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現場是一片鴉雀無聲。
必須承認的是寧云夕說的有道理,而且看問題目光長遠。
見所有人不發聲勸她去道歉了,蕭盈盈心里頭卻開始打起鼓來。誠如老同學寧云夕所說的,這事兒明擺著她有錯,孩子家長也有錯,雙方都要被處理。
“我——”蕭盈盈往床上一趟,拉起被頭,“我身體不舒服。”
瞧她這個裝模作樣,伍老師哎嘆口氣,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來了一個這樣的老師。以前城里來的那個老師挺好的,生病了不得不回城里治病。現在來的這個像樽佛似的。
伍老師擺擺手,按照寧云夕所說的,找人去派出所報警。
警察過來后,給兩方人員都錄了口供。后來怎么樣一個結果。寧云夕和單冬祥暫時都不知道,是因為有事急著離開了醫院。
原來聽招待所那邊的人說,說有人要進去他們的客房拿東西,請示他們是否允許。
寧云夕和單冬祥是把一部分資料放在客房里頭,因為不可能帶著一箱子資料到處跑。再有剛是趕著到醫院不是去做調研也沒有必要帶資料在身上。
是誰要到他們房間找東西?單冬祥和寧云夕心里都抱上了疑惑。
趕回到了招待所。招待所人員對著他們倆說:“那個人對我們的清潔人員說,說是受你們委托急著回來幫你們拿東西,需要到你們房間里去拿。沒有你們房間的鑰匙,叫了我們過來開鎖。”
招待所的客房不是都鎖了的。不是單人客房的大房間不少客人混合入住大情況下,房間壓根兒沒法鎖。那人恐怕是沒有想到他們倆各自住的單人間都有鎖。
“什么人?”單冬祥可以確定自己和寧云夕叫來拿東西,所以要問清楚了是誰冒充他們的命令來拿東西。這人明顯是小偷想竊取他們的物品。至于對方想偷什么,對方既然說了幫他們拿資料,可能是沖著他們的研究資料來的。
“清潔人員說了,說是一個男的,戴著鴨舌帽子和口罩,看不清楚面孔。”
那年代,沒有攝像頭,因此想弄清楚是誰不容易。寧云夕想了想,對單冬祥說:“既然東西沒有被偷,我們先感謝招待所的同志為我們保護了物品。是誰做的,對方第一次沒有得手,有可能會再來一次。等等就知道是誰了。”
單冬祥覺得她這話沒錯,點著頭。不過這事兒給他們兩人敲醒警鐘了,那就是無論如何重要資料到哪兒都必須隨身攜帶著。天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再變出什么方式來拿走他們的資料。
兩人在中午休息了會兒后,急著到火車站去接孟晨浩父子倆了。
火車緩慢駛進縣城火車站的時候,差不多晚點半個鐘頭。
磊磊的小腦瓜趴在爸爸的大腿上一共睡了三次懶覺。沒辦法,車上沒有人陪他玩,他小爺無聊到只能發悶。這會兒,磊磊都想念起小四叔了。小四叔雖然總喜歡捉弄他,可好歹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