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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1 遭父親嫌棄:出去一夜,病倒了?

  因為京寒川的話,許鳶飛慌了,一顆心亂成一團。

  “咚——”一聲。

  像是有什么砸在她心里。

  悶悶的,熱熱的,心煩意亂的。

  手腕還被人箍住,他力道并不重,只要她稍許用力,就能掙脫,可她此時渾身的力氣都像被人抽干,渾身都軟塌塌的,半分力氣都用不上。

  尤其是手腕,更燙。

  京寒川看她發懵,低低笑出聲,“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上去坐會兒,你想走,我再送你回去。”

  許鳶飛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可是此時京寒川已經穿上外套下了車,走到副駕位置,幫她拉開車門。

  “下來嗎?”

  最終理智潰散,她拿了外套下車,和他一起進了酒店。

  負責值班的是個四十多的婦人,已經困得在打瞌睡,聽到推門聲,恍然驚醒,看向迎面而來的兩個人,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則嬌小可人,只是女生羽絨服領子堆疊著,遮住了大半張臉。

  她有些詫異。

  他們酒店地勢偏僻,就是靠旅游旺季游客居住賺錢的,這個季節生意慘淡,所以調整價格,入住的多是些外地來京城窮游的學生,大半夜入住的,還真的罕見。

  現在的小情侶哦,怎么盡愛往偏僻的地方跑啊。

  “歡迎光臨,入住嗎?現在入住的話,有折扣的。”因為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嗯。”京寒川點頭,從口袋摸出身份證遞過去。

  服務人員結果身份證,對比著照片看了眼京寒川,“兩個人入住的話,需要兩個身份證,對了你們是開大床房嗎?”

  “我不住,他一個人住。”許鳶飛立刻出聲。

  “那你們……”她目光在兩個人身上逡巡,“兩個人是?”

  “我陪他上去坐會兒。”

  “你不過夜是吧。”

  其實現在去酒店,經常會遇到那種只用一個身份證登記,屋子里卻住了兩個人的情況,有些時候酒店也管不過來。

  “嗯,我們家就住附近,待會兒就走。”許鳶飛說得誠懇。

  這深更半夜的,負責登記的人也沒和他們計較,遞給京寒川房卡,收了錢和押金,“左轉電梯上六樓。”

  “謝謝。”

  京寒川拿著房卡,熟稔得牽著許鳶飛朝電梯走去。

  直至進了房間,氣氛還怪怪的,因為是旅游區的酒店,裝潢環境自是不差的,京寒川進屋后,調整了一下室內暖氣。

  許鳶飛則已經走到窗邊,占據了一個單人沙發,“這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

  她這是沒話找話。

  京寒川慢條斯理的脫掉外套,拍了下上面雪屑,將衣服掛好。

  就在許鳶飛不知所措的時候,京寒川說了一句,“我要脫衣服了。”

  “嗯?”

  “毛衣有點潮。”

  “那你脫吧。”

  許鳶飛偏頭看著窗外,不去看他,可是此時外面漆黑一片,玻璃就像是一面鏡子,幾乎可以看清京寒川在做什么。

  她瞥見他雙手捏著衣服下擺,將毛衣脫下,又隨手摸弄了一下頭發,他里面是穿著衣服的,看不到什么東西,可是……

  她還是可恥的紅了臉。

  京寒川將毛衣放在暖氣片邊上烘干。

  自己則取了酒店的睡袍,裹了身子。

  “要不要喝點水?”京寒川出聲。

  “嗯。”許鳶飛僵硬得轉過頭。

  他的擔當,襯托得她好像是一個登徒子。

  許鳶飛有些懊惱,應該更加鎮定才對,她從前跟著師傅學習拳腳,周圍男生很多,天熱的時候,都是赤膊上陣,又不是沒見過……

  “其實……”京寒川擰開酒店贈送的礦泉水,倒入電茶壺中,水流緩緩。

  “什么?”

  “你想看,可以更加正大光明些。”

  京寒川又不是傻子。

  轟然一下,許鳶飛臉紅透了。

  水燒好后,京寒川倒了一杯遞給她,“你膽子也是挺大的,大晚上,也敢跑出來,不怕被家里人發現?”

  “當時也沒想那么多。”

  許鳶飛伸手要接過杯子,卻被他輕輕扣住了手心。

  男人手心暖烘烘的,伴隨著指尖摩擦而過的心悸,從手心到心臟……

  每一寸都讓人心顫。

  “你也是個膽子大的。”京寒川低聲說道,“水有些燙,待會兒再喝。”

  “嗯。”

  她輕聲嗯了聲,可是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卻再也沒松開。

  她偏頭看著窗外,雪花漫天,可是她的余光……

  滿滿都是他。

  許鳶飛原想著就待半個小時就回去,可是此時太晚,她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就連京寒川將她抱上床休息,她都沒什么感覺。

  京寒川坐在沙發上,偏頭打量著她。

  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居然這么踏實得睡著了,是真的太信任他,還是有些沒心沒肺啊。

  約莫凌晨五點半,許鳶飛被外面傳來的掃雪聲驚醒,此時天空已經是霧藍色,幾欲破曉。

  她昨晚……

  沒回去?

  她蹭得從床上跳起來,驚醒了斜靠在沙發上的京寒川,“醒了?”

  “幾點了?”

  “五點三十五,要回家?”

  “嗯。”

  他爸每天都早起晨練,這要是被他發現,自己沒在家睡覺,不僅是宰了京寒川,就連她都無法幸免。

  兩人很快退了房,負責辦理退住手續的,還是昨晚那個婦人,盯著兩人,還笑得不懷好意。

  一副過來人,她都懂的模樣。

  羞得許鳶飛無地自容。

  京寒川車子停在旅游區那邊,許鳶飛就勒令他不許下車,裹著羽絨服,就飛快地朝著家里狂奔。

  京寒川啞然失笑。

  談個戀愛,怎么和做賊一樣。

  許鳶飛到家的時候,家里人已經在清掃院子,瞧著她從外面回來,還有些詫異,“小姐?您這是……”

  “醒得早,出去溜達了一圈。”許鳶飛心虛得往屋里跑。

  可是許家人也都不是傻子。

  “小姐說她早上出門的,可是我們出來時,雪地上沒有出去的腳印吧。”

  許鳶飛昨夜遺留的腳印,早就被大雪覆蓋。

  “是沒有腳印。”

  “小姐說謊了?徹夜未歸?我的天,我們小姐……”

  此時許爺正好從屋里出來,其中一人立刻捂住這人的嘴巴,“噓,小點聲!不知道事實真相之前,你要把小姐坑死啊。”

  那人死抿著嘴。

  大雪天,徹夜未歸,事實真相難不成是出去賞雪?

  不過許家人素來沒有背后嚼主子舌根的習慣,這件事就被壓下去了,無人和許正風提起。

  他也自然不懂,自己女兒在眼皮底下,和京寒川一起過了夜。

川北,京家,京寒川房間  某大佬站在床頭,看著盛愛頤,她手中拿著一個體溫計,而床上躺著的就是徹夜未歸的京寒川。

  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原本是說換件衣服就下樓吃中飯,可是左等右等沒人下來。

  派人上去一看,說他臉色不對,這才發現他體溫高得驚人,怕是發燒了。

  “39度了。”盛愛頤嘆了口氣,“他這是出去干嘛了?”

  她盯著溫度計,已經去翻找退燒藥,她心底嘀咕著,應該是和小許老板娘出去了,看不出來,她兒子還是行動派。

  “帶回來一個粉色的保溫杯,還能干嘛去了,肯定出去和女孩子約會了。”某大佬直搖頭。

  “早就和他說,不要老坐著,對身體不好,多鍛煉,他非是不聽。”

  “你看吧,就出去嘚瑟一晚上,居然把自己身體搞垮了,我兒子怎么能這么弱!”

  京寒川確實有些高熱,渾身無力,可是聽到自己父親說這種話,死人也得被氣得跳起來。

  他昨天在許家外圍溜達了一圈,算是提前踩個點,昨晚各種折騰,尤其是頭發被雪水浸透,濕了又干,如此反復,加上一夜沒睡,身體肯定疲憊。

  原本就是個小高燒,但是……

  因為下雪,段林白沒去上班,當天下午從家里拿了點極品茶葉送給他,準備讓他去討好岳父,畢竟兄弟追媳婦兒,該幫肯定要幫的。

  卻得知京寒川夜里出去約會,回來病倒的消息。

  某個八卦的人,立刻在小群里說了一句:

  京寒川半夜出去私會老板娘,把自己累垮了。

  等京寒川退燒后,他體力不行的事情,已經在小圈子里傳開了。

  ------題外話------

三更結束啦  日常求票票。

  瀟湘看不到留言之后,每天都好崩潰,有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捂臉,現在只能看騰訊留言熬日子了……

最近幾天改文改得有些神經崩潰,哎  繼續滾去修文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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