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我暫時還沒查清楚,查清楚了再告訴你。”顧云念淡淡地說道,不打算讓云水謠擔心。
云水謠想著顧云念身邊有人保護,她自己本身的身手也不錯,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對顧云念的安全倒也放心。
“行吧!你自己小心就行。季遠航那邊我知道了,也會小心的。你今天回來這么早,吃飯了嗎?”云水謠也不再多問,話題一轉。
“沒有!”顧云念說道。
云水謠立刻去了廚房,邊走邊說道:“你先休息會兒,我給你下碗面條。”
吃了晚飯,顧云念去了書房,查看了劇組那邊,暫時沒有發現動靜。
還有三天才是周六,顧云念也不急。
接下來三天,季遠航那邊再沒了動靜,云水謠有顧云念的藥酒和按摩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穿高跟鞋行走已經沒了問題,已經又開始工作。
在這之前,顧云念已經托陸羽查到了王靜的消息,再跟大師兄紀鴻遠聯系幫忙安排好,掩人耳目去醫院見王靜。
王靜吸食的量太大,情況很危急,一直沒脫離生命危險,住在單獨的重癥監護病房中。
本就病危的身體,加上發作時的痛苦,讓她撐得很艱難,每每都是徘徊在生死之間。
顧云念跟著紀鴻遠進入王靜病房的時候,王靜剛好再一次發作。
她顧不得解釋,連忙上前拿出一把銀針扎在王靜身上,幾乎眨眼間就把人扎得跟個刺猬一樣。
王靜的神色依然痛苦,身體卻安靜了下來,不再傷害自己。
最后她往王靜的嘴里塞了一顆藥丸,安神醒腦的,是她在想要見王靜一面時就開始研制的藥丸。
幾分鐘后,王靜眼神中的痛苦也散去,恢復了神志,顧云念才將銀針給拔了下來。
“謝謝!”王靜勉強地一笑,不過幾天的時間,秀美的臉已經被折磨得枯瘦不成樣子。
顧云念坦然接受了她的謝意,她不是醫生,救她本就不是她的事。
她看向紀鴻遠,紀鴻遠立刻會意地說道:“小江,按照我的要求,你給病人做一個詳盡的檢查。”
顧云念壓低聲音應是,他然后跟病房內的其他人說道:“我們先出去吧,留在這里不方便。”
“可是我們……”幾人遲疑著,想說他們是醫護人員,眼中沒有男女。
紀鴻遠就先一步說道:“病人是清醒著的,不說病人被盯著不自在,還有小江的一些檢查手法傳承有序,不經允許不許外傳。我也是研究需要,好不容易才把人請來,也不允許旁觀。”
紀鴻遠睜著眼說著瞎話,顧云念先檢查了一邊病房內并沒有竊聽器的存在,就只有房間的角落有一個監控。
她似不經意地剛好擋住監控中王靜的頭,一邊撩起王靜的衣服給她做檢查,一邊壓低聲音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聽說你有人迫害你的證據,能否給我一份。”
“好!”王靜虛弱地說道,聲音同樣輕得只有兩人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