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董事長,我男朋友就在我身后。”云想想不客氣地打擊趙歸璧。
趙歸璧:……
形勢比人強,趙歸璧恢復了一本正經:“說吧,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兒。”
“我也想做個身價幾百億的大富婆,所以找你合作。”云想想拍下宋冕不規矩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摔門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合作?”趙歸璧就更加謹慎了,她聽得出云想想不是開玩笑。
而且一開口就是幾百億大富婆,可見不是小打小鬧。
“你現在方不方便,我盡量長話短說,不過前因后果我要和你說清楚,愿不愿意,你聽完之后再給我答復。”
云想想可沒有打算利用趙歸璧,甚至她對付唐止聿的理由,她也要清清楚楚說明白。
他們是朋友,這份友情不會因為利益而淡化,趙歸璧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云想想才想要和她合作。
她看得明白,錦興集團已經打上了唐止聿的標簽,其他人不好撕破臉,宋家不在乎撕破臉,卻不能手伸得太長。剩下的人基本是不敢得罪唐家,就連趙歸璧,如果不是云想想很肯定告訴她,宋冕會支持自己,她也不會去和唐家抬杠。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不能給外面的人一點抓住宋家參與的把柄。
趙歸璧是最佳的人,她因為和云想想的私交緣故,見過宋冕,也知道云想想對宋冕的重要性。
要是換個人,不得到宋冕的親口許諾,哪里敢和唐家叫板?
聽著云想想的話,趙歸璧心跳頓時加速,她站起身,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地來回踱步。
她是個有魄力也有野心的女人,她經過近兩年的時間,把趙氏集團的股東全部壓服,徹底將趙隆架空起來,正是開始盤算開源的時候,小打小鬧她也不屑。
玩大的就很容易對上大家族,別看他們家在省城算是第一,正要碰上宋家和唐家,那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能源市場,趙歸璧是非常看好,他們是房地產起家,房地產行業將會開始走下坡。
隨著時代的進展,趙歸璧最看好的還是娛樂行業,現在的人越來越會享樂。
但這個行業不好涉足,可能源行業同樣是一塊大蛋糕,而且她覺得未來幾十年,只要經營得當,這個行業的需求量只會越來越大。
“干,不慫!”等云想想一說完,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恩怨,趙歸璧直接略過,爽快地回答了云想想,“想想,你不想宋家出面,我覺得我們就沒有必要讓宋家的資金摻進來。”
趙歸璧想得更深遠:“我這里有穆老大的電話,我親自聯系他,先問清楚情況,我明天再打給你,必要的話我連夜飛往晉城,具體怎么個章程,我們到時候再詳談。”
云想想聽得出趙歸璧的語氣,從最初的激動過后,變得沉穩而又口齒清晰。
時間也的確不太早,云想想就說了句等她好消息掛了電話,然后鉆入了被窩。
她躺在床上,都忍不住暢想唐止聿知道自己就差臨門一腳被截胡之后,是什么臉色。
一夜好夢,第二天云想想拍戲也格外順暢,晚上下戲也早,云想想拿著課本抓住宋冕講解。
七月初就是大三最后一學期的期末考試,這次考試之后,他們要進入實習期,也差不多要準備畢業,離開校園,這次考試格外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擾云想想拍戲,等到晚上十點鐘,趙歸璧才打了電話過來。
“怎么樣?”云想想連忙問。
“有戲。”趙歸璧也不賣關子,“不過我和穆老大聊了之后,我沒有打算收購錦興集團,我打算和你一塊兒入股,你聽我詳細給你分析……”
趙歸璧她自己不擅長能源這一塊兒,雖然專業的人才很容易尋到,可不知內里,很容易吃虧。
錦興集團是老穆家的根,他們一家子都是走能源這塊兒幾十年的老手,包括后代也是往這塊培養,強制性收購,哪怕他們不是害穆家的人,也等同于割肉。
尤其是晉城的能源市場可觀,他們作為外來人去掌控不是明智之舉,就連當地政府只怕也不會太支持他們,畢竟晉城也不止錦興一個能源公司。
最重要的是他們要是和唐家競價,那就得太出血。
趙歸璧一琢磨,覺得不劃算,于是選擇和云想想聯起手來投資錦興,成為錦興第二大股東,穆家依然是第一大股東,可她和云想想加起來的股份會超越他們。
云想想不參與決策,只分利益,她出比趙歸璧少一半的錢,和趙歸璧占同樣的股份,是因為唐家那邊由云想想身后的宋冕來解決。
只要穆家不損害趙歸璧和云想想的利益,她們倆不會聯起手來對付穆家,錦興依然還是錦興,穆老大依然是錦興集團的董事長。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是強取豪奪,而是雪中送炭,不用操心,收獲或許更多。
能夠得到穆家一心一意的感激,也不會引起晉城市場的排外反應。
“我其實就是個甩手掌柜……”云想想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心思壓根不在拍戲之外的其他行業,看基金會就知道,全是喬冠一理。
不過喬冠特別喜歡她這種全心信任的老板,所以直接把賀惟和薛御甩給自己的師弟,現在是全心全意只為云想想一個人忙活。
為這事兒,她還被薛御抱怨了一大通。
“沒指望你,那邊我會盯著,你就準備收錢好了。”趙歸璧從來不對云想想抱期望。
“那就辛苦阿璧了。”云想想高興了一下之后,弱弱地問,“我需要出資多少?”
那可是上市公司,又有唐止聿摻合,云想想覺得不是一點小錢能夠轉過來。
“你出我的一半就好……”
等到趙歸璧報上數額,云想想為自己的荷包鞠一把同情淚。
她去年馬會賺的錢,她年末從奧斯汀那里,從鄧央那里結算出來的錢,又一次被掏空。
她又雙叒叕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