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浩沒有和弟弟商量過這個問題,尊重弟弟的自我選擇。
“不是說,幫他決定,是偶爾聊聊天,可以聊點兒。或許哪天,我們看到合適的,給他介紹一下。”寧云夕道。
感覺媳婦好像有點兒喜歡做媒人的念頭,孟晨浩想起了曹德奉說的話,對她瞇下眼:“對了,你給苗副部和余老師牽的紅線,他們一群人都在夸。”
能把苗正清這個老油條的王老五搞定單身問題,實屬不容易。想想之前曹德奉一路在苗正清的問題上撞釘子,撞的頭破血流,很是凄慘。
寧云夕聽著他的話,嘴角勾一勾:“是碰巧。”不敢自居功勞。要說功勞做大的,應屬苗奶奶。因此她想到了昨晚上她給余艾喜打過去的電話。余艾喜不知道有沒有找空去苗家找苗奶奶。
說完這話,她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他腿上的肉結實有彈性,枕起來好像未來最舒服的乳膠枕,太愜意了。換了個姿勢,她的臉整半邊貼著他的大腿。
涼風陣陣,沙沙沙的樹椏聲是最好的催眠曲,不知覺中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竟然是老人家們回來公園鍛煉的時候了。
“我睡了很久?”寧云夕拿手揉了下眼睛,從他腿上起來時,擔心他的腿被她枕壞了。
應說他們倆回來時都兩點鐘了,進公園的時候快三點,她睡醒是將近五點。
今天一天居然和他單獨兩人度過,寧云夕很驚訝。再看看他臉上的神情好像對此并不吃驚。
“總得兩人先過好日子,才能顧上其他人。”他邊說,邊拿出紙巾再給她臉上擦擦頭上的汗。
寧云夕一笑,搶過他手里的紙巾:“我都快以為你今天是干嘛了。是有什么大事兒瞞著想和我說是不是?”
“沒有。”孟晨浩臉上一個大寫的愕然。他這不今天剛好有空,媳婦在家,兒子去上學,想著可以和媳婦單獨呆會兒。
誰讓平常夫妻兩人忙成兩頭牛。周末有空又得帶孩子,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所以難怪她突然這么猜測。今天他快甜死她了。寧云夕邊挽住他一條胳膊,邊是另一只手給他錘錘那條被她當成枕頭的腿,說:“你該早點叫我起來的,把你的腿枕廢了怎么辦?”
兩個小時,她想想都心疼。
孟晨浩安撫媳婦:“你的頭不是鐵球。我們廠里鍛煉身體還拿鐵球輪胎來練腿。”
從不知道他這人這么會開玩笑了,寧云夕拍拍他胳膊。
突然,夫妻倆察覺到了異樣,見著前面走來一老一小。仔細穿過面前垂落的枝椏子一看,這是他們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是孟爺爺和從幼兒園回到家里的他們兒子磊磊。
兩人想到了今天一天的自我放松,聊天中不時酸一口兒子,均感到了莫名的一陣緊張。好在老人和孩子徑直走到前面的廣場去,沒有發覺他們倆。
孟爺爺牽著小曾孫子的小手到公園里,一邊走一邊對低氣壓的小曾孫子說:“好了,不用因為你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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