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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盛典空前

  三月,滿剌加水師已經在斯里蘭卡站穩了腳跟,工事和城池也修建了起來,還有大批在南洋立了功勞的教化官,被送到島上。

  侯玄演率眾前往泰山舉行封禪大典,在路上聽到這個消息,笑著說道:“朕又有一件功勞可以告訴上天了,解放斯里蘭卡,功德無量。”

  小靈藥不懂就問,歪著頭道:“陛下,什么是解放?”

  “就是解救那里的百姓,他們本來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國度里,連飯都吃不上,說著難聽難懂的土話,一下子就搖身一變,成了世上最強大的國家華朝的子民,豈不是快活的要升天?”

  事實上,斯里蘭卡的人活的確實比以前好多了,只要他們不鬧事一切都是按照《華律》來的,更重要的是華商的涌入也讓他們有了更多的謀生方式。

  姚啟圣的奏章里有點委婉地點明,此地已經是華朝疆土能夠擴張的極致了,若是盲目開疆拓土,可能會引起連鎖的崩塌。

  畢竟漢人資源也是有限的,就算是想要同化那么大的地方,也缺乏足夠的人手去教漢字和漢語。

  侯玄演合上從金陵直接送來的奏章,暗暗點頭。受限于這個時代的條件,再遠的地方卻實難以掌控了,除非是派出有著絕對權力的封疆大吏,但是那時候在呢么可能保證他還是忠心的。

  人在權力面前,很難接受住考驗,搞不好就會反噬本土。

  而且要那么多領土也沒用,現在華朝什么都有了,根本不需要去搶奪那些價值不高的地盤。

  畢竟大的民族都是有自己的韌性的,強行征服肯定會惹一身麻煩,到了后期難以控制。

  就像是后世的俄羅斯比車臣強大這么多,還不是天天被煩的頭大。

  既然現行的同化政策無法繼續實施,就只剩一條路了,那就是殖民。

  現在的歐洲白皮人,仗著有船和火炮,到處殺人殖民,血腥程度超過人類歷史上任何一次活動。侯玄演也想讓他們自己,嘗嘗這一套的滋味。

  泰山腳下,風光秀麗,三月的天氣陽光已經很熱,但是風依舊帶著冷意。

  龐大的皇帝儀仗,讓一個強盛帝國的氣度盡顯無疑。周邊所有的國家,全部來此觀禮,一般都是國主親來,就算是因為身體原因來不了的,也是王儲代替。

  遮天蔽日的旌旗彩帶,綿延十幾里地,到了山腳下,宮廷樂師的演奏下,至善至美的韶樂聲中,一輪朝陽躍出云海,侯玄演昂首闊步,拾階而上。

  道路兩側,來自日本、朝鮮、印度、緬甸....各個國度的舞姬輕盈起舞,舞姿曼妙,裊裊娜娜。玲瓏的身軀上,穿著雍容華貴的華服,端莊優美。

  隨著侯玄演的腳步,一群侍女伏低了身子,在他腳下的金色毯子做成蓮花狀,依次鋪展開。

  來到山頂,舉行完繁瑣的儀式之后,侯玄演見身邊的臣子和陪同都已經疲憊不堪,但是自己還有余力。這就是合理的膳食和鍛煉的結果,侯玄演興致更高,背負雙手揚聲道:

  “朕今來此,告于神明,四皇墳而六帝典,雖吉甫亦莫能名,維天為大,惟皇則之。率我萬國,受天之祺,子孫百代,人神共保綏之云爾而已矣。”

  天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它的神秘莫測,就算科學爆炸的后世,也無法一窺其中的奧妙。

  祭天大典的舉行中,侯玄演心中還是懷著敬畏之情的,這樣的活動不管你信不信,身為一個漢人,骨子里就有祖先刻上的對于天的敬畏。

  大典完成的時候,就連侯玄演都撐不住了,來到山下之后,此地早就修建好了行宮。

  侯玄演在山下大宴群臣,席間文武官員無算,番邦國王、王儲匯聚一堂,共鑲盛典。

  舒緩了下酸痛的手腳,侯玄演坐到上首,俯瞰著底下的密密麻麻的人頭。身邊是盛裝的后妃們,也都隨之落座。大臣們這才坐下,等待著呈上瓜果菜蔬,酒菜筷著。

  顧菱兒捂著小嘴,小聲嘀咕道:“這怕不是得有幾萬人?”

  靈藥和她關系最好,輕笑道:“六七萬呢。”

  “天吶,這么多人...”

  顧菱兒自小在侯府長大,被侯玄演護得結結實實,當然也沒有見識過滿清南下時候,那種遍地難民的場面。

  侯玄演啞然失笑,自己當初統兵,在荊襄百萬人的場面都見過。但是還是不如這樣來的夸張,畢竟將士們排列起來,占地不如現在多。而且的那個時候心境不同,如今這些人鋪開來,真的是蠻震撼的。

  不一會,皎月高升,金烏下沉,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泰山腳下燃起火把,將此地映照的如同白晝,蒼翠的松柏像是一座座高塔,其下是泱泱人群。

  酒至半酣,一群勛貴子弟,穿著華服排隊上前,給皇帝敬酒。

  這些小正太一個個都是家里的寶貝,平日里不怎么能夠出門,這次沾光跟著來到齊魯,都興奮的不行。

  其中一個帶領眾人上前跪地,仰頭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小的身板,聲音倒是洪亮,中氣十足。侯玄演仔細一瞧,正是李好賢的調皮搗蛋的兒子。

  侯玄演笑道:“李思鏞,你過來。”

  李思鏞利落地爬起身子,咧著嘴走到御案旁,笑道:“陛下,小子恭賀陛下封禪禮成,感天動地。”

  “什么亂七八糟的,朕跟你說,你小子少惹你爹生氣。老李響當當的一條漢子,是咱們大華第一條好漢,沒來由被你們姐弟整治的垂頭喪氣,可憐見的,再惹你爹生氣,看朕不大耳刮子抽你。”

  李思鏞眼睛一瞪,擺手道:“陛下,冤枉啊,小子是金陵城有名的孝順兒子,我爹那是被李思琪氣的,和我沒有關系的。”

  李好賢在下面看著兒子,不知道和陛下交流什么,生怕他闖禍,不時地抬頭。

  侯玄演笑罵道:“放屁,要跟自己親爹拜把子的,不是你了?你姐姐遠在西洋,這口大鍋你也給她背上?再者說了,姐弟連坐,你姐姐犯的錯,懲罰你也沒什么不對。你給朕好好長出息,去講武堂混個名堂出來,不要指望著你爹的余蔭當一個吊兒郎當的紈绔。男子漢大丈夫,還是要靠自己闖出點名堂。”

  李思鏞稚嫩的臉上滿是得色,拍著胸脯說道:“陛下放心,思鏞也是個男子漢,可沒打算當二世祖。”

  一眾妃子看著陛下對小孩子如此上心,不禁眼熱不已,恨不得自己也能給皇帝生幾個兒子,省得他靠的沒法,想教訓兒子還得教訓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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