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唯唯將懷疑的目光投向藥童,迎著劉唯唯的目光,藥童連忙擺擺手,“不是我說出去的,是從張府。”
“張府?”劉唯唯蹙眉,這般傷名聲的事,張云憐自己應該不會往外傳。
“有人去張府向張公子說媒,張公子死活不同意,張員外氣不過教訓了張公子一頓,動靜鬧得有些大了,張府幾個碎嘴的下人傳了出來。”藥童將自己知道的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藥童見劉文文面露憂色,勸解道:“神醫不必憂心,過幾日有新的話題出來,這件事很快便會被人淡忘。”
“但愿如此吧。”劉唯唯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醫術繼續看。
大約又過了半月,果真如同藥童所說,事情漸漸被人們所淡忘了,新的話題是慕將軍得勝即將歸來,劉唯唯聽著傳言暗自思考,這位慕將軍也是愛慕女帝的男配之一,這位慕將軍在女尊的世界以男子的身份帶兵打仗,其地位便如同花木蘭一邊,不同是的花木蘭替父從軍隱瞞身份,這位則是女帝欽點的將軍。
一個略微熟悉的人走進醫館,張口便是:“請神醫救救我家公子吧。”
劉唯唯認出了來人,正是張公子的小廝,醫館人員繁雜,上次的事才剛剛過去,劉唯唯將小廝請到隔間,才問道:“你家公子怎么了?”
“公子他病了,我家員外嫌棄公子之前丟人,不肯請神醫,只請了其他大夫來看,大夫開的藥也吃了,可是病就是不見好,還請神醫去見見我見公子吧。”小廝面一臉的焦慮。
“好。”劉唯唯應道。
拿上藥箱隨小廝離開醫館。
兩人從后門進了張府,一路上避著下人。
“這是?”劉唯唯蹙眉看著小廝。k<ahref"&quet"_blank"></a>
小廝解釋道:“員外下了死命令,不讓請您。”
“也罷,走吧。”劉唯唯無奈一笑。
終于到了張云憐的臥房,只見張云憐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雙水潤的眸子情意綿綿的望過來。
劉唯唯垂眸避開張云憐的視線,語氣冷淡:“請張公子伸手,我來號一下脈。”
憂思過重,外加感染了風寒,許是病情拖得有點久了,有往肺炎轉變的趨勢。
“可否將之前大夫開的藥方給我看下。”劉唯唯對守在一旁的小廝道。
小廝將藥方拿來,劉唯唯看了下,“之前的大夫開的藥很對癥,按理來說病癥應該拖不了這么久才對。”
劉唯唯的視線掃過床上的張云憐,只見張云憐眼神閃爍。
“張公子的病又加重了,我在給公子重新開張藥方吧。”劉唯唯取出紙筆,開始磨墨,寫下新的藥方,將藥方交給小廝,劉唯唯開口道:“無論有什么事,身體是自己的,還望張公子能按時喝藥,保重身體。”
“我不想喝,病好了,母親便要將我嫁出去了。”張云憐將頭轉向床的內側,躲避劉唯唯的視線。
“那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劉唯唯皺眉。
“你就真的不能娶我嗎?”張云憐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劉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