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前，我看看。”藥老說道，接過畫像，看著畫中的人，冥思起來。
另一張被慕老爺子他們拿過，藥老還沒想起來，慕老爺子就先說道：“咦，這人看著有些眼熟。”
顧云念一喜，問道：“慕爺爺知道是誰？”同時還有些驚訝，慕老爺子也就七十多歲，見到這人，肯定不會是七十年前。
相隔一二十年，慕老爺子能夠一眼想起，顯然容貌無太大變化。
慕老爺子搖頭，“只覺得眼熟，想不起來。”
云老爺子看了，也略微驚訝道：“我也覺得有些眼熟，但什么時候見過，又想不起來。”
“說起來我也覺得看起來有些熟悉。”季老爺子跟著道。
說完三人相視一眼，沉吟片刻，說道：“我們三個都覺得眼熟，那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一起見過，或者是共同見過的人了。”
只是三人不禁共事多年，私下也有交好，共同認識的人不知凡幾，一時也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
不過能在三人的記憶中都留下印象，見過就不止是一面。
旁邊聊天的慕老夫人幾人聽到，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什么人，我看看有沒有印象。”
顧云念又拉了一張畫像遞給慕老夫人，一看，就說道：“這人我也見過，挺眼熟的。”
一旁季老夫人和云老夫人也點頭，“我也有印象，不過應該很久了，只是見過，不是太熟悉的人，一時想不起來。”
三人努力回憶著，顧云念看藥老一臉沉思，問道：“師父，您想起來了嗎？”
藥老皺著眉搖頭，“感覺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不過，能讓我們幾人都有印象，不是簡單的見過，應該是他可以降低了存在感。”
顧云念和慕司宸相視一眼，想想這人的身份，還真有這個可能。
“師父，畫像就給你們都留一份吧，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想了起來。”顧云念再抽出一張畫像，吃過早飯，就跟慕司宸去了陸羽那兒。
“你們終于來了！”陸羽盯著青黑的雙眼說道，眼中全是紅血絲。
顧云念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驚訝道：“陸二哥，你這是多久沒睡了？”
“自回來那天，我就沒睡過覺，最多只是困極了抽空在桌上趴一會兒。幸好回來的路上睡了個好覺。”陸羽一臉悻悻，看著睡眠充足，氣色飽滿，容光煥發的顧云念眼中有著羨慕。
再看一旁的時間，已經十點過了。
顧云念也注意到了陸羽的眼神，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優越感，讓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昨天審銀面黑袍人時間晚了點，今早就起來遲了。”
“我懂！”陸羽說道，直接問，“都問出了什么？”
早上慕司宸的電話里也沒有說，只說到了再告訴他。
慕司宸把手上的文件袋交個陸羽，昨天的審問結果，都整理成了資料。
前面是審問內容，陸羽看到后面色還好，只是看到后面的名單，龍夏這邊的人，陸羽的臉色就不好了。
