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茶鋪,寧云寶連站都軟腿,累死他了。
看到兒子回來了,寧媽走過去問:“怎么樣,看清楚了沒有,是云夕嗎?”
“是她!”寧云寶氣得拍桌子,腳噔噔踢著身邊的椅子,“媽,你知道她剛才又想對我干嘛了嗎?”
“她想干嘛?”寧爸回過頭來和寧媽一樣好奇地問。
“她想把巧巧送給大夫當試驗品用。你說,我有這么歹毒的妹妹嗎?”寧云寶對所有人擲地有聲地說。
不少在茶鋪里的路人聽見他這個話,紛紛表示驚訝。
“她是巧巧的姑媽呢!”見有人支持自己了,寧云寶越發大聲告狀。
兒子這樣說,寧爸和寧媽卻對起了眼睛。要他們了解的那個女兒,還真就干不出兒子口里說出來的臟事兒。不過,他們是不會為自己女兒說話的。到至今,寧爸寧媽心里都恨著這個女兒,很恨。
阿梅抱著兒子,仿佛沒有聽清楚丈夫的話,道:“巧巧在小姑那里,為什么?小姑要幫我們帶巧巧了嗎?”
“你是個蠢貨。”寧云寶直接先罵了句媳婦。
“不是,你們之前不是說了嗎?如果小姑愿意幫我們帶巧巧,是好事情。”阿梅是不理解他們這家人的做法了。巧巧生病了需要花大錢,給別人帶不是最好的嗎?一直以來這家人都是一致這樣想的。問題出在巧巧可以送給寧云夕帶,是要寧云夕出錢出血,不是讓寧云夕把他們女兒送給大夫當試驗品。話說,大夫拿了他們女兒當試驗品的話給寧云夕錢不?
在寧云寶寧爸寧媽腦子里只有錢一個字眼。
“應該是有錢拿。”寧爸想著,沒人會做沒利可圖的事情,雖然他們這個女兒之前嫁那個男人說不是為了貪錢,但是不排除女兒是算盤打得很精妙。
“那是肯定的。”寧媽附和著寧爸的話說,“她從我們這里跑了,是不想給我們錢了,想著她自己花唄。她男人再沒有錢,都必須給她錢花。你說我們養的是什么女兒?活生生一頭白眼狼。”
阿梅想起寧奶奶說的話:“可媽,奶奶說,小姑都有定時給你打錢。”
“我什么時候收到過她的錢了。”
“你說你收了,但是嫌棄錢少。”阿梅記得那天發生的場景。
寧媽非常討厭這個兒媳婦,正因為阿梅是真的蠢。聽到這里都不會配合她這個婆婆說話,當場打她這個婆婆的臉干什么。
阿梅是不是蠢不好說,然而,阿梅對于寧媽這個婆婆向來是那樣,這是肯定的。
反正,她說了什么,寧媽也奈何不了她。
不是物以類聚還真成不了一家人。
“知道云夕住哪里了嗎?”寧爸抓住重點問先去打探消息的兒子。
寧云寶回答不出來。
“你怎么不問她住哪里呢?”寧爸驚訝地指責一事無成回來的兒子。
“我因為巧巧的事情和她生氣,暴露了自己,我太生氣了,所以先出來了。”寧云寶說什么都不能說被羅大姐打了要被告去公安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