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磕了磕桌子,洛溪很是自覺地把手伸過來。
看著顧云念給洛溪把脈,季千竹敏銳地察覺了不對。
“到底怎么回事?”季千竹問道。
洛溪向顧云念投去詢問的眼神,顧云念垂著眸,只淡淡道:“這是你的事,隨便你說不說!”
意思也是季千竹是可以信任的。
這事也沒什么隱瞞的,洛溪就把吳靜怡給他下藥的事告訴季千竹。
作為刑警,見識過了各種奇葩的案件,她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臥槽,最毒婦人心。早聽說吳靜怡心狠手辣了!”
又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有念念在,怎么會有事。我這臉,都是吃了念念給的藥裝的。”洛溪笑著說道,然后看向顧云念,“我的身體沒事吧!”
“沒事!不過你注意一下,小心吳靜怡不放心,或者生了懷疑。”顧云念提醒道,又拿出幾瓶藥給洛溪。
一些是維持洛溪偽裝的,一些是保護洛溪內臟的。
偽裝的藥,多多少少對身體都有害處。
等事情結束,洛溪的身體還要好好調理才行。
“現在進度怎么樣了?你的身體不能久拖,這個藥,最多吃半年,加上你之前中毒的損傷,必須來找我調理身體。”顧云念提醒道。
“快了,有奚四少幫忙,最多年前,就能全部解決。”洛溪沒有細說他都做了什么,不想污了顧云念的耳,雖然已經見識過顧云念的狠。
吳靜怡一直有派人盯著,洛溪不敢在這邊多呆,回自己公寓了。
季千竹就打電話幫顧云念打聽了y國少年冬令營的事。
過了一會兒掛了電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得顧云念一頭霧水。
“怎么了?”顧云念不解地問道,什么事這么好笑。
季千竹眼淚都笑出來了,止了笑,才說道:“能不好笑嗎?你們也太狠了,逼得人家R國要求更改活動規則,把比賽,改成了冬令營,美曰其名作為新世紀的少年學生,不能是只會學習的書呆子,還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綜合展。”
顧云念還是一頭霧水,對之前的比賽內容,她根本不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顧云念問道。
季千竹抿嘴解釋,“原本的比賽是在十二月,是數理化綜合實踐比賽。現在改成了冬令營,時間定在三月末,復活節的假期。比賽也不限制于實踐賽,還有武術、文藝等等各種才藝的比賽。”
“因為要求參加的人,必須是上次交流賽的成員,不許換人,所以叫你們來,就是考察你們的才藝的。每人至少要保證有一樣拿得出手,不會的會在這幾個月進行緊急培訓。”
顧云念疑惑道:“上一次比賽前,不是已經考察過了嗎?”
“不一樣的,上一次只是表演。不過我問了,你就是走個過場,會古琴這一項就夠了。如果還會其他的才藝就更好,畢竟古琴是華國的傳統樂器,本國喜歡的人都不多,國外能理解的人就更少。這是我朋友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