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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精致的豬豬

  張之鐸告訴陳松,灰灰菜從本體到種子都可以做食物,但口感很差,因為體內含堿。

  另一個是它的種子外面有一層皂苷,味道很苦,古人用它來做洗衣皂之類,除非餓到沒吃的,否則不會吃的。

  陳松不在乎這點,九洲老百姓真的已經餓到沒吃的了,只要灰灰菜可以種植就行了。

  陸大鵬道:“藜麥也是這樣,它也有皂苷,不過我買的這些已經脫皂處理了,可以吃,營養很豐富,美帝宇航局說它是太空食品呢。”

  陳松道:“行了,那就這么說定,張總明天去搞灰灰菜的種子,陸總明天帶我去看看藜麥,還有也得去看看其他的。”

  “好的陳總。”

  恰好此時羅秋蓮端來一個果盤上桌,她懷疑的看著陳松道:“什么張總、陳總、陸總,怎么搞得跟跑傳銷似的?上個月鎮上組織了一次防傳銷活動,里面的人就這么稱呼。”

  陳松失笑道:“媽你開什么玩笑?我們仨是在開玩笑而已。”

  羅秋蓮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最后還是叮囑了一句:“你們別亂來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陸大鵬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們哪敢亂來?沒看前兩天一個新聞嗎?無業青年劉某在深夜去找朋友張某喝酒,期間兩人感嘆生活艱辛,劉某趁著酒勁提議出去搞點錢花,張某欣然答應并承諾由自己負責工具,然后……”

  “然后他們干什么了?”羅秋蓮問道。

  陸大鵬咳嗽一聲道:“然后劉某和張某去夜市擺了個烤爐和幾張小桌馬扎,搞起了燒烤攤。”

  羅秋蓮忍不住笑:“你啊,總是能給我玩出點新花樣。”

  三人第一次吃飯,陳松便拎出一桶精釀啤酒,說今晚必須喝酒,張之鐸直接睡在他們家就行,反正農村房間多。

  張之鐸堅定的拒絕,陳大仁和羅秋蓮堅定的邀請,雙方再次展開了倔強大戰。

  下午那會是羅秋蓮一人不敵張之鐸,這次加上自家男人后他們實力大增,終于把張之鐸給說服了。

  另一個原因是日落海釀造出來的啤酒確實比市面上的工業啤酒好的多,而且這是鮮釀,打開后麥香濃郁。

  陳松倒出啤酒,這酒色澤渾濁,氣泡豐富,大大的杯子只倒入五分之一的酒水,剩下空間迅速的被氣泡給沾滿了。

  陸大鵬忽然問道:“哥,啤酒可以上飛機嗎?”

  陳松早找好理由了:“普通的不行,我辦理了貨運,否則你以為外國啤酒是怎么到咱們市場來的?”

  陸大鵬恍然:“原來如此。”

  這種精釀啤酒度數高,十度以上,但張之鐸酒量好,而且他喜歡喝啤酒,適應了精釀口感之后立馬愛上了這股味道。

  陳大仁和羅秋蓮很快吃完離開,飯桌上剩下三人推杯換盞,大金毛坐在旁邊搖尾巴,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誰給吃的就去誰旁邊坐下。

  一夜好眠,張之鐸吃過早飯后便離開了,陳松則去找陸大鵬。

  陸大鵬還在呼呼大睡,陳松給他掀了毯子后驚呼道:“草,果睡!”

  大清早的,青年火力很壯。

  上午他們先去養殖場,陸大鵬這幾個月來可不是混日子。

  “我給你找了好幾種精致的豬豬,你肯定會喜歡它們的。”陸大鵬很驕傲的推開門。

  他雇了兩個老漢在這里看門并負責喂食喂水,當然工資肯定是陳松出的。

  進門后他給兩人介紹道:“老李老朱,你倆過來一下,這是咱們陳總。”

  一個老頭撇嘴:“就養幾個豬還有老總啊?”

  另一個老頭仔細打量陳松道:“你以前是鎮中學的學生吧?”

  陳松看向老頭,驚訝道:“你是哪位老師嗎?”

  老頭干笑道:“我是后勤的朱老師。”

  “什么后勤,就是看大門的,哥你忘了豬頭了嗎?”陸大鵬說道。

  陳松已經記不清初中時候看門人的樣子了,但勉強記得體型:“你是朱老師呀?怎么瘦了這么多?”

  在他記憶里看門老師很胖,脾氣火爆,并自詡是學校治安工作組的頭頭,所以學生就叫他豬頭。

  老頭嘆道:“唉,前些年動了個手術,后來就瘦了,再沒胖起來。”

  陳松又問道:“老師我記得你還不到退休年齡吧?怎么沒在學校上班了?”

  老頭說道:“辦了個病退,現在閑不住,就出來找個活,以前看你們這幫皮孩子,現在看豬,工作性質差不多。”

  陳松不想跟他說話了。

  這個養殖場規模很大,全部使用起來能養二三百頭豬,現在利用率不到一半,主要養的是小豬崽,各個品種又搭配了種公豬和母豬。

  第一個圈舍里養的便是江浙常見的兩頭黑,這種豬頭和屁股都是黑色的,算是傳統土豬,品種古老,長得慢但肉很香,著名的金華火腿就是它的腿。

  陳松以前就見過這一種豬,第二種豬厲害了,嘴上長了一圈白色大胡子,跟NBA的球星哈登似的,體型也像。

  這種豬名字就叫須豬,屬于野豬品種,它們生活在東南亞的雨林、紅樹林和海灘,喜歡刨食東西。

  白色大胡子的作用是遮擋它們刨地時候濺起來的泥水,防止濺入眼睛中。

  第三種豬是黑豬,陸大鵬說道:“這是我托太湖那邊一個熟人給弄的,期間倒了好幾次車才把它們弄到咱們這邊。”

  第四種豬則叫八眉豬,身上豬皮皺皺巴巴,臉上皮尤其皺巴,額頭縱橫著八字紋,跟超大號的大耳朵沙皮狗一樣。

  陳松走近后它們紛紛抬起頭,看起來愁眉苦臉。

  陸大鵬說道:“這豬買的可費勁了,在西北那邊都絕種了,還是我認識一朋友在西北一所大學當老師,他們學校的動物醫學專業在做這個豬的品種保育工作,才買到手。”

  陳松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你小子干得好。”

  最后一種也是野豬,且長得很漂亮,叫做紅河豬,一身棕紅色或者橙色的皮毛,臉上長有白色小短須,耳朵尖上還垂下一綹毛來。

  這種豬跟云南紅河沒有關系,它是非洲的野豬,是五個品種里存世量最多的,在非洲中西部隱隱泛濫成災。

  五種豬都符合陳松的要求,適應能力強、品種成型時間久遠,不光可以吃,也可以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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