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放下了手,語氣一沉,“那就把這筆錢加上。跟他們說船上吃的有限,這么多人花銷太大,給他們三天時間。要是三天之內不同意,我們就把直升機和快艇賣掉,彌補花銷。還有,多呆一天,朝天鼻他們的飯錢也都算上。”
“是!”西裝男管家連忙應道,又小心地問,“顧小姐,這錢收多少合適?”
顧云念考慮了一下,“不多,一天一人一萬M元。”
朝天鼻上百人,一天一百多萬M元,比起索要的賠償差得多了。
“好。”西裝男管家回道,又問了兩人還有什么吩咐,立刻去離開回復消息。
慕司宸夾了一塊糖醋小排喂顧云念嘴里,似笑非笑道:“一天一萬,怎么不再多要點。”
顧云念呡掉了肉,吐出骨頭才回答,“我也想多要點,只是怕羊毛捋很了,把羊給嚇跑了,那就一根羊毛都捋不到了。”
她沒那么狠,還是要吐骨頭的。
陸羽他們平安到了,顧云念放松下來,一高興就吃多了。
在房間里消食轉了半天,慕司宸才攬著顧云念說道:“好了,早點休息吧。”
顧云念點點頭,窩進慕司宸的懷里一夜好眠。
一覺睡醒天已經大亮,吃過早餐,看到休息夠了的許教授他們都在甲板上曬太陽。
今天的天氣正好,海風不大,太陽曬著暖烘烘的。
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呆了數十年,他么對陽光格外的眷念,舍不得離開片刻,連午飯都是在外面吃的。
直到傍晚太陽落下,天冷了風也大了,才依依不舍地去了餐廳吃晚餐。
顧云念拿了兩個瓷瓶給西裝男管家,“這瓶驅寒的,放朝天鼻他們的姜湯里。這瓶安神的,放教授他們的暖湯里。別弄錯了!”
西裝男管家點頭,鄭重地接過,親自去加到兩鍋湯里。
人走后,慕司宸懷疑地問道:“那兩瓶藥真的是驅寒和安神的?”
顧云念一臉認真地點頭,“當然!”只是驅寒和安神只是各自其中的一種效果。
慕司宸總覺得沒顧云念說的那么簡單,只在上面看著甲板上的朝天鼻他們喝了碗姜湯,寒風凜冽下竟然惹得鼻頭都冒汗,壓下心中的疑惑。
今晚顧云念和慕司宸早早就睡了,只是睡得并不太安穩。
凌晨夜深人靜,郵輪上除了值夜的人,都進入沉睡。
這是悄然十多道黑影出現在郵輪附近,一連串叮咚的金屬相撞的輕響,浪濤聲毫沒引人注意。
跟著就見船邊的黑影上有影子騰空而起,快速地攀上了郵輪。
游輪上寂靜一片,里面的人毫無察覺,除了拷在甲板上的朝天鼻等人,聽到動靜睜開了眼。
看到出現在游輪上的人,朝天鼻激動地叫道:“克里斯,你們怎么來了。快幫我解開手銬。”
克里斯皺著眉上前,一邊給朝天鼻解手銬上的鎖,一邊問道:“你們怎么這么狼狽,這么多人怎么都被抓的,這幾天一直都被拷在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