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姓徐的臉皮比顧云念預料得要厚得多,臉都沒紅一下,看著他沉聲道:“這也不能證明你的無辜,更有可能是聽到這段對話后一時氣憤下的手。”
他想拿走錄音筆,不過顧云念的手一縮,就收了回去。
她呵了一聲,“徐安警都夸我精通醫術了,我要動手還用得著動用棍棒?隨便戳他幾個痛穴都比棍棒加身要痛苦得多。我們離開李二狗家后直到天亮還有這么久,誰知道他還得罪了什么人,偷偷摸進他家去報復。”
“這些都是顧小姐的一面之詞,除了你和慕先生,我們并沒查到其他人的行跡,所以還是兩位的嫌疑最大。兩位還是好好想一想,要怎么交代吧!李二狗還活著,主動承認,懲罰也能輕一點。”說著,姓徐的起身,把空間留給了顧云念和慕司宸。
慕司宸在房間內掃了一眼,點點頭,顧云念才開口。
“我發現,他們的目的并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否則,李二狗就不可能搶救得過來。他的情況是真的很危險,脾臟破裂、失血過多,想要救過來并不容易。”
那時候李二狗死,再有人消除真正的兇手留下的證據,她就很難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就算強行說來,要定她的罪證據也有所不足,對她卻有很大的影響,不認識她的人難免會有看法,還會連累到季家和顧野。
季家和顧野算是位高權重,不少人肯定會認為季家和顧野以權謀私。
畢竟不少權貴子弟犯了法,也確實有不少憑借家世和錢財,逍遙法外,讓受害者無處伸冤。
慕司宸也有同樣的猜測,拍了拍顧云念的腦袋,沉聲道:“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只怕就是李二狗醒來,也不會實話實說。”
顧云念湊到他的耳邊,輕笑著說道:“你不是早有安排了嗎?”
剛說完,姓徐的就進來了。
“怎么樣,要交代嗎?”
慕司宸淡淡地說道:“李二狗不是已經脫險了嗎?到底是誰動的手,何不等李二狗醒了再說。”
“這樣也好!”姓徐的面無表情地說道。
看著姓徐的這有恃無恐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認為是他們動的手,還是知道已經有人安排好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慕司宸拉著顧云念站起來,往外走了沒兩步,突然腳步一頓,“對了,我很疑惑,明明是我跟我未婚妻一起去找的李二狗,為何徐安警你們卻認定是我未婚妻動的手。”
姓徐的一臉理所當然,“以慕先生的實力,對李二狗動手哪用得著動用木棒。何況慕先生的經驗豐富,熟知人體要害,怎么可能打破李二狗的脾臟。”
慕司宸只冷笑,卻也沒忙著反駁。
身后,姓徐的的話傳來,“顧小姐是重要嫌疑人,請不要離開京城,隨時等候傳喚。”
兩人沒有理會,上了車,顧云念說道:“我想去一趟李二狗的家里。”
“正好,我也打算去看看。”慕司宸跟司機交代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