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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情場如戰場,誰投入的更多,誰就是輸家

  南極!

  世界最大的冰原,又名白色荒漠,在加勒比海盜的魔幻世界觀中,還有‘世界盡頭’的恐怖別稱。

  不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魔幻世界,南極都是最難接近的大陸,除了酷寒、烈風之外,周圍還被數百公里的冰架和浮冰所環繞。

  海面上漂浮著數以萬計的巨大的冰山,為海上航行造成了極大的困難和危險,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船長也不敢踏入南極這片死亡之地。

  但這難不倒巴博薩,他是老船長中的老船長,船技令人嘆為觀止,輕而易舉就穿過了連綿冰山,正式進入所謂的世界盡頭。

  烈風襲來,卷起漫天飛舞的冰粒,驟降的溫度迫使船員們躲在甲板下抱團取暖,泰黃沒再折騰船員,這種鬼天氣讓海盜們擦甲板鍛煉身體,百分之百會發生暴動。

  “好冷!”

  溫暖的船長室內,羅素裹著毛毯,沏了杯熱茶,悠閑地如同公園里遛鳥的老大爺。

  這艘船里最不該說冷的人就是你啊!

  伊麗莎白和特納裹著一張毯子,身體緊緊依偎在一起,只露出兩個牙關打顫的腦袋,海面上急劇下降的溫度讓二人瑟瑟發抖,厚著臉皮來到船長室蹭暖氣。

  至于船長室如此溫暖的緣故,是羅素發現了一個無氧無煙的生熱方式,他DIY了一個簡易鐵板支架,讓雷獸趴在鐵板上放電加熱,沒一會兒房間里就暖和了起來。

  魔法源于生活并運用于生活,羅素覺得自己的魔法造詣更上一層樓,就像是突破桎梏,推開了魔法殿堂的大門,眼前豁然開朗。

  境界1!

  就在這時屋內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羅素起身推開木窗,只見女皇號行駛的正前方是一座巨型冰山,正是這座冰山阻住陽光,投下了大片陰影。

  冰山從正中央被一分為二,裂縫形成了寬闊的峽谷,切面平齊光華,就像是被巨人用斧頭開辟出來一般。

  羅素雙目微瞇,冰山雄奇秀險如刀削斧刻,絕非人力可為,另一端八成就是所謂的世界盡頭了。

  果不其然,在女皇號駛入海峽的瞬間,他敏銳察覺到身前出現了一道無形屏障。看不見的分界線如同隔膜,將峽谷內外分成兩個世界,隨著黑暗的空間一陣漣漪,女皇號突入了另一個世界。

  “世界盡頭……”

  羅素輕聲自言自語,迎面襲來的微風不再嚴寒,他甩掉毛毯大步朝船艙外的甲板走去。特納和伊麗莎白見此,手忙腳亂整了整衣服,跟著走了過去。

  冰山海峽看似遙遙無盡,實則縱深短得可憐,這就是一扇門扉,羅素離開船長室來到甲板,女皇號就駛出了海峽。

  銀河匯聚、繁星點綴,一片漆黑的世界水天相接,漫天星辰投下光點,海面反射星光,讓人分不清天空與海面,仿佛置身宇宙遨游。

  女皇號打破寧靜,船頭蕩開星光,海水泛起陣陣浪花,因為天空的星圖混亂無跡,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隨波逐流。

  巴博薩站在船舵前,胡須帽檐上還留有冰渣,他拍了拍肩頭厚厚一層冰屑,將凍僵的不死猴放了上去。

  一點燈光亮起,是提亞·朵瑪,她提著燈籠站在船舷邊上,眺望星空鋪滿的海面。

  羅素看了提亞·朵瑪一眼便收回視線,后者似乎有些不合群,平時在船上很少露面,他提起邊上的燈籠向巴博薩走去。

  “巴博薩船長,研究地怎么樣了?”

  巴博薩雙手放在航海圖上轉動幾圈,而后收起來遞交給羅素:“沒有現代航海圖精確,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來的航程要靠我們自己摸索了。”

  “靠我們自己摸索!?”

  這時,特納和伊麗莎白也來到的甲板上,聽到巴博薩的話,特納急忙開口:“可這里根本沒有目標指引方向,我們要怎么摸索,要不你再仔細演技一下航海圖?”

  船只失去方向等同于旅行者在沙漠迷失,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但巴博薩渾不在意:“放棄吧!偉大的鄭和船長并沒有來過‘世界盡頭’,他只是繪制了入口的道路,航海圖翻爛了也不可能找到航線。”

  “也就是說我們迷路了?”

  “不能這么說,我們連正確的方向都不知道,憑什么說是迷路了。”巴博薩意味深長笑道。

  伊麗莎白傻眼,連正確的方向都不知道,可不就是迷路了嗎?

  “都怪那個丑女人,如果她像復活巴博薩那樣把杰克帶回來,我們就不用跑到這來遭罪了。”

  “小聲點,她就在甲板上,被她聽到你就慘了。”

  “那我更得大聲了,丑女人!”

  “別這樣,我覺得……她挺漂亮……”

  兩聲尬聊從船舷的另一邊傳來,和提亞·朵瑪有關,但內容非常勁爆,眾人掉頭一看,發現是矮胖地中海和高瘦獨眼,說提亞·朵瑪漂亮的人是高瘦獨眼。

  眾人紛紛無言,暗道這貨果然沒長眼,提亞·朵瑪因為修習巫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和漂亮壓根不沾邊。

  羅素倒認為獨眼沒說錯,或許提亞·朵瑪很丑,但卡呂普索肯定美得冒泡,畢竟是神話故事中的女神,稍微整整顏值就差不到哪去。

  “因為巴博薩只是死了,而杰克·斯帕羅的身體和靈魂卻被戴維·瓊斯囚禁在魔獄之中,那里是懲罰地帶,不死不活,永遠孤獨流浪下去,最悲慘的命運莫過于此。”被眾人提及的提亞·朵瑪開口說話,回答了矮胖地中海的質疑。

  話音落下,甲板上寂靜無言,所有人都低著頭沒說話。

  羅素鬼使神差問道:“提亞·朵瑪,你知道海皇波塞冬的三叉戟在哪嗎?”

  提亞·朵瑪肩頭一震,猛地轉過身,瞇起的雙目毒蛇般審視著羅素,最后咧嘴一笑,黑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海皇的三叉戟……擁有破除一切詛咒的神物,傳說中得到三叉戟就能擁有統治海洋的力量。”

  甲板上,所有人都低聲交談起來,統治海洋的力量讓所有人都心馳神往,一個個佯裝低頭數螞蟻,實則全豎起耳朵偷聽。

  “是有這種傳說,所以我想像你求證一下。”羅素點點頭,航海圖上沒有三叉戟的標記,他打算在提亞·朵瑪身上套點情報。

  提亞·朵瑪深深凝視羅素幾秒:“巫師,你也想得到三叉戟?”

  “不不,你誤會了。”羅素連連擺手:“三叉戟畢竟是神明的物品,我可沒膽子得到它,有幸瞻仰一下就滿足了……就是這樣。”

  提亞·朵瑪一副‘你休想騙我’的表情,伸手在身上摸索了幾下,不知從哪取出了一張羊皮紙。

  “雖然三叉戟是傳說,從未有人見過真物,但……”提亞·朵瑪拖了個長音,將羊皮紙塞在羅素手里:“但傳說也并非空穴來風,我這里恰巧有三叉戟所在位置的地圖,是真是假不清楚,你可以去碰碰運氣。”

  羅素握著羊皮紙,只覺數道貪婪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抬起頭所有的視線瞬間消失,他笑了笑沒說話,將羊皮紙送進空間戒指。

  另一邊,提亞·朵瑪轉身走回船艙,路過特納身邊時,輕吟一聲,抬手在他臉上和胸膛摸索一番。

  沒什么深意,純粹是性騷擾!

  雖說卡呂普索目前被封印中,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女神出了名的水性楊花,尤愛和帥哥啪啪啪,怎么可能放過特納這塊小鮮肉。

  她和戴維·瓊斯之間的齷蹉也是如此,俊男美女一(奸)見(se)鐘(qi)情(yi),摩擦過后,在余熱未散時許下山盟海誓,愿做彼此的翅膀。

  不同的是,戴維·瓊斯是真的一見鐘情,心甘情愿給卡呂普索做翅膀,為此不惜付出自由的代價,十年上岸一次。

  但卡呂普索不同,滿大海都是她的翅膀。

  你不能指望希臘神話中的女神從一而終,博愛才是她的正確打開方式,可如果說她不愛戴維·瓊斯,也不盡然,但……海上帥哥這么多,她貴為海洋女神,自然要多愛幾個。

  其實,卡呂普索沒做錯什么,神明的世界觀與人不同,她只是學習家中長輩及時行樂罷了。

  情場如戰場,誰投入的更多,誰就是輸家。

  戴維·瓊斯入戲太深,女神的心收不住,隔三差五就給他戴頂帽子,這才釀成雙雙悲劇的下場。

  話說回來,女神的私生活真的很混亂,哪怕被封印也沒有收斂,她甚至還和杰克打過炮,每個在大海上馳騁的男兒都有機會被她臨幸。

  甲板上,未婚夫被性騷擾,伊麗莎白瞬間化身護食的英國長毛貓,張牙舞爪宣示主權。提亞·朵瑪淡淡一笑,抬眉挑釁了一眼,晃悠悠走入船艙,消失在陰影之中。

  伊麗莎白輸了氣勢,卻贏得了表情,并捍衛了領土主權。

  羅素很是不爽,女神水性楊花實錘,但這是幾個意思,為什么勾引特納卻不勾引他?

  他不帥嗎?

  明明連杰克都被勾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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