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云念他們到了的時候,發現葉經恒竟然先一步也到了。
她沖著葉經恒微微頷首,葉澤則是視而不見地直接從他面前走過。
看著葉經恒的身形一僵,眼中浮現的黯然,知道內情的顧云念只想說一句活該。
小的時候怕葉澤說漏嘴,隱瞞還情有可原。可葉澤都長大了,葉經恒也不跟葉澤透露一點,就看著他身心都受到煎熬。
面具人把候亥里和陳金燕帶進密室,關進相鄰的兩個房間。
房間里早有準備,嬰兒右臂粗的鐵鏈鎖住兩人的手腳綁在架子上。
為了車上兩人不出意外,顧云念在出發前給兩人都吸了點迷藥,現在都還昏迷著,君宴依然派了兩人在密室看守者,一人看一個。
沒忙著審問,顧云念瞇了瞇眼說道:“我去院子布置一下,免得有人知道兩人失蹤,摸過來救人或是殺人滅口。”
“謝謝!”君宴感謝道。
顧云念微微一笑,“不客氣,我也是在幫我自己。說不定,還能釣到一些魚。”
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玉符,圍著整個院子布置了一個簡單的迷蹤陣。
白天沒有多大影響,晚上卻能讓不懂陣法的人困死在里面。
然后,再在院子里安了些東西,撒了些藥。
等布置好交代了一下,顧云念才重新回到密室。
看著還沒醒的候亥里和陳金燕,問道:“準備先審哪一個?”
葉經恒和君宴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同樣的眼神。
“先問陳金燕。”兩人共同的決定。
再以陳金燕的話作為線索和突破口,審問候亥里。
候亥里的心理素質,顯然要比陳金燕好得多。
“好!”顧云念應道,然后拿出解藥的瓶子在陳金燕鼻下晃了晃。
陳金燕迷迷糊糊醒來,直覺的渾身如棉花一樣無力。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就看到幾個帶著詭異面具,罩著寬大袍子的人,心里一慌,“我的兒子呢?你們是什么人呢,為什么要抓我和我的表哥。”
君宴冷冷地說道:“放心,還活著。不過還能活多久,就看我想知道的事,你說不說了。”
陳金燕稍微冷靜了一點,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在給什么人做事?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這是他們商議出來的問法,讓他們自己說,沒聽到自己想知道的,再問。
陳金燕不敢賭,遲疑了一下,開始說道:“我和表哥是南疆靈蠱寨的人,靈蠱寨地規矩,不許寨子的人外出,我和表哥是偷偷跑出來的。
一開始我們不懂得外面的規矩,有人想占我便宜,被我用蠱蟲殺了,后來就被安警通緝,就有人出來幫了我們,幫我們消除通緝令,我和表哥就幫他們做事。”
“那些人是什么?讓你們做什么事?”君宴冷聲問道。
“我不知道,都是我表哥在跟他們聯系。他們讓我和表哥給他們培育蠱蟲,用來做什么就不知道了。”陳金燕目光閃躲,顯然沒有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