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被高調認回了寧家,還搬去寧家小住了幾天,都在一個大院,就是隔了幾百米而已。
傅斯年去接媳婦兒回家時,還目光幽邃的看了寧凡一眼。
“斯年啊,婚禮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直接說,寧凡這小子很閑,你使勁兒招呼他做事。”寧夫人最近心情好,可勁兒埋汰自己兒子。
寧凡一臉懵逼,我最近加班到深夜,您什么時候看到我閑了。
尋常人都會客氣一下,說不用幫忙,傅斯年反其道而行,直接來了一句:
“好,我不會客氣的。”
寧夫人笑道,“客氣什么啊,以后都是一家人。”
“嗯,按照輩分,我還是他妹夫……”傅斯年眉眼間沒什么神情,如常的低調沉默。
寧凡悻悻一笑,這白撿來的可怕妹夫,他可不敢認,會死人的。
余漫兮懷孕后,婚禮的諸多事宜都交托給了別人。
然后寧凡又莫名其妙上了熱搜。
好慘一男的,幫心愛的女人籌備婚禮 寧凡差點氣得掀桌子,這都什么狗屁熱搜,吃瓜群眾完全是圖個樂呵,畢竟寧凡以前也算低調,現在如此接地氣也是少見,就成了別人茶余飯后調侃的對象。
就連表情包都出來了。
隨著傅斯年和余漫兮婚期日益臨近,京城也變得熱鬧起來。
今年五一長假宋風晚要回南江,原因無他,沖著她那弟弟去的。
還沒放假,就四處張羅著給小嚴先森買點小玩意兒帶回去。
有好幾天要見不到媳婦兒,傅沉自然想抓緊時間和她相處,那日周五,沒有晚自習,宋風晚下午有體能測試,并沒帶手機。
傅沉干脆就去操場等著了。
京大操場上聚集了各個年級的男男女女,人非常多,都在進行各個項目的測試,幾乎都是需要排隊的。
傅沉戴著防藍光的細邊眼鏡,戴著口罩,穿得休閑,長得又嫩,夾在學生中也不覺得突兀。
十方正站在不遠處,伸手擋了下陽光。
宋小姐體能測試也來看?你干脆黏在人家身上好了,您以前只喜歡深色,天天一身黑,現在居然裝嫩……
他還在腹誹,有女生走過來,“大叔,不好意思,你占了停車位了,我要停下車。”
十方風中凌亂,他……
長得那么顯老?
大叔?
現在這些孩子什么眼神兒啊。
傅沉尋了半天,終于在一處跳遠的地方看到了宋風晚,她穿了一身運動服,許是運動完覺得熱,卷著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梳著馬尾,青春洋溢,傅沉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這么多人……
還是他媳婦兒最好看。
“宋風晚,這個給你。”忽然有人擋住他的鏡頭。
許景程?
怎么哪兒都能看到這小子啊,陰魂不散的。
他送了瓶水給宋風晚,都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跑遠了。
宋風晚接下來還有個八百米和測試肺活量,她結束后,和室友打了招呼,就先回宿舍,和傅沉約了碰面,得回去換個衣服。
因為明天就是雙休,學校里除卻在進行體能測試的人,校園里極少能看到人影,宋風晚為了加快速度,抄近路走的小徑。
走了一段路,才發覺有點古怪,她忽然扭頭看向后側……
沒人?
為什么她總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
就在這時,從一側忽然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她猛地轉身,抬腳就踹過去……
傅沉輕巧奪躲過,橫眉冷然,“你怎么哪兒都敢踹?”
宋風晚還以為自己遇到什么變態跟蹤狂了,瞧著是傅沉才長舒一口氣,“你也不出聲,嚇死我了。”
傅沉拉著她,鉆進了小徑一側的樹林中,將她按在樹上,手撐著樹干,不等她說些什么,低頭去咬她的唇,用力吮著……
舌頭撬開她的唇,長驅深入,一點點,比尋常霸道許多,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進入得不留余地,親了一會兒,宋風晚渾身沒了力氣,他才銜著她的嘴角,狠狠咬了一下。
“那小子還喜歡你。”
“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許景程也不是不識趣的那種人,這次也是體能測試碰到了,他買水幫自己帶了一瓶。
宋風晚看他醋勁頗大,低頭悶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手臂收緊,緊貼著他,仰著臉湊過去……
唇齒交纏,仿若要抵死纏綿般。
最近傅家要辦酒,傅沉自己工作也很忙,兩人有段時間沒親近了,他身上那股子檀香味,那般濃烈,仿佛要融入她的骨髓中。
許是在戶外,尾椎骨都因為這般纏綿微微戰栗。
傅沉錮在她腰側的手指越來越近,那力道像是要將她揉碎一般,兩人身子越貼越緊,宋風晚一直仰著臉,后頸有點難受,直至聽到不遠處傳來女生的說話聲,才喚回兩個人……
宋風晚感覺腰上的力道一松,繼而又被他輕輕摟緊了懷里。
女生的討論聲由遠及近,很快就從他們這邊穿過。
“先回去換衣服。”傅沉調整好呼吸,揉了下她的頭發。
“今晚還送我回來?”宋風晚呼吸潮熱,她身上因為剛運動完,全身都熱乎乎。
她這種話,暗示性太強。
傅沉低笑著,“宋風晚,上回在醫院,你就很皮,知道我忍你多久了?”
“要不去沂水小區?”
話音剛落,她的雙唇已經被封住。
宋風晚回宿舍換了身衣服,兩人又去了趟超市,買了點食材。
路過某排貨架前,傅沉順便丟了一些計生用品進購物車。
宋風晚臉漲得通紅,需要買這么多嗎?咱們就住一晚而已,她扯了一包薯片將幾盒套套遮住。
進了屋子后,兩人吃了飯,窩在一起看了一半的電影就滾到了床上……
當時電影里男女主人公在滾床單,宋風晚看得津津有味。
傅沉輕笑,“這么好看?”
宋風晚啊了聲,傅沉起身,將她抱起來就回了臥室,壓在結實的大床上。
之后發生什么,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兩天后,一架從M國飛來的航班,在凌晨2點多抵達京城……
湯景瓷要過來處理與段林白合作的事宜,喬西延自然跟著一塊兒來的,他們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出了機場,已是凌晨三點。
喬艾蕓知道湯景瓷可能要在京城常住一段時間,就讓喬西延帶她去沂水小區住著,反正平素也是空著,酒店開房,一天幾百,一周下來,也不便宜。
所以兩人拿著行李,就直奔沂水小區。
坐了一天飛機,兩人都身心疲憊,兩間臥室,自然一人住一個……
“這間屋子一般是晚晚睡的,你要不要先洗個澡?我給你找一下洗漱用品。”喬西延神色帶著疲態。
昨天晚上和湯望津聊到后半夜,又坐了一天飛機,誰受得住啊。
湯景瓷深吸一口氣,沿著床邊坐著,可算能好好喘口氣兒。
她看著喬西延打開各種抽屜,翻找東西,“要不別找了,我都沒力氣洗澡……”
話沒說完,喬西延忽然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里面露出了七八盒套套,全部都是沒開封的。
房間為氣氛順勢變得十分尷尬。
湯景瓷咳嗽兩聲,淡淡移開眼。
喬西延氣得咬牙。
這絕壁是傅沉那禽獸干的好事。
“東西我自己找一下吧,你也抓緊睡覺。”湯景瓷不自在的說著。
“嗯。”喬西延僵硬的點頭。
這東西出現,素來帶著很強的暗示性,他倆又沒發生過關系,突然看到這東西,肯定覺得突兀不自在,空氣中好像帶著簌簌滋滋的電流,讓人渾身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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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尷尬啊,哈哈 表哥,湯姐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害羞,三爺也算是助攻了吧,哈哈,雖然這可能不是他的本意。
三爺:你之前送我一盒,這次我送你八盒。
表哥:……
三爺:就是不知道對你來說,尺寸會不會太大。
表哥:滾!
我要滾了,我還是那個純潔的月初,真的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