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玉牌后,留下料子如果還有,再做成吊墜。
陽綠翡翠足夠大,掏出十對手鐲,顧云念和云水謠各留一對,余下留著以后當禮物送人。
另外再做些玉墜拿來送人,剩下的翡翠,同樣全部切成玉牌足有上千塊。
聽到顧云念的要求,一直以來都帶著禮貌微笑的滕經理終于變了色。
遲疑道:“您確定!”這么貴重的翡翠,這可是暴殄天物。
“確定!”如果不是還要留一些做禮物,她恨不得全都做成玉符。
可又一想,用高冰種陽綠來練手,毀了是不是太奢侈了一點。
又問道:“你們那兒有沒有差一點的翡翠原石?我想買一點。”
滕經理被顧云念的話說得,臉上的微笑都有些繃不住,有些僵硬地回答道:“有的,請問您需要什么質地的翡翠原石,冰種,冰糯種。各種顏色都有。您要哪種?”
顧云念不好意思地一笑,“用不著這么好,豆青種就行,我只是拿來練手。有嗎?如果有的話也幫我切成玉牌。”
敢情切下的那些玉牌,是顧云念要自己雕刻的。
滕經理只覺自己受到了十萬伏的暴擊,捂著心,疼得喘不過氣來。
送走了滕經理,顧云念他們也該去往機場了。
當慕司宸拿著署名慕傾年的登機牌給她時,顧云念整個人都懵了。
“慕傾年的身份證是真的呀?”顧云念驚訝道。
慕司宸只微微一笑,“當然!這會兒,顧云念應該坐飛機從江城出發,前往京城了。季千竹正好回京休假,我通知了她來接你。”
奧島的航班先一步到京城,江城的飛機緊隨其后。
顧云念去取行李的時候,看到一個和她穿著同樣的灰色運動服、鞋子,帶著同樣鴨舌帽的人過來。
就感覺慕司宸捏了捏她的手,似被人擁擠了一下,兩人就換了位置。
慕司宸帶著偽裝的人先一步領了行李出去,顧云念一邊慢慢地掏出手機,給季千竹打了電話。
似覺得帽子有些擋視線,顧云念摘了帽子,一頭柔順的齊肩長發落下。
十二月末的京城,早已下起了大雪。
領了行李,顧云念又去了更衣室,從行李箱中拿出牛仔褲換上,罩了一件長及腳踝的羽絨服,換上一雙馬丁靴,連身高都矮了一截,再無絲毫慕傾年的痕跡。
顧云念拖著行李一出去,就有一人飛奔向她撲來,一把熊抱住,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才松開她,依然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接過她的行李問道:“念念,怎么這么突然地來京城了。”
慕司宸只說了顧云念要來京城,卻沒說她來的原因。
“y國舉辦了為期一周的國際少年冬令營,邀請世界各國少年參加。”
顧云念也是在飛機上,才聽慕司宸告訴她。
原來,十月中的國際交流賽,只是評估華國有沒有資格被邀請。
若是她們表現不佳,就沒有以后了。
原本愛爾莎說十二月有一場比賽,與她在y國再見。
可十二月都快過了,都還沒接到京城的通知,還以為另外安排了學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