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里面說的話,滕爾東頓時皺起了眉。
幾乎是皺眉把音頻快放著聽完,他沉聲問道:“你想要他們是什么樣的結果?”
顧云念拖著下巴,神色淡然,絲毫未受音頻影響,平靜地問道:“以這些東西,你能讓他們受到的最重的懲罰是什么?”
滕爾東把名單往顧云念面前一放,冷冷一笑。
“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嚴重的,需要處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他伸手指著最上面的十個名字彈了一下,“這十個,我能讓他們坐滿三年的牢。至于這些跟著傳謠言,坐不了三年這么久,至少一年跑不掉,還能讓他們賠一大筆錢,讓他們記得造謠和亂傳謠言,也是要成本的。”
顧云念摩挲了一下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吧。坦白從寬,那就讓他們道歉賠償,長個記性。要是死不悔改,就讓他們去監獄了反省。”
對于這樣的人,顧云念可不會有絲毫同情。
以為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動手。
殊言語如刀,從古到今,不知有多少人都是被流言逼死的。
如果被這么辱罵的人不是她,換一個芯子真是十七歲少女的人,恐怕早就被這些話給逼得自殺了。
這些人放任下去,估計也就是以后所謂的鍵盤俠,躲在電腦背后造謠不用本錢的人。
“我明白了!”滕爾東點點頭,覺得顧云念還是心軟了。
如果是他,就絕對不會放過造謠的那十個人。
跟風的人固然可惡,可受人指使惡意造謠他人,才是罪不可恕。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說道:“一起吃午飯,吃完我就去學校。”
顧云念點點頭。
吃過午飯,滕爾東準備出發,顧云念問道:“我需要跟你一起去嗎?”
“最好是不要!”滕爾東說道。
“那好吧!”顧云念點點頭,拿出一個攝像頭和耳機遞給他,眨眨眼說道:“我想看直播!”
滕爾東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接過攝像頭別身上,然后帶上耳機,把她送到慕司宸定給她休息的酒店房間外,看著她關上了門才離開。
走了沒幾步,顧云念突然打開了門說道:“對了,我朋友想來看熱鬧,就是早上去接的那一個。”
滕爾東嘴角抽了抽,感覺他成了給顧云念表演小品的演員,心累地抬手揮了揮,都不想說話了。
顧云念笑著關上門,在酒店的床上滾了一圈,就給王小萌打了電話。
滕爾東還在開車,離到學校還有一會兒,她又給慕司宸打了個電話,把跟滕爾東商量好的說了一遍。
直到耳機中聽到滕爾東說了一聲到了,才掛了電話。
她沒看到,慕司宸在她把電話掛了之后,立刻給滕爾東發了一條短息,‘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