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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零章 兇手另有其人

  是與不是,有時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柳相原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顆定心丸。

  他的動搖,是來源于他被白玉軒的強所震撼,若不重新堅定下來,那結果便注定了。

  “少主好像爆發了啊!”柳相氏的長老激動了一下。

  果然,在賽場之中,柳相氏好似突然被打了雞血一般,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而且眉宇間都透出一股狠勁,甚至有一種殺氣騰騰。

  這種變化,臉白玉軒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

  在看到柳相原那發狠的表情時,白玉軒的眸中浮動著隱晦的暗芒。

  “大人,多謝。”旁人不知道這其中的變化,柳相拓卻能察覺一二。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

  他露出欣慰的笑容,轉身對姜璃感激的道。

  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明,彼此懂了就好。

  姜璃勾唇而笑,手指虛握,撐著頭,懶洋洋的道:“不必謝我,柳相原畢竟是我的弟子。何況,他的天賦極高,全力以赴并不見得輸。只不過,比賽之中,就如狹路相逢,若丟了那顆必勝之心,即便對手不如自己,也輸定了。若有必勝的勇氣,就變是不如對手,也未嘗不可一戰。”

  姜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光澤閃耀。

  她一路走來,不都是這樣做的嗎?前世也就罷了,這一世,她沒遇到一個難關,對手幾乎都是強于她的人,而她也就是靠著一顆必勝的心,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一步步戰勝了那些強大的對手,走到了今日。

  絕境,并不可怕,怕的只是在絕境中丟失的那顆戰斗之心。

  柳相拓聽得連連點頭,道理尋常,但是不知為何,從姜璃口中說出來,就有一種至理名言的感覺。

  他并不知道,正是因為姜璃一路都是這樣走過來的,所以才會特別的有信服力。

  嘭嘭!

  兩道聲音,同時在賽場上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姜璃抬眸望去,只見在賽場上,柳相原和白玉軒身上,同時爆發出狂暴耀眼的力量,將他們籠罩其中,而他們手中的媒介,已經懸浮在空中,一道道念力帶著不同的秘術鉆入了媒介里。

  讓姜璃感興趣的是兩人彼此對望的眼神,在這樣的對決中,柳相原眼中的狠勁明顯,這很正常。但是,白玉軒一直就是給人一種無為不爭,溫潤如玉的感覺,此刻眼中的那種鋒芒,顯得與平時的他反差極大。

  很顯然,他也不想輸!

  姜璃雙眸微微瞇起,心中思索,‘白玉軒么?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無論他是誰,在他使出了荒神府的秘術之后,姜璃都必須要問上一問。

  鑼聲再起,宣告時間已到。

  其他人的表現,已經被太過耀眼的柳相原和白玉軒所掩蓋,在鑼聲響起之后,那兩股璀璨的光芒才漸漸收斂,消失不見。

  懸浮于空的玉器從空中落下,柳相原抬手一把接住,將其緊握在手中。

  白玉軒同樣接住了自己的秘術媒介,他用的不是玉,而是一種珍惜的古木。那古木不過巴掌大小,此刻上面光暈不斷,神秘的符文不斷的在木牌上流動著。

  兩人對立而站,彼此凝視,眼中的戰意都未消除。

  “大人,不如由你親自去驗他們二人?”柳相拓突然向姜璃提議。

  姜璃轉眸看向他,眸光微動了一下,頷首答應。

  這樣正巧讓她可以確認一下,白玉軒用的秘術到底是不是來源于荒神府。

  賽場中,柳相氏主持族比的長老,走到柳相原和白玉軒面前,看了他們一眼,伸出手,“兩位……”

  “慢著。”柳相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柳相原和白玉軒同時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后者在看到柳相拓身邊的姜璃時,眸中的鋒利和晦暗,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又恢復了那種與世無爭的狀態。

  “族長。”長老恭敬的向柳相拓行禮。

  因為之前,柳相拓就對他們警告過,不許對外透露姜璃身份,所以他并未對姜璃行禮。

  “你們二人,就有姜大師親自鑒定吧。”柳相拓開口道。

  柳相原十分痛快的將自己手中的玉器,遞給了姜璃。白玉軒雖然慢了些,卻也沒有半點猶豫,也將手中的木牌遞了過去,同時還不忘對著姜璃和善的微微一笑。

  姜璃看了他一眼,伸手分別接過玉器和木牌,托在掌中,她都能感受得到秘術的力量十分濃郁。

  突然,姜璃挑眉,看向白玉軒,“你來自荒神府?”

  她嘴角玩味的笑容,耐人尋味,也讓人不敢輕易撒謊。因為她那雙眼睛,仿佛有著能看破一切真偽的魔力。

  “多年前,曾在西荒荒神府中拜師學藝。”白玉軒不避不躲,一派坦然的的面對姜璃的詢問。

  姜璃微微一笑,收回視線,并未繼續問下去。

  白玉軒微微蹙眉,似乎姜璃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姜璃雙手分別握著玉器和木牌,似乎在感知里面的秘術。

  與此同時,遠在萬里之外的鐘山氏,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在完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直接出現在了鐘山松的房中。

  “你是何人?”乍見自己的房中,多出一個神秘的黑袍人,鐘山氏身上的燭陰之氣頓時爆發而出。

  然,卻有一股無形力量,將他的燭陰之力給擋了回來,將其全部逼回了鐘山松的體內。

  鐘山松神情大駭,震驚無比的看向他。

  此人比他強太多,就算是想要取他性命,不過也就是一瞬之間。

  “鐘山族長不必緊張,今日我來,不過是想要告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黑色斗篷之中,一道優雅的聲音傳來。

  “什么事?”鐘山松表情冷厲,還不忘譏諷了一句,“有什么事,值得圣者親自降臨?”

  “呵呵。”輕笑聲傳出,他問,“難道,鐘山族長就不想知道鐘山巴死亡的真相?”

  “你說什么?鐘山巴不是死在柳相氏之人手中嗎?”鐘山松眼中頓時迸發出凌厲的光芒。

  鐘山巴之死,鐘山悲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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