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想想上輩子的閱歷,這條項鏈少說也要二十萬!
關愛的片酬,她后來都知道了,他們四個人都是一樣二十萬,云想想知道這半年魏姍姍演了一部電視劇的女二號,上個月殺青,她應該得了一筆不少的片酬。
方南淵則是拍了幾個廣告,易方也拍了個廣告和一部電影的男三,他們肯定都有一筆收入。
可他們現在都已經簽約,得自己養助理,自己養團隊,還有各種其他養生啊,護膚啊等等一大筆開支,就他們現在這個階段,絕大多數還是負債狀態。
云想想的生日在二月二號,當時他們都很忙,就說等他們商量一下一起送一份用心的禮物。
那時候云想想點頭說好,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們覺得忘記了而尷尬,沒有想到他們應在這里,心里真的很感動。
“小富婆,我已經準備好首飾,是和媽媽一起選的,你送得再好,我也不可能明天戴。”云想想第一次親昵的抱著魏姍姍,“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窮,我雖然這半年沒有動,但我簽了韓老師的電影啊,說不定我比你有錢哦。”
“韓老師那么豪,電影都航拍,我們當然知道你不缺錢,這是承諾,必須兌現。”魏姍姍一臉認真,大有云想想推掉,就別想回去架勢。
“可我不喜歡這個,那我去挑個喜歡的?”云想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能低于十萬。”魏姍姍冷著臉,“你放心,是我們三個人合出。”
“好好好。”云想想答應之后,最后選了一塊梅花狀同樣點綴著紅寶石的手表。
這款手表還有個藍色同款,云想想趁著魏姍姍去付款的時候買了下來,而后又挑了兩款男士的手表,同系列同款不同顏色的表帶,方南淵是咖啡色,易言則是黑色。
好在蘇秀玲知道她要來申市,特意把銀行卡給了她。
回到酒店才把易言兩叫來,一一送給他們:“生日禮物。”
易言的生日在四月,方南淵則是在五月,唯有魏姍姍在八月,不過他們聚少離多,碰到一起就先送了,或者補送。
魏姍姍打開和云想想同款同系列的手表眼睛瞪直了:“你這是純粹打我們臉,我們三個合起來送了你一只,你分別送了我們一只!”
“誰讓我是現在最有錢的呢?”云想想挑了挑眉,把自己漂亮的臉蛋湊到魏姍姍面前,“有本事片酬超過我之后,再來打我臉,隨時等你。”
魏姍姍一把將云想想這張討厭的臉推開,惡狠狠的圈住她的脖子:“老實交代,韓老師給了你多少。”
既然要交心,云想想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稅后六八。”
看著云想想這么豪,三塊手表加起來都五十多萬,那肯定不是六十八萬,六百八十萬,那豈不是稅前一千萬!
“握草!”魏姍姍直接飆臟話,“竟然這么高!”
“比不起,比不起。”方南淵換上云想想送的手表,“我以為我這半年賺了一百萬已經很了不起。”
易言默默的同步換手表:“明天就戴這個,剛好和我的黑西裝配。”
“以后我們都跟著你混。”魏姍姍也痛痛快快的換了手表,“我明天恰好是藍色禮服。”
“好意思嗎,你們最小的都比我大三歲半!”云想想控訴的看著易言,“易哥啊,你可比我足足大了七歲。”
二十三歲本來覺得自己青春無限的易言,莫名心口中了一箭,這么一聽他好像很老了。
“哈哈哈哈,老易!”魏姍姍和方南淵不厚道的笑得東倒西歪。
接下來四個人就聊了會兒這半年的事情,和下半年的計劃,魏姍姍已經簽了約,和方南淵一起簽了后來方南淵查的輝煌娛樂。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把各自的經紀人帶來一起吃了一頓飯,三個經紀人對云想想都很熱情,語氣里的試探讓魏姍姍他們都很無奈。
不過云想想都禮貌而又堅定的拒絕。
次日一早起來,魏姍姍就拉著云想想去做了美容,然后跟著周維安排好的人,云想想沒有自己的團隊,造型師用了魏姍姍的。
云想想的禮服是一襲由白到淺粉再到粉色最后裙擺玫粉色漸變輕紗長裙,裙子腰間和裙擺都點綴了夢幻的薔薇花,抹胸的長裙,腰間有一抹輕紗搭到肩膀上堆出了一朵點綴亮片的薔薇花,輕紗從肩膀飄垂在身后。
這條裙子把她纖細的腰身,修長的身體,優美的天鵝頸展現的淋漓盡致。
當她披散著頭發出現在造型師面前的時候,對方就目光一亮,立刻給她上了妝,發現她的皮膚柔嫩得驚人,還有那一頭烏黑濃密柔順的長發,真是每一處都是備受老天爺偏愛。
因為她的禮服,造型師給她頭發全部盤上去,正好戴上小皇冠,也可以體現耳釘。項鏈和戒指云想想都戴上,只是手腕上沒有戴手鏈,而是選擇了手表,恰好也是梅花形。
等在外面的魏姍姍三人見她一出來,三個人都驚呆了。
云想想很美,他們都知道,素顏的時候就令人驚嘆,當初拍關愛云想想幾乎是全素顏上陣,妝容也最多是修飾眉毛,這是云想想第一次這么隆重裝扮出現在他們眼前。
她美得令人窒息!
“老易啊,一會兒我們換個位置,讓我有幸為美人服務一把。”方南淵先回過神,往云想想身邊一站,“看我們倆站在一起,絕對大出風頭,那效果一定不是一加一等于二。”
“南子啊,你現在可比我吃香,哥哥我就靠著沾想想的光博點眼球。”易言站到云想想另一邊。
魏姍姍也回過神,一把將云想想拉到自己身邊:“你們都別想了,想想是我的!”
“阿三啊,自殺的方式有很多種,你為什么這樣想不開,非要選擇最難堪的一種。”方南淵毫不留情的打擊魏姍姍。
“姍姍,我怕明天出個最美最丑同框的報道。”易言也是一臉擔憂。
“你們懂個屁,看了鮮花。”魏姍姍雙手拖向云想想,又拖向自己,“能忽略綠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