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他是步以容,你怎么確定他倆在一起的?”
墨上筠漫不經心地道:“蘇北為人心細,拍了只手進來肯定知道,而且那角度,看著像隨手拍,但拍的人肯定別有用心。”
尤其是那角度,把手型拍得很好,第一眼看到滿桌食物,第二眼就是那只手了。
用心險惡……用心險惡啊。
“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還在細細品味墨上筠分析的丁鏡,聽聞此言訝然出聲,“啊?”
墨上筠笑著問道:“步以容和蘇北一直都有苗頭,你看不出來嗎?”
打一開始,步以容和蘇北就有這種苗頭。
步以容對蘇北的“特別關注”,蘇北對步以容恨得“咬牙切齒”,但往往沒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報復。以蘇北的能力,就算身為一個學員,懟起教官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丁鏡仔細琢磨了一下,好歹真往這個方向想的時候,也發現了點端倪,她恍然大悟地說道:“所以她這次不是來顯擺美食的,而是來顯擺新任男友的。”
墨上筠贊同地點頭。
“……得虧看照片的是你。”丁鏡無語地嘟囔一聲,爾后又莫名其妙道,“不過她怎么不直接說?”
這暗示太隱晦了,來個文字暗示的話,她沒準還會祝賀她幾句呢。
墨上筠笑了笑,“因為她知道我會看到照片。”
丁鏡嘴角微抽,“感情我就是負責轉手一下照片?”
墨上筠沒說話,但同情她的眼神卻異常明顯。
丁鏡怒了,手機一丟,坐了回去,不想跟她們交流。
墨上筠則是玩著丁鏡的手機,慢悠悠地跟蘇北發送著消息,順帶送上了祝福。
教官和學員的事,這時候不適合公開,他們心知肚明,但也不是絕對的禁止。
畢竟……總教官都帶頭了……
幾天后。
武警檢查站。
日子一天天的重復,最開始的新奇到后面的乏味,也就幾天的時日罷了,這次派下來參加巡邏站崗任務的學員,厭倦情緒比往屆來得更快。
這也算正常。
他們跟往屆的學員比,不一樣的地方在于——太強。
強者追求刺激,于是滿懷期待的他們來到這里,發現超出預期的時候,就很容易沮喪。
就像他們會覺得自己空有一身能耐無處施展,時間一長便是滿腹的牢騷,而那些相對平庸的人更容易融入平凡的工作。
中午,所有被分配到武警巡邏站崗的小組組長都進行了個短暫的開會,就每組學員的情緒狀況做了個討論總結。
組員任何表現都會由組長匯總,然后統一傳給閻天邢審閱,最終會得出他們在這次任務中的評價,而評價關乎到他們的實際扣分,以及成為他們做最終決定時的參考。
“愁死我了,一天天盡嚷嚷著要實戰實戰的,沒見過這么不安分的。”
正經的程序一走完,牧程就止不住地抱怨道。
跟他一起開會的,有燕寒羽、蕭初云、沐梓琳以及衛南四人,蕭初云、沐梓琳以及衛南都對牧程的話感同身受,但燕寒羽卻渾然不覺,他涼涼地看了牧程一眼,示意他該有教官應有的氣勢,不要隨便跟被學員搞得崩潰的樣子。
牧程還是怕燕寒羽的,最后焉了吧唧地坐起身,盡量讓自己跟個小學生一樣,做得規規矩矩的。
“話說,燕大哥,你是怎么教學員的?”沐梓琳倏地朝燕寒羽請教道,“怎么就沒聽你們組的學員抱怨過?”
燕寒羽眼皮一掀,淡淡道:“有一個。”
哦了一聲,沐梓琳點頭道:“是說那個艾又槐吧?”
“嗯。”
燕寒羽應聲。
這個小組,燕歸、言今朝以及柴心妍都讓人挺省心的,燕歸還挺會在枯燥無味的值班生活里找樂子,言今朝和柴心妍都安分守己,唯有艾又槐,跟三人的關系鬧得很僵不說,對沒有實戰任務每天枯燥地站崗而頗有怨言,同武警同志們也時常發生口角爭執,總而言之她一個人惹的事就足夠其他一個組鬧出來的幺蛾子了。
得虧燕歸三人都是安分的主兒,不然燕寒羽開會的時候甭想有個好臉色。
牧程呲牙一笑,“閻爺發話了,下面對她重點關注,不合格直接走人。”
沐梓琳笑了笑,“那燕大哥可不用愁了。”
燕寒羽擰起了眉頭。
倒不是愁。
以艾又槐現在的狀態,是絕對不可能留下來的。不過,她的心態若是沒有調整過來,就算回到原部隊也是一樁麻煩。
當然,按照閻天邢的個性,也不可能讓她去原部隊逍遙,而是會分配到新的部隊便是。
但無論到哪兒,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想罷,燕寒羽沒有追究這個事,而是站起身,道:“先散會吧,好好做一下他們的思想工作,這是最后一天了。”
“行。”
沐梓琳第一個起身。
蕭初云、衛南以及牧程也相繼起身,準備最后這一天的工作。
不過,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順利發展到現在,卻在結尾的時候出了一樁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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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整天,帶上電腦在外寫了點兒,十一點才回來,只能更新這么點了。
明天上午再去趟醫院,這個月基本就沒什么事了。
(/ω\)等在下明個兒下午養足精神補更,默默遁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