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碰我車。”
聽到這個聲音后,年輕混混愣了下,隨后站成了一排,手拿著棍棒,看向陳揚這兩個人時,滿臉都是戲謔的表情,才兩個人就敢跟他們干,還真是不怕死啊。
二狗子冷笑:“強哥,盤他們不。”
王子強心里忍不住吐槽道:“盤盤盤,盤你大爺,整天就知道看垃圾視頻,學的什么鬼話,他媽的,老子早晚被你害死。”
可看到陳揚,王子強是又氣又恨,這個搶他女人的王八蛋,速度怎么這快,他今天鬧這出,為的就是逼李秀秀趕快把事情給敲定了,就算得不到馬純純的人,也得先把名頭坐實了。
最好把結婚證給領了,到時候再到她學校一鬧,讓她身敗名裂不跟自己也不行,沒想這個王八蛋速度這么快,都已經來見岳父岳母了。
像李秀秀這種見錢眼開的潑婦,絕逼會選這個有錢的王八蛋。
王子強:(╬▔皿▔)凸 自己的事情,十有八九沒戲了。
拉不下臉的他,擺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可以啊,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我給你們...一分鐘,不...五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想,是乖乖從我們面前消失,還是被我們揍成豬頭。”
說完這句話后。
年輕混混各個摩拳擦掌。
“強哥,五分鐘太長了吧。”二狗說道。
王子強真的很想揍他了,要不是這群混混也在,他才不想這么說,現在是法治社會,打架那是流氓才干的事情。
可自己不放點狠話,以后在這群混混面前,還有什么威信可言,可現在他最怕的,反而是對面兩個人先動手。
多少有看過一些新聞的他,清楚的很,他們砸東西在先,要是等會真打起來,警察處置起來,怎么都是他們吃虧,雖然這里的片警跟他們很熟,但在面對開路虎攬勝的土豪時。
要真打傷人家了,別人請上律師,隨便弄份幾級傷殘,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是小事,就怕到時候,就不是賠錢那么簡單了。
而他身后的這群混混,他們是打爽了,真要出事了,坐牢的肯定只有他一個,想清楚這層厲害關系后。
王子強覺得,這架不能打。
......
老二沖出來后,是有那么點后悔的,畢竟對方人真的有點多,而且一個個看起來都不像善茬的樣子,應該平常橫貫了,他附在陳揚耳邊說到:“我應該能打兩個,剩下的你能搞定不。”
陳揚很認真的說到:“沒問題,那個戴金項鏈的,我來,剩下的年輕人都交給你了。”
“擦,要不要這么弱雞。”
陳揚嘆氣道:“這兩年都給宅廢了,肌肉都退化了。”
“要不,我們報警吧。”老二說。
“我看可以。”
兩人尷尬笑了笑,老二接著說道:“那個帶頭的,好像認識你的樣子。”
”認錯了吧,我不認識他。”陳揚說到。
不認識?
這兩人說話聲不大也不小,可落在王子強耳朵里,卻非常的刺耳,CNM啊,搶了老子的女人,居然連我的臉都沒記住,這是有多瞧不起人啊。
“強哥,五分鐘到了,盤他們不。”
見二狗子還幫自己計算時間,王子強臉黑的不能再黑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一點都不會看氣氛,王子強看了下時間,這兩人怎么還不走啊,難不成真的要干。
陳揚和老二互相看了看。
“干不干。”
“干就干,保護我下的臉,我長得比你帥。”
“滾犢子。”
王子強嘴角抽了抽,這兩個人不會是石志樂吧,還真的要打啊,見雙方都躍躍欲試,他趕緊對著李秀秀喊道:“別以為我們就這么算了,不還錢,我們下次來,就不是這么簡單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王子強說完,轉身就走。
“強哥,怎么不盤了?”
“不盤了,回家打農藥,今天準備上王者。”
“這個可以,強哥帶我們。”
“我玩魯班七號。”
“我玩鳥人。”
“滾,都是送人頭的。”
陳揚和老二面面相覷,他們都已經做好大干一架的準備,沒想這來勢洶洶的一群人,怎么說走就走了,剛才的氣氛都白渲染了。
那群人走后。
李秀秀從樓上下來,問道:“你們沒事吧,他們沒把你們怎么樣吧。”
“沒事。”陳揚笑道。
“那就好。”
二樓轉角抄著一把木棍的老陳,看到那幫人走了后,也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孩子,還是有血性的。
李秀秀接下給陳揚他們泡起了茶。
喝著茶的陳揚,眼睛瞄到了廳里擺地一張全家福,照片里的老馬,看起來還挺年輕健康的,李秀秀阿姨也很年輕,穿的也很時髦,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剪著短發,笑起來的樣子很甜。
不知道為啥,對于這個女孩,陳揚卻莫名感覺到熟悉,跟那個服務員長得非常的像,好像喝酒的那個晚上,那個女服務員說起自己的故事,雖然他很得有點多,很多都沒記清楚,但還是有聽清楚一些的。
金項鏈男。
生病的父親。
欠錢的老媽。
這他媽也太巧了吧,陳揚接著問道:“阿姨,你女兒在哪里念書啊。”
“榕城啊。”李秀秀回道。
“哪所學校啊。”陳揚問。
“好像是榕城大學。”
聽到這個大學名字后,陳揚可以百分百保證了,難怪那個金項鏈男會說認識自己,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難怪那個人不敢打,原來是那個慫包 沒一會兒。
老陳從樓上走了下來,他把陳揚叫到了一邊,抽了口煙后:“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下。”
“說吧。”陳揚笑道。
老陳認真道:“接下來,可能沒法給你換車了,老馬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準備花五十萬來買老馬家的灘涂和魚排。”
“好事啊。”陳揚說。
老陳臭罵道:“跟我裝糊涂是不,東頭村這邊的灘涂和魚排,是整個島最爛的,根本就賺不了錢,我這是在送錢,你聽不懂嗎?”
“知道啊。”陳揚拍了拍老陳的肩膀:“老陳啊,不是我說你,你真的很矯情啊,盡管去做吧,能做兄弟的人本來就很少,不要因為一時的猶豫,導致了一輩子的后悔,我呢,要是老二發生這種事,我把你的海鮮店賣掉,也會去幫他的。”
“叫爸。”老陳嫌棄道。
“老陳叫著順嘴。”
“要是老媽那邊搞不定,我來幫你說服她。”陳揚嘿嘿笑道。
“這事我自己來。”
“還有一件事,老爸我可能要搬出去一個人自己住了?”陳揚想到,接下來要大力發展儲物空間,還有建造海島的庇護所,自己總是半夜三更回到家,會打擾到他們。
老陳愣了愣:“家里不方便?”
“有點。”陳揚點點頭。
老陳皺了皺眉,說道:“出去住也可以,不過一定注意,不能欺負人家知道沒。”
陳揚愣了下,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