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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一26:三爺神助攻,某人一夜沒回家

  其實蔣端硯和池蘇念本身感情沒什么問題,若是因為其他問題分手,怕是早已互相不待見。

  從京城回來后,池蘇念結束了實習期,工作不算太滿,蔣端硯將許多工作已經轉到了新城,平時空余時間也很多,偏生兩人公司還順路,就名正言順接送她上下班。

  偶爾時間寬裕,周五晚上,也會出去吃個飯看個電影。

  就和普通情侶一樣,只是這關系一直沒挑明。

  關系更進一步,那也是十月以后的事了,還得提到京城嶺南的許家。

  嶺南許家的許舜欽大婚,他在金陵辦了酒,與新婚妻子度了蜜月,回京后,也沒大肆操辦,本身這夫妻倆都是在金陵長大的,在這里沒什么朋友,只打算請幾個相熟的人,稍微吃頓飯就行。

  由于許堯和蔣二關系不錯,和許舜欽商量了下,就叫上了蔣家兄弟。

  說來也是巧,池蘇念在國外處得不錯的朋友,在京城發展,那段時間結婚辦酒,她也要上京一趟。

  為了方便敲定時間,許舜欽拉了個群。

  浪里小白龍:呦呵,大家都在啊,嫂子在哪里,哪個是嫂子啊?出來看看。

  我說咱們這么多人,去吃什么?

  噯,我聽說城北開了個羊蝎子的小火鍋,單人的那種,據說味道特別好。

  嫂子人呢,出來冒個泡啊。

  緊接著就有一條系統提示。

  浪里小白龍被群主禁言一個小時。

  手機那頭的宋風晚差點笑噴,“噯,三哥,他是多久沒說話了?都刷屏了。”

  “許醫生懷孕后,他估計被憋慘了。”此時正是許佳木查出懷了雙胞胎不久的日子,某人在家完全是失寵狀態。

  現在是故意找存在感吧。

  許舜欽開始在群里發言,敲定時間。

  周五晚上怎么樣?大家有空嗎?有空的扣1,沒空的扣2。

  傅沉:1

  京寒川:1

  許堯:不問問段公子?把他禁言解除了吧。

  許佳木:不需要,我們有空,我可以代表他。

  段林白無語,這真是自己親媳婦兒啊。

  眾人剛約了周五晚上七點整碰面。

  蔣端硯忽然說了一句:可以帶家屬嗎?

  素來最八卦的兩個人,段浪浪被禁言了,蔣二是悶聲裝死,群里一時沒人說話。

  家屬?

  眾人心底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許舜欽:可以,要不你把她拉到群里來,方便聯系。

  系統提示,有人進了群。

  池蘇念:你們好。

  眾人心底那叫一個詫異,這兩人,居然用的是情侶頭像……

  其實這頭像幾年前就用了,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直沒換過,很有年代感,未免太秀了。

  蔣二都是懵逼的,怎么就變成家屬了,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饒是所有人心底都很八卦,但與池蘇念畢竟不熟,都很克制。

轉眼就到了許舜欽請客吃飯的日子  當初蔣端硯只是告訴她,就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頓飯,她還是從蔣二口中得知,這是人家結婚特意宴請好友的,那總不能空著手去,她還特意去玉堂春買了一對玉鐲。

  “我只買了一對玉鐲,會不會太寒酸?”許家畢竟是大戶。

  “沒關系。”

  “聽說許大少和他妻子是相親認識的?然后閃婚?”

  “嗯。”

  “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池蘇念抿抿嘴,按理說許舜欽這樣的人物,應該不會甘愿聽從家里人的安排,被婚姻束縛選擇閃婚,“認識那么短的日子就結婚,如果出問題怎么辦?”

  “你怎么知道人家認識日子短?”

  池蘇念瞳孔倏然放大,“你是說他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總之許舜欽若是不喜歡,是不會和那個人結婚的,就算許老爺子以死相迫也沒用,那人脾氣很硬。”

  “兩種可能,一見鐘情,或者是早就喜歡,久別重逢。”

  “他才會那么快決定和她結婚。”

  池蘇念點頭,“那應該會很幸福吧。”

  “不過他老婆好像和他不熟,就是為了結婚而結婚……”

  池蘇念笑出聲,“你是說,許舜欽單相思?”

  那可是許舜欽啊!

  “具體的不太清楚。”

  “你以前不是不愛八卦嗎?居然知道這么多……”池蘇念嘀咕著。

  然后某人直接拋了句:“蔣二說的。”

  蔣二少也是莫名其妙背上一口大鍋。

  聚餐地點就定在城北的一家淮揚菜館,他們當中有剛生完寶寶的人,還有許佳木懷著身孕,淮揚菜追求本味,講究清鮮平和,大家都能吃,沒什么需要避忌。

  池蘇念到包廂時,所有人都到了。

  “池小姐。”與她率先打招呼的是宋風晚,她倆算是這里面最熟的,“坐我這里吧,好久不見了啊。”

  “嗯。”

  池蘇念有種走進了動物園的錯覺,而她就是那個被觀賞的對象。

  許舜欽倒是很高興蔣端硯帶人來了,因為這群人終于不用圍著他媳婦兒轉悠了,幾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池蘇念身上。

  許舜欽這兩口子畢竟是新婚,法定的夫妻關系,蔣端硯這兩人就不同了,可八卦的東西太多。

  蔣端硯是京圈出了名的潔身自好,突然帶個“家屬”過來,肯定都好奇。

  眾人落座后,傅沉開了口,“池小姐這次是跟著蔣先生特意過來的?”

  蔣端硯除卻回來辦事,最主要的還是參加許舜欽組織的這次聚餐,也可以說是特意趕回來的。

  池蘇念摳弄著手指,莫名有些局促。

  她身側坐著宋風晚,另一邊就是余漫兮和許鳶飛……

  許佳木是孕婦,一直緊挨著段林白。

  這兩個人,一個是當紅主持人,一個是許家的大小姐,一直沖她笑,池蘇念真的莫名緊張。

  其實傅欽原滿月的時候,池蘇念也參加了,當時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她衣服被傅寶寶給弄臟了,她和蔣端硯在洗手間,人家小姑娘換衣服,某人卻跟了進去……

  也不知發生了什么,大家也不敢問。

  所以眾人早就好奇兩人關系了。

  池蘇念面對傅沉提問,只是一笑:“不是,我來參加朋友婚禮的,我也不知道是許先生新婚請客,也沒準備什么禮物,來得有些唐突了,感覺是蹭了頓飯。”

  許舜欽:“沒事,現在認識了,以后來京城,可以經常出來聚聚。”

  蔣端硯在群里直言是家屬,大家心底就有數了,只是她這話說完,大家看向蔣端硯的眼神,又變得意味不明了。

  這所謂的家屬,怕是某人單方面宣布的吧。

  一群人沒挑破,不過緊接著傅沉開了個好頭。

  眾人開始助攻……

  “池小姐,很謝謝當時我結婚和孩子滿月,你特意到京城探望,那時太忙,沒顧得上你,現在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傅沉在外,一直說自己信佛不喝酒,可是池蘇念也不能以茶代酒啊,就給自己倒了一小盅白酒,“三爺,您太客氣了。”

  這杯喝完,宋風晚又端起了酒杯,“池小姐歡迎你來京城。”

  “謝謝。”

  他們敬酒,因為關系沒那么熟,池蘇念都不好拒絕。

  可是緊接著京六爺都過來了。

  這是什么情況?

  大家給新婚夫婦敬了酒,怎么都跑來給她灌酒了。

  她和京寒川,以前雖然在傅沉婚禮上見過,卻是半句話都沒說過,怎么也給她敬酒,這還推脫不了,誰敢拒絕京六爺啊。

  緊接著許鳶飛也來了。

  緊跟著段林白夫婦、傅斯年夫婦……

  到最后,就連許堯都上了。

  “哥——”蔣二扯著自家大哥的衣服,“看這樣子,姐要喝醉了。”

  “好像真的喝多了。”蔣端硯瞇著眼,摩挲著面前的白瓷小酒盅。

  “池小姐和蔣先生是認識很多年了?”傅沉瞧她有些醉了,居然開始套話了。

  “是啊,認識好久了。”池蘇念此時是屬于半醉半醒的狀態,估計說什么都會應著。

  “當時看你們碰面,好像都沒說過話,還以為你們不認識,沒想到欽原出生時,你們一起出現了,看起來也認識蠻久了,那之前還裝陌生人?”

  “也不是裝,就是……”池蘇念嘆了口氣,“我們關系比較特別。”

  “特別?”傅沉攢著手中的佛珠,“你們以前是不是交往過?他把你甩了?”

  “這混蛋——”

  池蘇念這話說完,整個包廂悄寂無聲。

  蔣二咋舌:我滴乖乖,怎么突然開開罵了。

  蔣端硯起身,走到她身側,“念念。”

  “嗯?”

  “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醉鬼通常都是這么說的。

  蔣端硯面無表情看向在場眾人,“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們先走,你們慢慢吃。”

  池蘇念也的確有些喝多了,他拉著自己,也就踉踉蹌蹌跟他走了,蔣端硯把她拉上車,給她系上安全帶,就打算驅車離開。

  此時手機震動,一條短信進來,傅沉的。

  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自己把握機會。

  蔣端硯偏頭看向身側的人,良久無語,車子卻朝著與蔣家相反的一處駛去……

  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蔣端硯也是個正常男人,兩人交往這么久,一直沒什么實質性進展,她又整天在自己面前亂晃,若說沒想法,那都是假的。

  到了酒店,他并沒做什么,只是把她扶上床,給她稍微擦了下臉,她許是覺得有點熱,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

  衣服壓根遮不住身子,難免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蔣端硯本就不算個君子,低頭對準她的……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他饒是再有自制力,怕也控制不住。

  過了半晌,他還是走出了房門,某人在屋里,被他裹成了一個蠶繭。

  蔣端硯燒了點水,熱水翻騰著,一如他此時紊亂的心緒,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神情恍惚著,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靠近。

  等他回過神,她已經從后面一把摟住了他。

  “念念?”

  “唔?”池蘇念沒醉得那么離譜,他們此時在哪里,她也很清楚,嘴角的痛楚,更是清晰。

  只是借這股酒勁兒,她怕是才敢這么放肆。

  “該睡了。”

  “你陪我——”

  “別鬧了,回去睡吧。”蔣端硯剛試圖掰開她的手,她反而更用力的收緊。

  “蔣哥哥,你留我一下……”

  蔣端硯本就是壓著火,轉身帶著人就往臥室走……

  “池蘇念,你知道我們在哪里嗎?”

  “我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我們要干什么?”

  “我們……”池蘇念喝了酒,聲音嘶啞,“我知道我們要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是誰,你是這世上最最好的人,我最喜歡的人……”

  蔣二少原本一直在家等著,還想問問這兩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一個說是家屬,一個好像完全不理解,也沒參與接下來的活動就提前回家了,就想問一下,兩人現在到底是個什么關系。

  結果守了一整夜……

  某人沒回家!

  隔天下午兩人才回來,收拾東西,說要準備回新城,蔣二分明看到池蘇念脖子上的幾個紅痕。

  那分明是被嘬出來的。

  血紅血紅的。

  而且……

  她這模樣,也看得出來,這兩人昨晚怕是一夜沒睡!

  我滴乖乖,該不會是……

  他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蔣端硯只看了他兩眼,某人立刻閉上嘴巴,他可以一輩子做個啞巴。

  ------題外話------

  我覺蔣大少需要感謝三爺……

  蔣端硯:我把弟弟送給他使喚。

  蔣二:……

  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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