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花彼岸置辦了一身行頭,穿上衣服果然是人模狗樣的,聽說他們去的是醫院,閔御塵決定帶著孩子在這里先玩兒一會兒,等到他們的事情處理完以后,再去與他們匯合。
第五念頷首,“也好,醫院陰氣太重,小孩子盡量少去。”
他們二人匆匆趕往醫院,花彼岸發現自家老爸還拿著刀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頓時就泄氣了,掉頭就想要跑,卻是被第五念一把給揪了回來。
“跑什么,你以為你爸真能砍你不成?”
鼓起了十二萬分的勇氣,花彼岸縮在第五念的身后,顫抖的說道,“老大,你可要保護好我。”
那頭,花彼岸的父親一見花彼岸還有臉來,提著自己的砍刀就沖了過來,嚇得醫院里許多其他的小護士一陣驚嚎。
花彼岸躲在第五念的身后,“老大,你可得替我擋著點。”
“花伯伯,你冷靜一點,能不能先讓我們見見元大師?”
有第五念攔著,花伯伯也是真心不想真的砍了自己的兒子,但是今天他不拿出自己的態度來,元大師的閨女豈能繞了花彼岸?
“你是誰?”
第五念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再次詢問自己是否能見元大師。
“這個我說的不算,還是問問元大師的女兒吧!”
第五念決定自己進去,以免對方見了花彼岸會更加的生氣。得到對方的允許,第五念走進了病房,元隆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安靜祥和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能問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元大師暈倒的?”
元愿抬眸看向了第五念,不答反問,“你就是那個解開五行鎖陽陣法的人?”
“嗯,你知道我?”
“我爸爸昨天在路上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所以我知道你,他每天晚上十點都要吃藥,當天夜里我加班,就打電話叮囑他一定要吃藥,誰知他一直沒接電話,我因為太過擔心了,所以就回家了,誰知道爸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怎么喚他,他都沒有半點的意識,就像是沒有知覺似的。”
的確是沒有知覺了,躺在床上的元大師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
他的魂魄已經不知所蹤了,若是撞邪了,也只會嚇掉三魂七魄之中的幾個,可是元大師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依照他的本事,少說也有點道行,真的撞邪了,怎么可能會被人把三魂七魄抽的那么干凈?
她還是要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知道花彼岸去找了你的父親?”
“你怎么知道花彼岸去找了你的父親?”
“我們家門前有監控,我看見他進了我家。”
“當天晚上去你家的只有花彼岸嗎?”
元愿愣了一下,“我當時只看見花彼岸跟著去了,然后……剩下的我根本就沒看。只是,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不瞞元小姐,當天宴會我也有出席,與你的父親有一面之緣,還見到了一個男子,好像叫曲風。他說他得了一樣寶貝,想讓你父親掌掌眼。”
曲風!
元愿甚是震驚,對于曲風這種好吃懶做的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不好意思,第五小姐,你稍等我一下。”元愿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電話,撥通電話的時候,手都在顫抖,一連撥了好幾次曲風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通。最后只能將電話打到家中,要求保安重新查看錄像,看看花彼岸離開以后,是否還有別的人再去元家。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對方有回應,花彼岸離開后不到半個小時,曲風就來了,手里還捧著一個紅色的布包裹的東西,大約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又急匆匆的離開了。
保安將離開的那段視頻給發了過來,明顯能夠看出曲風走的有點倉促,走的時候,手上沒有任何東西。
模樣鬼鬼祟祟,看著就讓人氣不打一出來。
元愿氣的渾身發抖,又再次撥通了曲風的電話,此時已經顯示關機的狀態。
第五念見狀,說道,“不知你能否讓我去你家看看。”
“好。”她話鋒一轉,詢問道,“第五小姐,我問一下,你是不是知道我爸爸怎么了?”
雖然心中早已有定論,但是第五念還是沒敢妄下定論,“我還是去你家看看吧!”
“謝謝你的幫助。”
元愿再出去的時候,看見花彼岸十分的不好意思,不停的道歉,希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
花彼岸一聽說老大要去元大師的家中,連忙吆喝著,“我也去。”
元隆的家位居郊區的別墅,第五念光是站在門外,那種略有熟悉的壓抑撲面而來,她好像從誰的身上感受過,一時間大腦打結,就有點想不起來了。
花彼岸一連喘了好幾口氣,“我的媽呀,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元愿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有點頭重腳輕。
直到打開大門,抬眼朝著房間里望去,第五念和花彼岸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