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哥,我的催眠術沒有那么神奇。能這么輕易不過是因為地利人和。”顧云念笑著說道。
陸羽心生好奇道:“怎么說?”
“首先這是你的地盤,我在會議室燃的一盤熏香,不會讓他們生疑。再則郝勝義他們對你沒有太大的防備,本身意志也不如鸚鵡他們那般的堅定。”顧云念緩緩地說道。
陸羽從顧云念的話里聽出兩個含義,一個是郝勝義他們本就不如鸚鵡那么難催眠。
還有一個就是香的問題。
“在南云的時候,你不也點了香嗎?”陸羽不解道。
顧云念翻了白眼,“香和香之間,能比嗎?那只是普通的安神香,我也是有備無患才帶了一塊。這次的香,是我為了今天,專門研制的。”
那天給鸚鵡他們催眠是把她累狠了,才想辦法研制了出來。
“我去給孤狼治療了,陸二哥你安排一下明天催眠的人。”顧云念說著起身去孤狼那邊。
這邊,郝勝義剛一離開,就接到一個電話,問起了讓他們來的原因,問起了他們去南云會診的事。
郝勝義揚手跟其他人揮別,獨自一人后,才小聲地回答,“南云那邊主要是被一種蟲子咬了……讓我們來是關于那蟲子的事。”
“蟲子?”電話那邊的聲音,半信半疑,為了確保還特意讓人查證了一翻。
顧云念用了兩天的時間,把當初參與會診的醫生全都催眠了,陸羽有派人盯著,發現有人若有若無地在進行打探。
不知是不是陸羽做了警告,孤狼這邊,阮家消停了下來,除了每天要花一個多小時來給孤狼針灸,暫時空閑了不少。
她就抽時間把云想閣的預約處理了,接下來要長留京城,得去幾個師兄、沈家、季家和云家等拜訪一下,打個招呼。
不過幾個師兄都忙,師嫂也要工作,回復空下來大家一起吃飯聚一聚。
沈紅旗也正忙,不過閆曉曉在家,顧云念就先去了沈家,在沈家老宅,見到了沈老爺子。
閆曉曉正在陪沈老爺子釣魚。
一看到她,就拉著她的手說道:“怎么不早說來京城了。不然我就不讓一星和一朗出去玩了。”
“我以后長期呆在京城,也不急著這兩天。何況我還有些事,也不能跟一星哥他們玩。”顧云念笑著說道。
閆曉曉也不沒糾結,問道:“那你現在念的是哪所學校?”
“京城七中。”顧云念回答。
閆曉曉一拍手,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一朗今年初一,也是在京城七中。可惜一星去年就高考,不在其中了。不過沒關系,如果有人敢欺負你,就去初一一班找一朗幫忙。我沈家的孩子,可不能讓人欺負。”
顧云念好笑,“四嬸,你覺得以我的能力,有誰能夠欺負到我。”
“那我不是怕有人以勢壓人嘛!”閆曉曉說道。
沈老爺子突然開口,“我沈家的孩子,不惹事,但絕對不能怕事。如果有人敢欺負你,盡管報沈家的名字,爺爺給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