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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 晚晚設計引蛇出洞,蔣二少遭非禮?

  宋風晚知道喬西延在處理事情,就安靜在餐廳等著,本來約好12點,一點半左右,兩人才過來,而事情已經在網上迅速發酵。

  捆綁上了最近大熱的設計展,還是段林白的車,連小區監控視頻都被人放到了網上。

  因為是冬天,那人遮掩得很嚴實,在車前晃悠了好久,最終才確定對車子下手,一桶油漆潑了三次,才扔了桶逃走。

  網上已經有人在查找這個人了。

  這是早有預謀吧?還踩點了。

  八成是個神經病,還有這么搞的,不知道這是誰的車?

  這種瘋子早點關起來。

  由于牽扯到了湯景瓷,消息在當天下午就傳到了外網,真是丟人丟出國門了。

  警方已經在調監控找人。

  湯景瓷倒是沒多大感覺,段林白已經著急上火了,偏生他此時還在國外,只能在群里叫囂,找人幫忙。

  浪里小白龍:傅沉、京寒川,你倆給力點啊,幫我把這個混蛋揪出來。

  傅斯年要照顧余漫兮,估計也沒空管這事兒。

  這種瘋子,要是在展出當天惹事,這得出多大事啊。

  就是打我的臉啊,不行,你們得快點幫我把這個人找到,看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勢力,免得突然被人捅一刀,還不知道是誰搞我。

  京寒川:你最近得罪誰了?

  段林白懵逼了:我奉公守法,一不偷二不搶,我能得罪誰啊,估計是誰眼紅老子有錢。

  群里一陣沉默……

  因為設計展當天,喬家、嚴家人都會來捧場,還有很多業內大佬,要是當天有人蓄意鬧事,那就是大事故了,段林白怎么可能不緊張。

  京寒川:我幫你查。

  段林白給他發了一連串的么么噠,京寒川差點想把他拉黑。

  段林白在發信息的時候,傅沉已經和宋風晚等人碰了面。

  宋風晚也在問湯景瓷,最近是不是得罪誰了。

  “我能得罪誰啊,我在京城除了認識你們,就是林白公司的員工,還有設計館的裝修工人。”湯景瓷聳肩。

  “那你最近想做什么,和我說,別單獨出去。”喬西延心底窩火,剛到京城,第二天就遇到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糟心。

  傅沉點頭,“他說得有道理,這人可能還會搞動作,你如果落單,他可能會下手。”

  湯景瓷點頭。

  接下來兩天都平穩無風,但警方和京家始終也沒找到那個人。

  隨著設計展臨近,大家心頭都有些不安,生怕這人會挑著展出當天搞事情。

  那天晚上湯景瓷正在對展覽館做最后的檢查,宋風晚在一側等著,蔣二少則沖著她大獻殷勤。

  喬西延不可能24小時貼身跟著湯景瓷,所以尋常他沒空,都是蔣二少跟著,這自然是段林白指派的,他最近成了湯景瓷的專職司機。

  因為這樣,他也經常能見到宋風晚,他自然是高興的。

  就算知道兩人沒可能,看著她心里也歡喜。

  湯景瓷檢查完后,走到宋風晚身邊。

  “其實最近我一直覺得,有人在展館附近晃悠,好像是在跟蹤我。”

  宋風晚看著她,“你沒報警?”

  “我查了監控,那人很狡猾,神出鬼沒的,我很擔心他會在大后天惹事。”

  “你說他還跟蹤你?膽子這么大?我去——”蔣二少原本就是個小暴脾氣,一聽這話就急眼了,“不是說京家也在找他,他還敢出來?”

  大家下意識聯想到了潑漆的人。

  京家在找人方面確實厲害,但在京城里撈一個連正臉都沒看到的人,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這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最近太緊張了。”湯景瓷揉了下眉心。

  潑漆事件,她是不在意的,但考慮過些日子,父親、師叔等一眾長輩過來,要是針對他們做什么,她晚上都無法安然入睡。

  “最近展館附近記者蠻多的,可能我有點神經質了。”湯景瓷嘆了口氣。

  宋風晚自然清楚她的顧慮,她咬緊腮幫,努努嘴。

  “其實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跟蹤你的,想對你做什么,很容易,引蛇出洞。”

  偌大的展館,只有三人的私語聲。

  湯景瓷抿著嘴,“我也這么想過。”

  她以前是玩極限運動的,手中攥著刻刀的話,心有防備,很少有人能傷得了她,但這個提議直接被喬西延否決了。

  “你們瘋了吧,絕對不行,喬大哥和我說了,讓我看緊你們。”蔣二少雖然平素傻乎乎的,關鍵時候也知道不能胡鬧。

  “要是出什么事,怎么辦,大哥說了,你如果出事,就要打爆我的狗頭。”

  “這個絕對不行,太危險了,你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不能這么做。”

  “其實……”宋風晚打量著蔣二少,“引蛇出洞,也不是非要表嫂親自出馬啊,你的身高好像……”

  蔣二少懵逼了!

  他個子確實一般,以前愛玩,身形削瘦,除卻肩膀寬厚了點,要是偽裝成個女人,也不是難事。

  而且現在是冬天,大家都穿的很多,又不是夏天,還要露個胳膊,露個大腿的。

  “呵——晚晚……”蔣二少和她熟了,也不再喊宋小姐,“你可別開玩笑,我怎么……”

  “我打電話給千江大哥,讓他準備一下。”

  宋風晚說引蛇出洞的時候,就已經把主意算計到了蔣二少頭上。

  看之前車庫的監控視頻,應該是個男人,個子還不到一米七,都是男的,讓蔣二少再帶著防身工具,他們在暗處盯著,只要是同一個人,吃不了什么虧。

半個小時后  宋風晚看著蔣二少,裙子里套著秋褲,裹著湯景瓷的呢子大衣,戴著一頂小禮帽,再裹上圍巾,又是冬天,還真瞧不出什么異樣。

  蔣二少伸手扯著假發,“這樣不好吧,真的不通知三爺和喬大哥?再不然,總得和我大哥說一聲吧。”

  他腳上還踩著一雙高跟,都不知道千江是從哪兒弄來四十多碼的高跟鞋,真特么絕了。

  走路一瘸一拐,差點摔一跤。

  “拿著這個。”湯景瓷給他塞了把刻刀。

  說著還要給他塞幾塊石頭防身。

  蔣二少懵逼了,大姐,你這石頭塊頭有點大啊。

  千江不僅給他準備了假發,還給他找了個防彈衣,說什么,有人捅他都沒事。

  去你大爺的,這烏鴉嘴,就不能盼著他點兒好。

  “這個……”蔣二少沒握過刻刀,觸摸到那冰涼的刀柄,莫名直冒冷汗,“真要這么做啊?”

  “也可能是表嫂多慮了,那人根本不會出來,你別太擔心。”宋風晚寬慰他。

  “這混蛋要是一桶油漆潑過來怎么辦?”蔣二少越想越覺得,這是個餿主意。

  “不會,他提油漆桶,很惹眼,我會馬上制服他。”千江開口。

  “好吧。”蔣二少此時衣服都換上了,也只能走出去。

  幸虧是冬天,天黑得早,他又很瘦,大衣腰帶一系,從后面看,還真有幾分裊娜之感,他一直垂著頭,盡量用假發和圍巾遮著臉。

  他穿著高跟,走路只能極其緩慢,我去,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

  碰到巡邏保安的時候,他們還笑著喊了聲湯小姐。

  蔣二少一臉懵逼。

  你大爺的,這群人是瞎子嘛,居然真的把他認成了女的。

  守株待兔,引蛇出洞這事兒,需要很有耐心,蔣二少就在展館門口轉悠著,那模樣似乎是在等車。

  這邊是郊區,若不是叫了車,極少有出租過來,他凍得瑟瑟發抖。

  臥槽,那個變態到底出不出來啊。

  蔣二少從九點,一直晃悠到快十點,腿都酸了,他想找個能坐下的地方歇歇腳,路邊公共座椅都在樹下,有些背光,而且樹蔭擋著監控,拍不到畫面。

  不過他現在是真的累了,走路還盡量讓自己扭起來,佯裝是個女人,他們約好,十點整沒人出現,就收工。

  他滿心以為,終于可以結束回家的時候,從一側的綠化灌木叢里忽然伸出一伸手,從后面一把把住了他。

  勒住他的胸口,捂住他的嘴巴就往灌木叢里拖。

  蔣二少一時有些懵逼,只覺得一只潮熱充滿著汗味的手捂住他,手也抱住了他的腰。

  他畢竟是男人,用力掙扎,從口袋摸出藏匿的小刻刀,他用不順手,還差點傷了自己,此時那人試圖薅住他的大衣,假發都被甩得亂七八糟。

  兩人爭執的時候,那人的手,直接摸到了蔣二少的隱私部位。

  “臥槽,你特么往哪兒摸呢!”蔣二少急眼了,一腳蹬過去,而千江已經從不遠處狂奔而來,將那人一把按在了地上。

  那人也是沒想到,會是個男的,怔了數秒。

  “艸,媽的,居然被一個男人摸了,我特么……”

  蔣二少那模樣,又急又氣。

  “抓到了嗎?”

  宋風晚和湯景瓷也從不遠處的監控室跑出來。

  “看身形很像。”千江將那人制服,將人帶到路燈下,扯了他遮面的帽子口罩,他被蔣二少踹了,居然也沒出聲。

  千江稍微檢查了一下,從他身上摸出了殘疾證。

  居然是個聾啞人。

  這也難怪大家找了半天,總是摸排不到嫌疑人,可能從一開始,大家就沒把重點放在這類人身上。

  “聾啞人?”湯景瓷此時才想到了什么。

  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之前拒絕幫那些殘疾兒童展出畫作,才被報復?

  “你大爺的……”蔣二少算是被惡心透了。

  “沒受傷吧!”宋風晚看他一臉嫌惡。

  “沒有,這種小嘍啰怎么可能傷得了我。”他揉了揉腳,就是好像剛才爭執,有些崴腳了。

  “謝謝。”湯景瓷和他道謝。

  “沒事。”

  “那把人直接送去派出所。”千江說道。

京城蔣家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沉寂,蔣端硯此時還在處理公司事務,手機震動,看到來電顯示,他還略微蹙眉,“喂,您好,我是蔣端硯。”

  “您是蔣奕晗的哥哥吧?”

  “對,我是。”

  “麻煩來一趟京郊派出所吧。”

  “我弟弟又出什么事了?”蔣端硯捏著眉心,這小子一個月是要進幾次局子啊,干脆收拾一下行李,搬進去住吧。

  “他被人非禮了。”

  “你說什么?”饒是淡定如蔣端硯也一頭霧水。

  他一男人,被人非禮?

  什么情況?

  “我去,警察叔叔,你說話要說清楚啊,我這特么不是被非禮,我是智擒小賊。”

  “不是你說,自己被摸了?”民警一臉淡定。

  宋風晚坐在一側位置上,低頭悶笑,難怪他一路上,整個人都不對勁。

  蔣二少無話可說。

  也就半個多小時,蔣端硯到了派出所,一看到自家弟弟,微微蹙眉,沒問事情原由,就來了一句讓蔣二少崩潰的話。

  “蔣奕晗,聽說你被人猥褻了?”

  ------題外話------

呦呦,更新開始啦蔣二少確實被晚晚坑了,哈哈,被人摸了還是被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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