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前的朝天鼻似乎毫無自覺,不僅讓手下的人去下面的船艙搜,看到西裝男管家讓人守著的宴會廳,還親自帶人闖了進去。
西裝男人沒有讓人阻攔,從暗處走到慕司宸的身后冷眼看著。
慕司宸低聲問道:“都讓人記下了嗎?”
西裝男管家回答,“都讓人記了。”
一個小時后,朝天鼻帶著人氣呼呼地回到甲板上,惱怒地呵道:“走!”
慕司宸這才出聲,“我這里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怎么,你還想要留我?”朝天鼻抬著下巴說道。
慕司宸沒理會這個傻帽,只跟西裝男管家點了下頭。
西裝男管家對著衣領上的麥克風小聲地說了一句,“把人都抓起來,聯系M方要個說法。”
話音剛落,暗處就有人突然出現,將朝天鼻手下的人都給擒下。
朝天鼻被西裝男管家親自動手制服,收繳了他們身上的武器,就拷在甲板的欄桿上讓他們吹冷風。
另外,不知何時西裝男管家讓人悄然潛入包圍游輪的快艇上,還有暗處的一艘輪船,也一同被控制住。
快艇和輪船上的人也一起被送上了游輪,跟朝天鼻一起拷在甲板上面,拍了手下的人輪流看守。
將后續的事情交給西裝男管家,慕司宸和顧云念回到拍賣會,被打斷的拍賣耽擱了一會兒,這會兒還沒有結束。
已經拍賣到最后一件,是滕家拿出的,每次都是壓軸。
今年滕家送上的是一副西方的抽象油畫,至少顧云念看不明白畫的是什么,可競價卻格外的激烈,一掃被剛才的搜查打斷后的低迷。
看著不一會兒,畫的價格就上了千萬M元,可競價的速度毫無減緩,反而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
顧云念眨眨眼,低聲問道:“這畫的作家很有名嗎?這畫中是什么意思?”
慕司宸湊到她的耳邊,同樣壓低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畫是什么意思,我和外婆對西方的藝術并不擅長,這只是庫房里隨便選的一副畫。這樣的畫滕家的庫房里有很多,都放在那里落灰,是從早年資助的那些落魄畫家手里得到的。”
顧云念嘴角抽了抽。
最終,這幅畫以三千五百萬M元的價格被人拍下。
慕司宸這時上臺,以少主的身份,代表滕家拿出一億M元的支票加入慈善金額。
聽到西裝男管家的介紹,宴會廳內不知慕司宸身份的人頓時嘩然一片。
滕氏的少主向來神秘,從沒出現在正式的社交場合,眾人都只聞其名,未見其人,萬萬沒想到,這次的慈善宴會滕老夫人沒出現,滕家少主卻親自來了。
震驚過后,心中就是蠢蠢欲動了。
有人想趁機看是否能與滕家少主攀交情,特別是年齡相當的女生,如果能嫁給滕家少主就更好了。
至于慕司宸身邊的顧云念,不知道她的身份,誰都沒把她當回事。
只是慕司宸沒給這些人機會,簽下了支票后就拉著顧云念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