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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這只是開始

  非洲,南美洲,好多陽光充足雨水也充足非常適合植物生長的地方,被開辟為了蒲公英種植基地,當然是中國和對面的國家共同開辟的,以不同的方式合作。

  不久后,成長好的蒲公英將源源不斷地運向中國。

  這會是新的“絲綢之路”。

  或者說,本草之路。

  中國的從醫者依然向外流出,中國的藥草基地依然為別的國家在培養藥草,但至少,手中開始有了一把尖刀。

  國之利刃。

  級別,鎮國,無上。

  不止是蒲公英基地,更多的合作協議,以至于醫藥之外完全與醫藥無關的,很多很多的合作,亦被提起,或是已經簽定。

  其實像藥劑引進這樣的事情,不是大事,卻也不是小事,不要說全球性的協定,哪怕對于一個國家來說,也都可能耽擱很久。

  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幾乎所有國家都打開合作的大門?

  這不可能的!

  正常來講,一種藥的引進,別說幾個月了,就是拖個幾年,甚至幾十年,也沒什么稀奇的。

  而現在。

  不到半年。

  全球。

  不可能的事,偏偏成為了事實。

  這么一件“鎮國”乃至于“鎮世”級的產品,小產品,其所發揮的能量和帶來的影響,是出乎所有人想象的,而且是遠遠出乎。

  塵埃落定后,衛大佬給許廣陵打電話。

  先是平靜陳述事實,一樁樁,一件件,也不嫌啰嗦,更不怕浪費電話費,好好的一個大佬,變成了小學生,變成了碎嘴婆。

  平靜,慢慢地不平靜。

  慢慢地,激動起來。

  最后,他的語氣中,甚至帶上了些微的哽咽。

  許廣陵靜靜地聽著,過程中幾乎沒插嘴,只是傾聽,最后,也只是道:“這只是開始。”

  許廣陵本身是冷情的人。

  從小時的開朗、大方、熱衷于參加學校參加集體之事,到后來的幾乎完全封閉,很正常地就發生了。

  直至后來,從生命的“生”,開始覺醒,乃至步上大宗師之道,雖然不再封閉,某種性情卻是養成了。可以改,但沒必要。

  對兩位老人,他很熱情。

  對周老師一家,他很熱情。

  對大傻和佳公子,他很熱情。

  對徐站長,他很熱情。

  對老譚、老林兩個護林員,他很熱情。

  但除了這些之外,他就很漠然了。

  都說醫者需要仁心,而且是大仁,但不得不說的是,許廣陵繼承了章老先生的醫道,卻并沒有繼承他的“醫心”,不然,他現在不應該是在這里,而多半是在醫院。

  從醫。

  哪怕是階段性的。

  而那又何嘗不是一種歷練?

  但是,許廣陵沒有。

  再如果,沒有知悉章老先生心中的某種大遺憾和大愿望,也同樣不會有蒲公英系列藥劑的誕生,更不會有所謂的蒲公英認證體系。

  盡管,這些對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

  “我與世間兩無虧”。

  這大概就是許廣陵的所謂世界觀吧。

  所以,正常來講,他會平靜如水地走著他的大宗師之路,對此人世,對此國家,乃至于對此“華夏”,有欣賞,有贊嘆,卻不會有較多的涉入和投入。

  哪怕最后,他走得很高很高了,也多半不會有任何功或名在外。

  當世無人知。

  后世無人知。

  哪怕無為如老子,最后也尚有一本《道德經》留世,而他,則多半是一句話也不會留下。

  此身歿后如草歿,世間從來不曾聞。

  這是“正常”的情況。

  如果沒有章老先生的話。

  而事實是,有這位老先生,有這么一個領路人。

  如果他的舉手之勞就能讓老師心中欣慰并且是大欣慰的話,許廣陵沒有任何理由不這么做。

  而且就如他對衛大佬所說的,“這只是開始。”

  做都做了,那就做下去。

  中國值此世,醫道當橫行。

  華夏值此世,本草當大昌。

  因為章在山。

  作為弟子,作為已經成就了大宗師的弟子,許廣陵不吝作這樣的一把刀,一令天下俯首,二讓華夏揚眉。

  因為章在山是華夏人。

  因為章在山是“千年第一神醫”。

  千年第一神醫,自當有千年第一功業。

  不夠的地方,他來補。不是有那句話么,有事弟子服其勞。

  而一切,都從蒲公英開始。

  章在山,中國中藥集團名譽董事長,蒲公英集團名譽董事長。

  章在山,蒲公英認證體系第一考官,蒲公英中藥學會第一任會長。

  章在山,PGYZ1。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盡管,已經是八方云動,已經是五洲震蕩風雷激。

  造物無言卻有情,每于寒盡覺春生。千紅萬紫安排著,只待新雷第一聲。

  而那新雷第一聲,已經打響。

  作為幕后的“黑手”,許廣陵卻是始終游離于事件之外的。

  他只是核心提供者,以及,旁觀者。

  僅此而已。

  或者,把“旁觀者”用高級一點的話來說,“鑒世者”。

  就如此刻,他在這座小城中所做的那樣。

  陳父一家、明空法師,包括散落在這個小城中的不少“某些人”,大概是做夢也想不到,與他們有某種關系的某個存在,和他們是這樣的一種近在咫尺。

  當然,雖然是近在咫尺,卻也是遠在天涯。

  便連沈欣,暫時也只是知道,她的老師是一個有大神通的人,她是“廣陵宗”的大師姐。

  如此。

  而已。

  沈欣泡著藥澡身體進入某種大修復的幾天,許廣陵一如既往地,“鑒世”。

  圖書館,一天一千本左右的閱讀,只是小事,這么多天下來,已經成了慣例,如同是每一天的上午茶。

  只是一個人喝茶,未免稍嫌冷清,少了幾個共品共析的人。

  兩位老人勉強能當個茶伴,可惜此刻并不在這里。

  其實就算在,他們的水平也開始更接近于“茶童”。

  成就了識竅打開了識域之后,許廣陵汲取、吸收、轉化知識的速度、廣度和深度,已經開始真正地不可思議化。

  如果說兩位老人在這個方面只是“非人”,讓曾經的許廣陵贊嘆和向往的話,許廣陵此時的境界,兩位老人大抵是連向往都向往不起來了。

  無它。

  差距太遠。

  隔了不是一條街兩條街、十條街八條街,而依稀仿佛是需要用光年才能計的距離。

  鑒天鏡同樣也不是茶伴。

  這家伙太過死板。

  對許廣陵,它固然是有問必答,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極簡潔。

  但如果不問的話……

  它就始終都是靜默。

  “小天,在嗎?”

  “在”。

  “真的在?”

  “嗯”。

  “沒有騙我?”

  “嗯”。

  “你可以回答我多于一個字嗎?”

  “好的”。

  “今天天氣還不錯哦?”

  “嗯”。

感謝“一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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