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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趙合德你知道吧?

  楊展拿下了哈密,張煌言擋住了沙俄,夏完淳和閻應元率領著大軍,進駐哈密城。

  在這里他們將向前進軍,把青藏高原和更西的準噶人汗國分開,逐個擊破。地廣人稀的漠西,總共的人口也就是百萬人,占據著這么大的土地,只要分開了就是致命的。夏完淳說的不錯,占據任何一個城池都不足為重,只有殺傷敵人的兵馬才是實打實的勝績。

  訓練有素的靖北軍,行軍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踏著黃沙迎著風塵,以十萬為單位的軍馬,有條不紊地行進。

  夏完淳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陛下的規劃得以實現,禍害中原王朝千年的大漠將成為一道不需要石磚的長城。

  屆時邊關百姓再也不會成為被屠宰、掠奪的對象,為禍中原的胡人也將成為帝國忠誠的戰士,守衛邊疆。那些在學堂里識字讀書的蒙古小孩,都是未來華朝的子民和戰士。

  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這樣的壯舉能夠參與其中,是何其榮耀的事。想到這里,夏完淳的心中就有些澎湃,抬頭望著大漠的朝陽,感覺四肢充滿了力氣。

  邊關打的不錯,朝廷卻出現了難題,源源不斷運往前線的輜重,已經快把將國庫的糧食掏空了。

  任何新興的工廠,都是對勞動力的掠奪,把帝國的青壯們從耕田中,拉到了工廠里。

  “江南本來是魚米之鄉,每年產出的糧食養活著大部分的軍民,但是今年收到的糧食還不如去年的多。北方的旱災持續不退,別說繳納到國庫了,我們還要拿出糧食賑災。

  江南賦稅收到的大部分是白花花的銀子,卻沒有多少糧食,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拿什么養活漠西的百萬大軍。

  最可恨的是湖廣的袁繼咸,朝廷已經三令五申告訴他鼓勵農桑,他卻置若罔聞,仗著北伐時候的功績,帶頭辦廠。聽說他為了湖廣的工廠能夠多拿下幾個車輪制造的訂單,堂堂布政使親自和一群商伍謀劃,簡直是蔑視六部,蔑視朝廷....”

  侯玄演聽著陳明遇的抱怨,不勝其煩,但是這也是必須解決的問題。難道把工廠解散,讓工人們回去種地么?這是裸的倒退,看來要加快對外的擴張了。

  “靖南省有著廣袤的土地和適合稻米生長的良田,朕不是讓他們勸課農桑了么,那群教化官也已經上表,大談自己的政績。愛卿不用擔心,糧食短缺只是暫時的,不久之后南洋和日本、朝鮮,都是咱們的糧倉。既然有錢,買就是了,還怕吃不上飯?這一年是特殊的困難期,朝廷需要勒緊褲腰帶,好好過日子,省著點用熬過今年就好了。”

  陳明遇氣的臉色發紫,站起來說道:“陛下!金陵糧價已經漲到了一兩銀子兩石,在這么下去,百姓連飯都吃不上了,談何文治武功。”

  侯玄演耐著性子說道:“據朕所知,工廠的伙計每個月的報酬不低,遠遠高于當初務農所得。而且糧價高的原因,并不是糧商屯糧漲價,而是他們收糧時候價格就高。如此一來,種地的百姓收入也增加了,朕已經著手制定商法,只要沒有黑心糧商,糧價高并不是壞事。”

  “愿陛下好自為之...”

  御花園,侯玄演臉色難看,一路上罵罵咧咧,隨行的宦官宮女低著頭都不敢觸他的霉頭。

  “老東西,老頑固,怎么都講不清楚,氣死朕了!”

  侯玄演低著頭生悶氣,走的又快又急,突然感覺身前一軟,就聽到一聲嬌呼。

  一個少女被撞倒在地,灑落了一地的花瓣,紅的黃的都有。

  “陛下恕罪。”

  侯玄演一嗅,不知道是花香還是人香,心里的怒氣去了大半,輕聲道:“抬起頭來。”

  少女緩緩抬頭,侯玄演覺得分外眼熟,嬌艷動人的俏臉糅合了天真和嫵媚,可能是受驚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頗具規模的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

  侯玄演喉頭一動,咽了口唾沫,問道:“敏敏,怎么是你,進宮來看你姐姐?”

  卞賽賽從王府入宮之后,卞敏沒有名分,肯定不能跟著進宮,就一直住在外面。今兒進宮看望姐姐,順便學習如何調制胭脂,秦淮河上的花魁行首,都是這個時代的時裝、化妝的大師,所有的富貴人家的太太小姐,都是用的她們的配方。而卞賽賽又是其中的頂尖人物,可以說是站在大華時尚頂峰的人物。

  卞賽賽正在和皇后飲酒,因為她慣會哄人,又有一身女孩兒家最喜歡的本事,在后宮十分吃得開。便吩咐妹妹去御花園采花瓣,等著自己回來教她。

  卞敏彎腰翹臀跪伏在地上,可憐兮兮的,侯玄演這么正直的人,當然看不下去,馬上笑瞇瞇地彎腰扶了起來,還一邊說道:“地上涼,跪著作甚,快起來。”

  趁機撫著她腴嫩的小腰,侯玄演略感詫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手里完全沒半點瘦肋硬肌的觸感,指尖仿佛掐進一團綿滑細致的頂級酥酪之中,滿掌都是豐腴的肉感。

  真是個小騙子,好想揭穿她...

  感受到自己姐夫皇帝的大手,卞敏紅著臉輕打哆嗦,眼兒媚極,呼吸越顯急促。

  侯玄演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個處子,笑著逗她道:“小敏兒可多大了,可曾許了婆家?”

  卞敏早就愛慕自己的這個姐夫,心道這可不是天賜的機會,大著膽子說道:“敏兒十四了,還未曾婚配...”

  身后的宦官宮女,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都悄悄地溜走了。侯玄演就在欄桿上一坐,笑著道:“別這么拘謹,到宮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你在宮外可憐見的,也沒個親人朋友,不如就搬到宮里來怎么樣?”

  卞敏雙頰暈紅,目光卻一點也沒有閃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敏兒沒什么才藝,只會唱個曲兒,跳個舞,進宮之后不知道做些什么。”

  “漢朝有個趙合德你知道吧?朕最近就愛看個舞,聽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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