒軍被陳松干掉了一多半,剩下的被守城將軍帶兵給全數追殺,荒人的主力軍暫時得不到關于六九城的消息了。
陳松從金琴手中得到了驅靈陣,這跟聚靈符組合而成的聚靈陣不一樣,它是兩塊對接的石板,上面有各色石頭,晶瑩剔透,如同寶石。
兩塊石板一入一出,將它們分別置于兩地,以靈氣驅動后會結成法陣,到時候靈氣會通過入陣口進入法陣,又穿越空間從出陣口冒出來。
陳松暫時在六九城里住了下來,他就住進了太守府,在花園盡頭找了個房間隨便住下。
一切收拾完畢,他打開光門回到冰島,未來一段時間他不會再回六九城了,之前對荒人先鋒軍的獵殺使得他精神壓力巨大,他得先回來歇息一番。
待在莊園里他每天不是去溫室種菜,就是去照顧冰島馬,早晚還會去林子里找找雞蛋,日子過的倒也是輕快愜意。
剛出生的小冰島馬健康茁壯、調皮搗蛋,整天四處亂跑,在它帶動下馬群似乎恢復野性,不太服從管教。
這時候馬廄還沒有建起來,陳松沒法圈養它們,只好放縱它們肆意妄為,反正只要馬廄建起來它們就沒有自由了。
萊茵的看法不同,他說道:“嘿,老大,你太放任它們了,你要知道馬的天性就是狂野自由,如果你不加管教,那只要一段時間它們就會恢復本性,這樣以后可就沒法成為賽級馬了。”
陳松問道:“那賽級馬都是怎么養的?”
“你得調教它們。”萊茵說道。
這讓陳松有些發愁:“調教?我不會啊。”
哥布爾也很愁:“調教人的話我倒是懂一些,我看過一些書和影視資料,但調教馬我就不知道了。”
“兄弟,借一部說話。”
調教馬群的事得往后拖拖,不知不覺時間進入第二周,六月份,陳松要飛回國內了。
浙西南的六月梅雨結束,驕陽高掛,成功進入了炎熱的盛夏季節。
機艙門打開,陳松從干燥涼爽的機艙里走出來,一出門就是一股澎湃的熱浪。
這并不是夸張,襲來的風溫度高、濕度大,一道接一道宛如波浪一般,吹在人身上瞬間就讓人皮膚上出現一層水膜。
陳松二話不說,轉身就要往飛機里走。
“先生您走錯方向啦。”溫柔大方的空姐笑吟吟的提示道。
陳松哭喪著臉:“我要回冰島。”
筑基二重的境界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更強大的代謝能力,這讓他在濕熱環境中變得很容易出汗。
這是修道代價,如果他的境界能提升到融合境,那一切將大不相同,那時候他的身體將能與環境融為一體,冷熱干濕對他來說將都會一樣的舒適。
現在不行,現在他出了機場找到張之鐸的車子后嚇了對方一跳:“老陳你怎么回事?掉水坑里了?”
“都是汗水。”陳松苦笑道。
張之鐸發動車子去找了一家貼著‘冷氣開放’的店鋪,道:“這家店我知道,冷氣最給力,走,進去舒服舒服。”
陳松進屋之后立馬感覺到一陣冰冷將他全身包裹,張之鐸說的對,這店鋪的空調開的很大,不多會就凍得他起雞皮疙瘩了。
張之鐸跟老板熟識,所以盡管他們只有兩人,老板還是給開了個包間,并且得知陳松怕熱后,他把包間的中央空調給開的特別足。
陳松很想說夠了夠了不能再冷了,可他覺得自己先前說熱這會又說冷,難免讓張之鐸覺得自己矯情,這樣他只能硬撐。
張之鐸先出去點菜了,趁著這空當他趕緊在手臂上搓了起來。
摩擦生熱。
他估計張之鐸肯定也受不了這樣的低溫,待會他可以借此關掉冷氣。
結果,等張之鐸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張之鐸披上了一件沖鋒衣:“找老板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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