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司宸既然插了手,肯定就不是坐幾年牢那么輕松了。
慕司宸輕笑,輕描淡寫道:“也沒什么,就是讓公司欠了三千萬的債。滕爾東給我說了,公司的注冊資金是五千萬,實際出資只有五萬。云姨轉出去的股份,好像是百份之九十九!”
那三千萬的債務,顧老婆子就要承擔兩千九百萬多,把她賣了都值不了這么多錢。
顧云念咽了咽口水,顧老婆子這下牢底是要坐穿了,除非顧勇能拿得出這筆錢。
可顧勇真要拿出這筆錢,他的官就不用做了。
就算是不還,攤上這樣的母親,雖然現在沒有什么連坐制度,可顧勇的官也不用想往上面爬了。
慕司宸出手這才是真的狠,一舉斷了顧勇更進一步的希望,而顧勇沒有了希望,對把大兒子看成是榮耀的顧老婆子,就是她的絕望。
顧勇這會兒可是勢頭正強,記得這一次換屆,他就大進一步。記憶中十年后,顧勇更是以驚人的度調入了京城。
親手毀了自己兒子的前程,不知顧老婆子會不會后悔。
顧云念沒看到,正看著顧老婆子過來的全部視頻的慕司宸驟然神色一冷。
視頻正好播放到顧老婆子咒顧云念千人騎萬人壓的那一幕,他咬了咬牙,突然覺得他做的還不夠狠,得讓顧老婆子自己嘗嘗這樣的滋味才行。
鴨哥和黑子換了位置,去外面撐船。
黑子一進來就靠著船艙閉上眼,像是睡著了,可在他面前,顧云念不敢再跟慕司宸消息。
只匆匆地回了一句不方便,就把手放回了繩套里,閉著眼裝睡。
經過一整個白天,烏篷船終于步入了人煙,進入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村子。
船在河邊的一處靠了岸,顧云念她們被驅趕著下了船,進了河邊的一棟破舊的土屋。
土屋不大,只有三間。
除了跟黑子一起押她們進來的人,堂屋里還有兩個。
看到其中一人,鴨哥一臉諂媚地上前,“虎哥,我這次撈到有兩個上好的貨。”
“哦!”虎哥感興趣道:“帶過來我看看。”
黑子立刻推著顧云念和端木靜雯上前,虎哥掐著兩人的下巴借著昏黃的白熾燈仔細打量,雖然臉上抹了泥,也不掩兩人的五官精致。
“不錯,這兩個到時候給上面送去,其他的就送去研究所分一分,該留下的留下,該送會所的去會所,該去醫院地去醫院。
研究所?醫院?
顧云念聽到這兩個地方,生起一抹疑惑。
會所什么還能理解,可研究所和醫院是什么意思。
突然,顧云念想到一個可能,神色微不可查地一變。
她連忙垂下頭,被推攮著時,裝作不穩撞到墻上,一枚黑色紐扣大小的竊聽器被她藏進了堂屋土墻的縫隙。
接著被推進側面的房間,照例藏了一枚竊聽器,然后驚訝地看著屋子里竟然還有個地下室。
地下室渾濁的空氣,伴著一陣難聞的氣息讓顧云念皺了皺眉,被押著下去,才現地下室內竟然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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