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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癢得生不如死

  季千竹見剛讓手下帶回來的人,此刻如血葫蘆一樣,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兒,手指使勁地到處抓。

  如果不是都抓在自己身上,季千竹看著那狠勁,跟人有仇似的,每一下都抓出一條血乎乎的抓痕,已經抓得滿手是血。

  “大兵,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看衣服,那滿臉的血痕,她差點認不出來這幾人。

  大兵也一臉莫名的說道,“不知道呀?我們剛把他們帶回來就說身上癢,不一會兒就開始抓起來,越抓越厲害,就成了你眼前這副的樣子。”

  季千竹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顧云念拿給她的花露水,止癢二字,記憶特別的深刻。

  她從衣兜里把花露水拿出來,試著往幾人身上一噴。

  不過瞬息,地上幾人亂抓的手就慢了下來,不到一分鐘就徹底停下。

  幾人無力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剛才那癢的滋味真的跟死了一樣難受。

  季千竹眼中閃過一抹思索,覺得這事兒跟顧云念脫不了關系。

  她把這道疑惑藏在心里,等下次再問。

  害怕被人發現什么,她跟大兵說道:“把他們帶進審訊室,我親自審問。”

  精疲力盡的幾人被警察拖起來,分別帶進審訊室。

  季千竹最先問的,是帶頭的人。

  “蔣林,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問。”季千竹面無表情的問道。

  蔣林低頭不說話,季千竹也不惱,忽然就想到顧云念最后那句模糊的話,沉聲道:“你是還想嘗嘗剛才的滋味。我噴的花露水也只能管一個小時,你是早點交代清楚了去醫院做檢查醫治,還是等到一個小時后我再問?”

  “是你做了手腳?”蔣林的眼中幾乎冒出火來。

  季千竹搖頭,“不是!”

  蔣林半信不疑,可看季千竹一臉的坦然,又不像是說的假話。

  想到剛才那癢起來想要死了算了的感受,他打了個寒顫。

  不敢去賭季千竹的話是真是假,把今天的事只歸咎于搭訕,還沒來得及動手,不承認是搶劫,另外挑了一些不嚴重的事坦白。

  季千竹也沒說信還是不信,記好筆錄就要出去,蔣林一看連忙問道:“你什么時候送我去醫院?”

  季千竹停下腳步,回以一個冷笑。

  “等我審過他們,確認你的話屬實,沒有隱瞞就送你去。”

  蔣林一愣,不知季千竹的話是真是假。

  正遲疑著要不要再交代一些,季千竹已經出去關上了門。

  季千竹出來后跟大兵交代了找一些軟一點的布條準備著,就去給其他幾個人錄口供。

  只是幾人都只是交代的一些小事,就算今天圍堵顧云念和云水謠,也只是說想找云水謠說說話,不承認打劫。

  這些事加起來最多也只是擾亂治安的罪,拘留半個月就能出去。

  審問完幾人,一個小時也快到了,對此,季千竹只冷笑著一聲,說道:“等他們身上又開始發癢時,你們再審一遍。直接給他們說,誰交代得多,就先送誰去醫院。交代得少的,就自己熬著吧!”

  請:m.02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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