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松的話,一行人驚呆了:“就為了洗個煤真去買一臺高壓水槍?”
布魯斯知道他沖動起來多可怕,于是趕緊攔住他說道:“咱們就這么一點煤,用水沖洗一下就行了,壓根用不著高壓水槍。”
陳松笑道:“我知道,開個玩笑嘛。”
其實他不是開玩笑,他真準備去買一個高壓水槍,不過不是給莊園使用,而是給陰陽峰準備。
陰陽峰上水資源豐沛,這樣在山路口上架起一臺水槍挺不錯的,水源幾乎是無窮無盡,水槍的火力也就是無窮無盡的。
不過消防局的高壓水槍殺傷力不足,這玩意兒頂多能做個輔助,當不了主武器。
山上也不缺主武器,陳松有60、有火焰噴射器呢。
他關注了一下這所謂的閑置物資拍賣會,開拍時間是在十一月中旬,還有近一個周的時間呢。
就在臨近拍賣會開幕的時候,忽然有人找上了莊園,鳥類保護協會的漂亮會員詹娜。
詹娜開著一輛新款馬自達到來,紅色的小車配紅色的衣裝,她看起來就像是踏著火焰翩然而來的火之女神。
見此萊茵頓時眼熱了,他快步迎向詹娜張開手臂說道:“上帝,詹娜,竟然是你來了?這一定是上帝聽到了我的祈禱,他把你送來了。”
詹娜給了他一個柔情似水的笑容,兩人擁抱在一起就如火如荼、火上澆油似的展開熱吻。
哥布爾看的眼睛發紅,他恨不得一腳踹開萊茵親自去享受美人香吻。
不過萊茵沒有享受多久,突然之間陳松看到他一把推開詹娜并失聲叫道:“什么?你懷孕了?”
詹娜依然是柔情似水的笑,她說道:“是的,我昨天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了結果。這一定就是你上次去雷克雅未克找我做的,親愛的,你太有活力了。”
萊茵變得焦躁起來,他鐵青著臉走來走去,走了一會說道:“法克,絕不可能,這才隔了多長時間?只有十多天而已,然后你就懷孕了?然后你就能查出來了?”
一聽這話詹娜不笑了,她漲紅了臉盯著萊茵說道:“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認賬是不是?”
萊茵生氣的說道:“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當然會負責,但這絕不可能,詹娜,你把我當傻子嗎?你把我當傻子嗎?”
哥布爾咧嘴笑著問陳松道:“他不是嗎?”
陳松用肘子頂了他一下說道:“閉嘴。”
萊茵意識到自己被當做了冤大頭,他也知道這是一件丑聞,就拉著詹娜走遠了去說話。
兩人之間壓根沒法溝通了,詹娜認為他侮辱了自己人格,說了沒幾句開始激動的動手,伸手就去抓他的臉。
萊茵捂著臉叫道:“別動手、別動手,該死的,我是疤痕體質,你要是給我臉上留下傷疤我饒不了你。”
這警告毫無作用,或者起了反作用,詹娜更生氣了,不光下手撓還抬腿踢了起來。
萊茵不擅長打架,而且詹娜還有孕在身他也不敢碰人家,只能狼狽的逃竄。
狗子們甩著小短腿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汪汪汪的叫:打架了打架了,快來看打架啊。
屋子里舔飯盆的白哥急忙趴在窗戶往外看:哪呢哪呢?
陳松趕緊去勸架,他攔住詹娜說道:“冷靜、女士,請冷靜,你這樣對解決事情于事無補……”
“我不想解決事,我只想殺了這混蛋!他把我搞懷孕了,我懷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卻不認賬,他不認賬他還侮辱我,認為是我和其他人亂搞懷的孩子!”
詹娜看起來很抓狂,陳松不敢使勁,也有點攔不住她。
他只能給姑娘們使眼色,宋飛泉和羅冰心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因為詹娜和萊茵一直是用冰島語在溝通。
安吉麗娜當然聽懂了,她快步趕來說道:“聽我說女士,聽我說,你懷孕了?你確定你懷孕了?”
詹娜氣呼呼的說道:“當然,檢查結果就在車上,不信我可以拿給你們看。”
“我相信你,請你也相信我,我會為你主持公道,”安吉麗娜又問道:“那么,你確定孩子是萊茵的?”
“當然,就他不帶套。”詹娜憤怒的說道。
陳松覺得這話不大對勁,但現在這情況他也不敢亂說,萬一詹娜找他麻煩怎么辦?這姑娘有點潑。
安吉麗娜心里有數,她說道:“你得想清楚,如果孩子確實是萊茵的,那他當然要負責任,可是如果之間有什么誤會呢?你知道的,這孩子你最終會生下來,而你生下來后他可以去做dna檢測,到時候真相會大白,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松怕她不懂特意進行了補充解釋:“如果dna檢測孩子不是他的,他到時候可以不管不顧,那你怎么辦?你不能把孩子再塞回去是吧?”
結果詹娜很堅定的說道:“就是他的,就是這混蛋的!”
萊茵臉色都白了:“上帝,你瘋了嗎?我們發生關系才十天啊,然后孩子都能檢查出來了?”
詹娜說道:“除非我如圣母瑪利亞一樣懷了個圣子,否則就是你的,因為只有我們發生過親密關系。”
萊茵焦躁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壓根就不是我的!”
哥布爾也趕了過來,他幫腔說道:“姑娘,你別想讓我兄弟接盤,這確實不可能是我兄弟的,因為只有我和他知道一個秘密!”
徐徐掃視著眾人,他放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兄弟,患有不育癥!”
萊茵猛的對他瞪大眼睛,哥布爾一把摟住他將他腦袋摁在自己寬闊的胸膛里,他鄭重其事的說道:“這點我最清楚,因為我們當時一起去做的精常規檢查,他的小寶貝們壓根沒有活力!”
詹娜傻眼了,她喃喃道:“胡說,你胡說,這不可能!”
說著說著,她流下了淚水。
陳松覺得事情很混亂,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要不這樣,詹娜,我先給你在鎮上租個旅館住下來,這件事得慢慢談,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詹娜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她盯著哥布爾問道:“這不可能,對不對?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萊茵從哥布爾的胸口石峰里掙扎出來,他吞著唾沫說道:“我兄弟沒有騙你,他說的,他說的是真的!”
一臉悲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