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邁出一步,手腕便被一股不容掙脫的力量給拽了過去。∫菠∠蘿∠小∫說 天旋地轉,簡洛身體失了平衡地往后倒去。
背脊砸在柔軟的床上,雖然不痛,但是頭有點小暈。
他揉著腦袋,抬眸間,男人的俊臉侵占他的視線。
這下,簡洛才意識到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
他余光看到房門還敞開著,頓時急了,雙手推搡著他,“你干什么,快起來。”
這要是待會外公他們來了,那就完蛋了。
黑杰克雙手撐在他的雙側,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分外覺得有趣,“那么急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太重了,趕緊給我起開。”簡洛憤憤地道。
“我又沒壓著你。”黑杰克道。
他雙手撐在床上,根本沒壓到他,這說謊不打草稿的。
“我……”簡洛頓時無言以對。
“說,哪里不一樣?”黑杰克窮追不舍地問,大手扣住他的手,鉗住不讓他逃開。
“還是說我們的關系不一樣了,所以你害羞了,嗯?”
簡洛耳尖滴血般的紅,眼神閃躲,“你胡說八道,快起來,待會有人來了。”
他推著他,栗色的發絲散亂開來,露出一截白瓷般的脖頸,隱約還能看見肩膀處那淺淺的痕跡。
那晚在車上,他給的“印章”。
黑杰克眼神倏爾一沉,大手一把扯開他的睡衣,扣子經不住他的力度,直接崩開,掉落。
“你瘋了。”簡洛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不由得想起那天在車上的事情,眼底閃過一抹無措。
黑杰克掀開他的衣服,視線落在他的肩膀,性感的唇勾起滿意的笑容。
他指尖撫上他肩膀處的“印章”,目光溫柔似水,“真想把這個痕跡一輩子刻在這里。”
這樣,他便再也逃不掉了。
聞言,簡洛嘴角輕抖。
“神經病。”
他發誓,他以后睡覺,房門絕對要鎖緊。
“趕緊從本少身上起開。”
黑杰克玩味一笑,“老規矩。”
“什么老規矩?”簡洛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我限你三秒鐘,趕緊從我身上死開。”
“行啊,那我們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直到有人上來為止。”他耍無賴地道。
忍無可忍,簡洛心下一狠,便要用頭去撞他。
“噓!”
黑杰克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靜。
“有人來了。”
“那你還不趕緊起來。”簡洛慌了,惱怒地道。
走廊里的腳步聲逐漸清晰,黑杰克低頭飛快地輕啄了下他的唇,然后起身。
“下次繼續。”
簡洛也顧不得和他算賬,跳下床,直奔去浴室。
沒一會兒,秦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秦伯!”
黑杰克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上的雜志,抬眸看向秦伯。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黑杰克少爺要不要一起吃點?”秦伯問道。
黑杰克嗯了一下,“我等簡洛再一起下去。”
秦伯道了聲好,隨后便出去了。
黑杰克看著他離開,扔下手中的雜志,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浴室,唇角扯出邪肆的弧度。
庭院外,白玦繞了一大圈,終于找到了簡清。
剛剛走近,就被強塞了一口狗糧。
只見,簡清坐在秋千上,權景吾在后面推著秋千,明明兩人都是屬于清冷類型,卻喜歡玩這種小孩子的玩意。
“堂堂JK國際的總裁還有我們的簡大當家,竟然在這玩小孩子的蕩秋千,幼不幼稚?”
白玦的聲音,很是突兀地插了進來。
簡清雙手扶著秋千,抬眸看向對面的人,“你這個單身狗,擺明就是裸的嫉妒。”
白玦氣樂了。
他需要嫉妒他們,笑話。
他的后宮可是美女如云,他嫉妒個毛線。
“你怎么來這里了?不是說要補眠嗎?”簡清倚著秋千,聲音慵懶地問道。
“還不是黑杰克那個家伙,抓來我壯膽。”白玦聳了聳肩,吐槽道。
簡清挑眉,“黑杰克也來了?”
“你覺得他有可能不來嗎?”他皮笑肉不笑地道。
一來就奔樓上去找人,有異性沒人性。
“怎么感覺你這語氣酸溜溜的。”簡清戲謔地道。
白玦一屁股坐在石椅上,輕哼道,“你別跟我轉移話題,西婭那件事你難道就不打算和我說點什么?”
咋感覺他躺在家里,都能躺槍。
他這交的都是些啥損友。
“我之前不是恭喜過你喜當爹了嗎?”簡清忍笑地道。
“拉倒吧你,你們兩能不能厚道點,別總坑我行不?”白玦道,“這要是一個弄不好,分分鐘卡恩都得提刀和我干架。”
簡清說,“沒事,我和西婭都相信你的武力值。”
“信個屁。”白玦很不優雅地爆粗話,“我都快成了你們的背鍋專業戶了。”
還是沒酬勞的那種,真是氣啊。
“洛洛還沒醒,黑杰克去樓上找人了?”簡清問。
白玦點頭,“黑杰克聽說要來見未來岳父,很慫地跑到我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酒,把我的好酒都給糟蹋了。”
說到后面一句,他就差捶胸頓足了。
“憑什么就得是未來岳父,說不定是未來公公呢。”簡清不疾不徐地道。
“噗--”
得虧現在沒喝水,不然非得嗆死。
白玦爆笑。
未來公公,那黑杰克不就成了兒媳婦了?
哈哈,太好玩了。
這話他非得原封不動和黑杰克轉達一下。
“小景,有沒有他笑得好像個傻子?”簡清仰頭,看向身后的男人,問道。
權景吾斜了白玦一眼,薄唇吐出兩字,“確實。”
媳婦說的話,絕對是沒錯的。
兩人說話的聲音沒有壓低,直戳白玦的小心臟。
咻地一聲,扎心了。
白玦止住笑意,眼神不滿地看著那兩口子。
他這么一個風流倜儻的大帥哥,笑起來是迷倒萬千少女好不好,什么叫像傻子。
這兩口子嘴巴太毒了,一點都不友好。
“黑杰克去找洛洛,你來這里找我們干什么?”簡清再次戳心道,“當電燈泡嗎?”
白玦,“……”
臥槽,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他走還不行嗎?
“蕩你們的秋千去,本少不伺候了。”
甩下話,白玦很是有骨氣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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